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打架不行,但要是論起心理戰,老林絕對是大師級別。
“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獵人的手,他藏的是很深,但他出的馬腳太多了,我們就是據那些馬腳才鎖定了他,從古到今,多英雄豪傑都過不了這一關,他也不例外。”
我故意出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
他的臉變得十分難看:“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勸他放棄那臭娘們,特麽的就是不聽,要是被捉住,那也是活該。”
“你這種態度,可不是對待主子時應有的態度。”
“他要是聽我的,早把你弄死,怎麽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聽完他的話,我心裏一,決定試探試探他。
“以前的時候,他嫉妒我,特別想要殺我,但又不敢做出很大作,害怕出馬腳,引起他心上人的懷疑,後來能殺掉我時,卻又手下留放過我一命,為的就是利用我扳倒盛世集團,然後趁機拿下市北。然而市北的形勢越來越複雜,本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容易,而他現在想殺我,卻也沒有那麽容易了,肯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說到這裏,我是真的有些得意了,腦海中似乎已經想象到了幕後黑手很上火的樣子。
“你、你竟然知道這麽多。”
聽到他這句話,再看到他的表,我心裏就已經有了數,事實果然是這樣。
“廢話,如果我不知道這些,怎麽能輕而易舉的抓住你,又怎麽鎖定他,然而我知道的幕,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我角含笑,故意裝出莫測高深的樣子。
他愣愣的看了我幾秒鍾,隨即不可置信的搖搖頭:“不對,你肯定在詐我,他做事那麽小心,不可能被你這麽輕易就找出來。”
這家夥不傻嘛,隻可惜他遇到了老林。
我再次趴到他耳旁,低聲說了句話。
他聽後臉驟變,雙目出不甘,剛要開口說話,忽然眼神瞟了下前方,接著就皺起了眉頭,語氣也變得十分正常,再也沒有一點慌:“既然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幹什麽,隻管去抓他好了。”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轉朝辦公大樓門口方向看,刀疤臉的突然變化絕對和那個眼神有關。
可他看的是誰呢?
難道這裏還有幕後黑手的鬼!
能讓刀疤臉瞬間恢複正常,絕對是同夥給他使了眼。
想到這裏,我頓時鬱悶的不得了,差一點他就要說了,卻因為一個突然的眼神功虧一簣。
那裏站著很多穿製服的工作人員,大多都是之前跟隨老丈人一起出來的,也有一部分是後來出現的,到底是哪個人給刀疤臉使的眼呢?
他們的臉都很正常,在我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朝我看來,可能是好奇我為什麽這樣看他們。
我收回視線,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老丈人和鄭學峰,他們也都皺著眉頭,應該也發現了剛才的貓膩,前者對一旁的刑警說:“押到審訊室,嚴加看守,除了指定的審訊人員,任何人不得進審訊室。”
“是。”
話音剛落地,立即走過來兩名刑警,應聲接替了特種兵,押著刀疤臉朝辦公大樓走。
門口的工作人員都閃開了一條過道。
下一刻。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辦公大樓門口的時候,嘭!忽然一聲槍響,刀疤臉倒在了泊中,這突然的變故發生太快,周圍人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下,我也不例外。
接著,那兩名押送刀疤臉的刑警立即掏出了配槍,指著一個人。
那人大約四十多歲,手裏也拿著槍,剛才應該就是他開的槍,他附近的人都退後了一段距離,同樣拿槍指著他。
“子彈正中心髒,沒救了。”
一個警察檢查了下刀疤臉,說了句讓我無比淡疼的話。
此刻,老丈人臉特別難看,心設計的釣魚行,最後卻是這個結果。
刀疤臉上肯定有很多,如今他一死,線索又斷了,別說他上火了,我也很上火,本來還打算將抓到刀疤臉的事告訴馮瑤呢。
老丈人快步走到那人麵前,一點都不擔心後者開槍打他。
鄭學峰歎了口氣,低聲對我說:“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還不如在抓捕他的時候,直接斃了他。”
“鄭隊,張局正上火呢,你就別說這話了。”
真是的,忒差勁了,竟然在這裏說風涼話,這可不像堂堂大隊長能說出來的話。
“林,剛才當著老張的麵,我沒好意思說的很詳細,為了抓這個刀疤臉,搞的靜太大了,不知道上麵會不會責怪我們驚擾市民,為了抓活口,我們愣是不敢開槍,在抓到他的時候,隊員們都被累趴下了。現在倒好,高興勁兒還沒過去呢,人卻死了,甭提多鬱悶了。”
聽到他的一番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就全當組織隊員進行了一次長跑,要是擔心挨訓,我就讓唐雨霏大記者宣傳下你們的正能量。”
我促黠的笑了笑。
他笑了笑:“那倒不用,依我看警局的這些人就得定期回爐,這才半年時間,竟然出現了三個鬼,本沒有一點忠誠度,再看看我的隊員,那都是鋼鐵般的意誌,絕對忠誠。”
“嗯,我很讚同你的觀點,要不等會咱們給張局提提意見?”
