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場面，穆暖不唏噓，想起小時候，的學習用是學校發的，穆父穆母從不會給錢讓去買，但穆卻不同，琳瑯滿目的學習用品多得裝不下，也想要，便去問穆母，結果穆母就撂下一句“有得用還要買，你以爲我們家有很多閒錢嗎？”

穆暖擺頭嘆氣，爾後釋然，往事如煙，立現立散。還想著把故事講完，側頭卻看到兒子已然睡。

緻的眼角眉梢染上淡淡的笑意，放下書，關上壁燈，和兒子一起安然睡。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亮，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一個沒有顧遠風在邊的早晨，讓穆暖倍不適，習慣了他溫暖的懷抱，甜的早吻，眸投向窗外的景，不知不覺對他的一切，都已上癮。

送完孩子去上學，便驅車趕往一個地方。

“穆總，你來了。”助理小林早已在一旁等待。

“嗯。”

穆暖下車，目的便是一幢一幢的住宅區，七拐八彎的小巷子，嘈雜的鄰里爭吵聲，外表看著有些陳舊，看得出這兒是一個很平常卻有一定年代的老房子。

“有人在家嗎？”

“只有楊華的老婆在，兒子出去拉生意了。”小林據自己早來踩點的況如實回答。

“兒子也是做出租的？”

穆暖挑眉，按理說年輕人應該都不會喜歡這沉悶乏味兒的工作。

“他以前創過幾次業，但時運不濟，都沒有功，是近兩年纔開始做出租拉活兒。”

“楊華老婆呢？”

“他老婆是家庭主婦，沒有穩定工作，偶爾做點兒手工，但也是不怎麼掙錢，以前的生活維持全靠楊華。”

晦地說，這家人缺錢的，尤其是那個楊華去世後。

穆暖若有所思，沒有再問。

兩人來到楊華家門口，敲了幾次門後終於有人來開，是

一個皮暗黃，穿著隨意的婦，看到來人，先是一愣，禮貌詢問，“你們是？”

穆暖認出這是昨天在警局門口接記者採訪的人，重瞳微斂。

“你好，你是楊太太吧，我是顧遠風的太太穆暖。”

後者一聽顧遠風這名字，神慌張，二話不說就要拉上門，幸虧小林手疾眼快阻止了，見門一直關不上，人大聲喊。

“沒天理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去告你們。”

穆暖也上前搭小林一把手，和的臉變得清冷。

“正好我丈夫在裡面，我也不怕進去和他作伴兒，但楊太太，你有想過因爲你的謊言而讓真正殺死楊先生的兇手逍遙法外嗎？”

一個人的力量終難敵二人之力，門很快就被完全推開，小林立馬倚在門中間，防止再被關上，楊氏見狀，眼睛瞪著面前的兩個人，嗓門更大。

“什麼謊言，顧遠風就是殺害我老公的劊子手，我只是實事求是。”

穆暖拍拍手上粘的灰塵，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裝，這才瞥向楊氏。

“我已經知曉了實，你確定我在這裡揭穿你們？”然後看看周圍只相隔兩米的鄰屋，料想隔音效果也不會是很好。

許是聽到“實”兩個字有些心虛，楊氏底氣不足，但還是死犟著。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你們走吧，否則我真的會報警。”隨即轉打算回屋。

“楊先生幾天前涉及了一起刑事案件，已經證實他是主案犯。”

楊氏聽聞，頓住了腳步，回過頭來，質問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穆暖的目炯炯，讓人不敢直視。

“我們只是想進屋聊聊天而已。”

小林在心裡默默給自家老闆點個贊，這霸氣側的氣場，和顧總的如出一轍，不愧是兩夫妻，不得不佩服啊。

楊氏無可奈何，只得側讓他們進去。

一進屋，便到了濃濃的哀傷氛圍，大廳正中央掛著一張楊

華的黑白像，所有的窗簾都換上了白。

穆暖臉凝重嚴肅，對著楊華像真誠地三鞠躬，然後回頭對楊氏說，“楊太太，節哀順便。”

被提起傷心事，楊氏緒失控，不嚎啕大哭。

“不需要你虛假意，有事說完馬上給我滾！”

餘下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安安靜靜地等哭完，事發展到這一地步，誰也料想不到。

等到楊氏緒差不多穩定了，穆暖打開天窗說亮話。

“楊太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願多說，但楊先生出事的真相併不是那麼簡單，你也瞭解自己的丈夫，他開車將近二十年，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嚇到而發生車禍，真正的兇手可能在藏匿，也可能在逍遙自在。”

見楊氏沉默，略有容，接著說道，“楊先生前幾天人指使開車撞我，想必楊太太也有所瞭解吧？”

楊氏果然一怔，躲閃著穆暖咄咄人的目，後者滿意地勾勾脣角，果然如所料。

“如果真正的兇手發現你或者還有你的兒子也知道這件事，他會怎樣？繼續給你們錢還是……殺人滅口？”

聽到最後四個字，楊氏坐不住了，看起來整個人都在抖，想也沒多想就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

“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記得來小區樓下找過老楊，那的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當時正好買菜回來模模糊糊看到了，以爲老楊揹著我找小三，當下就上去質問他，然後他就給我說了去撞人的事，一開始我不同意，但聽到事後有一百萬後，我猶豫了……”

楊氏泣著，對當初的事悔恨不已，要是不貪圖那錢，就能阻止老楊去辦傻事，那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他今天也會好好活著。

“你看看是這個人嗎？”

穆暖把穆的照片遞給看，楊氏搖搖頭。

“不是，那個人看起來比這個要高挑要瘦些。”

穆暖再到下一張照片，繼續問，“這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