“實在不行的話,公司小張也行。”
“你連公司小張都考慮到了?”
郁南城的臉越來越黑,
“在我面前談論你要帶著別的男人一塊兒出席酒會,你是怎麼想的?”
聽到這沉的聲音時,盛安然心中咯噔一下。
被浪翻涌,下一秒,原本跟自己一同躺在枕頭上的男人就換了個位置,到了自己上方。
“我不是這個意思。”
盛安然推著他的膛,“我是怕你尷尬嘛,而且這不是在咨詢你的意見麼?”
“你讓我幫你挑一個男伴?”
語氣更加沉了。
盛安然有種越描越黑的覺,著頭皮反駁道,
“那你不去,我總得找個人跟我一塊兒吧。”
“我說了我不去嗎?”郁南城居高臨下的著,被子在他肩膀上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將盛安然的彈不得。
明明是為他著想的,到頭來反倒自己不是人了,盛安然心里委屈的很,“那我還不是為你考慮的嘛,誰知道你……”
話說了一般,看到郁南城那副咄咄人的樣子,忽然更加悶,不想說了,偏過頭去,“算了,跟你說不通,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郁南城愣了一下,慢慢側在邊躺了下來,再想抱的時候,卻掙扎睡到床邊,怎麼也不愿意搭理他了。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的境,郁南城有些懊悔自己剛剛沒好好說話,
“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但是比起被人落井下石,我更在意的是你和我的生活,如果我們沒在一起的話,那你隨便讓誰跟你一起我都無話可說,但現在我們在一起,所以陪你出席晚宴的男伴除了我之外,不應該有別人。”
見盛安然毫無反應,他便湊近了一些,沉聲道,“我是擔心你的心不在我這兒,但是商貿圈的晚宴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不陪在你邊,我不放心。”
盛安然依舊沉默著,正當郁南城無計可施的時候,啞著嗓子道,“那景希和小星星總不能一起帶過去吧?”
郁南城眉宇間的憂慮瞬間淡了,“你不是說顧天恩很有時間嗎?”
聞言,盛安然回過頭來,嗔道,
“你真把天恩當自家保姆了?”
“他難道不是?”
郁南城眉頭一揚,十分的理所當然。
顧天恩天屁顛屁顛的跟在盛安然后面,其名曰是要保護的安全,外加調查一些事,其實私心部分同屬男人,誰看不出來,既然他收了錢,那就連帶著兩個孩子的安全一同保護了。
郁南城覺得沒什麼病。
——
翌日晚上七點半,AW舉辦的商貿酒會包了金陵最豪華的酒店綠大廈頂層,從酒店門口就鋪了長長的紅毯,來的都是社會英名流,AW主要是做傳的,來的明星自然也不,記者們更是以拿到場邀請函為榮,剩下拿不到的就只能蹲在門口拍一拍了。
盛安然和郁南城手挽著手踩在紅毯上,盡管面帶微笑,私下卻低聲音說著悄悄話。
“林慕巖生生把酒會辦了電影節,他為了捧小司也不至于做的這麼明顯吧?”
郁南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這排場,
“也不只是為了邵司,他這樣一來AW的曝度就提升了,影視娛樂行業這幾年都是大熱,他抓的這個點沒錯,夠博人眼球。”
“博人眼球他怎麼不跟小司公開?”盛安然撇撇。
林慕巖跟邵司兩個人搞地下這個事兒其實沒什麼意見,畢竟現在國對他們這樣的接度還不是很高,而且邵司的份一旦公開出柜的話,那基本就等于失業,很有可能會被封殺。
但不喜歡的是林慕巖最近的風頭,接二連三的跟不明星都鬧出了緋聞,花邊新聞滿天飛了都。
對于盛安然的不滿,郁南城盡管心里知道些原因,但并未幫林慕巖解釋,他跟林慕巖從小比到大,這個時候不踩他兩腳反而幫他才是天理不容。
剛進宴會廳,邵司便找了過來。
“姐,等你好久了,怎麼才來?”
“路上堵車,而且你們這排場搞的,還得走個紅毯,這不得排隊麼?”盛安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后一眼,林慕巖就跟條尾似的,保準跟在邵司后。
“誰知道他腦子里面灌了多水,瞎折騰。”邵司說話比盛安然毒的多,直接沒好氣的沖著后的林慕巖翻了個白眼,
“姐,過會兒你就跟我在一塊兒,別走了,免得遇到一些人臟了眼睛。”
“怎麼了?”盛安然不解。
說到這個,邵司又看了林慕巖一眼,“我姐問你話呢。”
一聽這口氣,赫然一副教訓人的樣子,盛安然便有些無奈,問的哪是林慕巖,分明是邵司嘛。
林慕巖也不生氣,背著手,輕描淡寫道,“商貿圈子就這麼些人來來回回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這一點我想盛小姐是會理解的。”
“別給我姐扣帽子,你就直說你把喬澤和黎月那對小賤人請來了不久得了?”
聽到這兩個名字,盛安然和郁南城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皺了皺眉。
臉上的神如出一撤。
不耐煩。
“他們也來了?”盛安然皺著眉問。
林慕巖點了點頭,環顧了一圈沒找到話中的人之后,解釋道,“來是來了,不過小司說的不太對,這兩個人似乎不是一塊兒來的。”
“不是一塊兒?你什麼意思?”盛安然沒聽明白。
喬澤邀請那也是喬氏集團的面子,AW作為金陵與盛唐集團不相上下的大集團,能邀請到喬氏集團這種小微企業那是他們的榮,黎月家境不好,除了跟著喬澤一塊兒出席之外,盛安然還真想不出能以什麼份來這兒。
三人都看著林慕巖,他推了推眼鏡,意味深長道,
“喬家那位爺的確沒跟他太太一塊兒來,我要是看的沒錯的話,今天晚上他是跟我們公司旗下的一個主播一塊兒來的,至于他太太就更有趣了,是跟喬爺的哥哥一塊兒來的。”
盛安然愣了一下,眉頭皺的更深了。
自打半年前喬澤和黎月的訂婚宴之后,他們就再也沒過面,之后也聽說倆人不和,卻沒想到已經連做樣子都懶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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