“那還是算了,要是公安局的同誌們因為我的一句話被不停回爐,我肯定會被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鄭學峰說完這句,大聲對老丈人說:“張局,這裏沒我事了,我們就先撤了。”
“好,這次多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老丈人扭頭說了句,隨即又轉回頭,看他那氣憤的神似乎正在訓斥那人。
鄭學峰拍了下我肩膀,隨即轉坐進了車裏,隨著他的一聲命令,雄鷹特種大隊的車子相繼離開了這裏。
我轉看向老丈人那邊,沒敢離得太近。
那家夥的手中還拿著槍,神還有些激,似乎隨時都會開槍。
“你在警局這麽多年,一直很盡心的工作,我都看在眼裏,本來還想著給你提幹,可你卻因為私利背叛了自己的信仰,當初你警校畢業,對著國旗發下的那些誓言,都哪兒去了?你對得起製服上的那枚警徽嗎?太讓我失了。”
老丈人的聲音十分嚴厲,語氣中卻著一傷。
“這麽多年,我恪盡職守,卻看不到一丁點提幹的希,現在你對我說要給我提幹,早幹嘛去了。”
那人十分氣憤的大吼。
“作為一名合格的警察,就算一輩子都不提幹,也得為人民服務到底,這是我們的信仰,更是我們堅持下去的力。”
老丈人說到這裏頓了頓,隨即繼續說:“我們肩膀上有著國家賦予的重任,保障社會安定,是我們的天職,即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那些為革命事業犧牲的同誌們,都沒有一點怨言,你拿著穩定的薪水,坐在空調屋裏吹著,還在這裏憤憤不平,怎麽就好意思了?對於那些鬥在一線的同誌們來說,你的生活都是一種奢。”
一番訓斥,那人頓時愣住了。
“你不堅守原則,卻站到了犯罪分子那邊,你不僅背叛了信仰,還背叛了同誌們對你的信任,放在戰爭年代,你的行為與叛徒沒什麽兩樣。”
老丈人接著又說了句,這話可謂是犀利到了極點,說完後就沒有再說話。
那人拿著槍發了會呆。
幾個警察立即悄悄朝他走去,在臨近他的時候,他猛的大吼一聲:“都給我站住。”
接著,他猛的將槍口對準了老丈人,神十分激,先是哈哈大笑兩聲,接著說:“能拉著局長一起死,值了。”
壞菜!
聽到這句話,我竟然很勇敢的朝老丈人跑去,想要將他推開。
同時,一個刑警大吼:“保護局長。”
“不要開槍。”
老丈人陡然大聲阻止,但還是晚了一步。
嘭、嘭……
一連串的槍響聲過後,那個人倒在了泊中,.都快被打了篩子,眾人開完槍後,都有些不解的看向老丈人。
他歎口氣:“那槍裏應該沒子彈了。”
一個警察立即撿起那把槍,檢查了下彈夾,果然沒有子彈,眾人都朝他投去佩服的眼神。
“張局,您怎麽知道那槍裏沒有子彈了。”
“原因很簡單,他隻打了刀疤臉一槍,如果槍裏還有子彈的話,他肯定會連續開好幾槍,確保目標死亡。”
“您就沒想過萬一判斷失誤,那個家夥很可能就會開槍。”
“不會的,剛才在他眼中看到了後悔,他之所以那樣說,就是一心求死,心的慚愧讓他沒有勇氣麵對大家,及其他的家人。”
老丈人說完後再次歎口氣,對眾人說:“同誌們,你們要引以為戒,我不希再有類似的況發生。”
嘖嘖,不服不行,不愧是警界戰神,竟然將人家心理的那麽徹,太牛掰了。
“是。”
他們立即直腰板,聲音響亮的應了一聲。
“他是文職,竟然也有配槍,查查槍是誰的,連自己的槍都看不住,還做什麽警察,直接開了。”
老丈人十分氣憤的丟下一句,朝大樓裏快步走去。
乖乖,連文職的槍法都這麽牛掰,這簡直就是人才聚集地啊。
我再次看了眼刀疤臉,隨即轉朝外走去,這個家夥好幾次都差點要了咱的命,竟然就這麽死了,棋子的命運果然悲哀。
現在,尋找幕後黑手的線索又斷了,隻能暫時放一放了。
如今郭家和朱家之間不斷,形勢已經張到了極點,趙雯那件事必須趕搞定,隻要沒了那娘們兒的阻撓,再加上鍾輝的慫恿,郭金海肯定會開戰。
郭家的末日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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