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仄的屋子里,喬筱筱好半天才醒了過來。
脖子上的疼痛在提醒著發生了什麼,而眼前的屋子,并不是之前待的那間。
想到昏迷前的事,又氣又急,可卻又無可奈何。差一點,就讓岑遠山聽見了。
這個該死的地方,暗地里竟然都埋伏了那麼多人,剛剛才喊了兩聲,就被人給打暈了。
抬手想脖子,發現自己竟然又被捆了起來,喬筱筱氣得張想罵娘,結果驚恐地發現,竟然發不出聲音了。
“啊——啊——”
張著,拼命地想要出聲來,可是卻只能發出幾道模糊不清的嘶吼來。
的嗓子被毒啞了嗎?
這個可能讓忍不住哭了起來。被綁了這麼幾天,一直沒有緒失控過,可現在是真的憋不住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房門被打開,蓉姨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見這樣,蓉姨很是滿意,笑著說道:“縣主不用怕,你的嗓子只是因為你的不聽話而到了一點小小的懲罰,幾天之后便能恢復正常。”
喬筱筱憤恨地瞪著,想罵人,卻只能不甘地咬了咬牙。
發不出聲音還非要掙扎,只會讓人看笑話。
蓉姨輕笑:“縣主其實應該慶幸,如果岑爺那會兒聽清了你的聲音,并往這邊過來了,你猜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喬筱筱心里咯噔一聲。
那會兒只顧著激,本沒有想那麼多。
這個地方全是蓉姨的人,且在這臨江城經營了那麼多,背后的勢力深不可測。而岑遠山一個勢單力薄的小商人,蓉姨想要殺了岑遠山滅口,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
差點差了岑遠山。
蓉姨見想明白了,笑著道:“看來縣主很聰明。”
“我勸縣主一句,既然你來了這里,就別想其他了,安安心心地等著郎君到來,伺候好他,今后你的日子未必不如當縣主風。”
喬筱筱懶得聽,閉上了眼睛。
蓉姨也不在意的態度,哼笑道:“最后再警告縣主一句,不要妄圖逃跑,也不要想著讓岑遠山救你,對你不好,對他更沒好。縣主你還有點利用價值,可岑遠山卻沒有。”
說完,蓉姨便帶著人離開。
房門落鎖后,屋子里一片寂靜與漆黑。
喬筱筱睜開眼睛,恨得咬牙切齒。
卻也無可奈何。
真的無比羨慕那些小說里擁有空間的主角。
如果也有個空間就好了,只要往空間里一躲,哪個壞人能抓到?
的搜索引擎也強大,可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卻沒有保護的功能,只能眼睜睜等死。
岑遠山被那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拉著喝了好一會兒的酒,喝得人醉醺醺的,那幾人都各自挑了個姑娘去了樓上的房間。
他喝得頭昏腦漲,難得厲害,坐在那兒直緩勁兒。
一個穿著暴的子湊了過來,若無骨一般往他上靠,“岑爺,奴家扶你上樓可好?”
岑遠山雖然喝多了,可腦子清醒得很,一把將推開,“離我遠點,上啥味兒,嗆死人了!”
他可不是那種有倆小錢兒就胡來的負心漢!
這些年,他媳婦兒惜春跟著他吃了多苦,了多罪,他才不會背著干這種事呢!
當年娶媳婦的時候可是給媳婦發過誓的,他岑遠山可以窮一輩子,也絕對不再沾這些吃喝嫖賭的勾當。
何況這些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萬人嘗,別人不嫌臟,他可嫌得!
那子被推得險些撞了頭,氣不打一來,冷著臉就走了。
呸,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鄉下漢子,哪怕掙了兩個銀子,也洗不掉上那子窮酸氣!
岑遠山可不知道那子在心里怎麼罵他,緩了一陣,他便自己搖搖墜地站了起來,腳步不穩地往外走。
蓉姨見狀,上前來關心地問道:“岑爺,你這個樣子,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岑遠山擺了擺手,“不必,我自己走就行。”
蓉姨也沒強求,只給旁邊的公使了個眼,讓他注意著岑遠山的靜,別讓他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岑遠山從樓里出來時,被外面的涼風一吹,清醒了幾分。
剛要離開,眼角卻往樓對面掃了一眼。
那會兒,他真的聽錯了嗎?
公見他站著不,連忙上前問道:“岑爺,可是又不舒服了?要不還是留下來住一宿吧,小的給爺安排個聽話知事兒的姑娘,保管能照顧好爺。”
岑遠山一聽這話,趕擺了擺手,邁著虛晃的腳步離開。
回到住,岑遠山便倒頭往床上一歪,沉沉睡了過去。
京城。
‘喬筱筱’十分驚險地就地一滾,險險開那幾個黑人劈過來的刀,心里氣得直罵娘。
那個村姑到底上哪兒惹來的麻煩?這幾天都快倒霉死了,已經遇到了好幾起暗殺,邊的那幾個護衛全都被打傷了。
紅錦幾個捂著并不深的傷口,假裝一副努力對敵的樣子,對著‘喬筱筱’大喊:“縣主快走,那邊有條巷子,你往那邊跑!”
‘喬筱筱’想也沒想,趕鉆進巷子里,一路狂奔。
那些黑人見跑了,立刻朝那邊追。
紅錦幾個裝修攔截失敗,讓那黑人徑直去追那個假貨。
‘喬筱筱’看著后面追上來的黑人,嚇得都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眼看著黑人舉著馬劈了過來,抬手就想要扯下臉上的人皮面說自己并不是喬筱筱本人。
突然一個白男子突然帶著幾個人出現,對著那幾個黑人大喝一聲:“什麼人,竟然敢在京城行兇!”
黑人二話不說,便朝他攻了過去。
幾人迅速打一團,但很快,白男子的人將那幾個黑人給打得落花流水,四奔逃。
白男子上前,一臉關心地蹲下來,“姑娘,你怎麼樣?有沒有傷?你家住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可好?”
‘喬筱筱’本想說不必,可抬頭一看那人的臉,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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