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的況來看,還只是找到了能夠治療念念藥劑的線索,至于完全治療,可能還需要等一段時間。”宮辰玨也沒有瞞。
畢竟衛云景傳回來的資料,上面說的也只是這個。
“你的意思……”秦思的眉頭皺了下,隨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問題,“你該不會是找到莫靜雨手上的藥了吧?”
“可以這麼說。”宮辰玨點頭。
“你怎麼找到的?”
宮辰玨的眸閃爍了一下,稍微遲疑了下。
看他這樣,秦思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隨后開口:“你是不是聯系上了衛云景?”
“嗯。”宮辰玨點了點頭,也沒有否認。
“那暖心呢?他們現在在哪里?”秦思追問。
“我不知道。”宮辰玨搖頭。
“不知道?”秦思蹙眉,“你不是已經聯系上了衛云景了嗎?怎麼會不知道呢?”
“準確的來說,是他聯系我的。”宮辰玨啟。
“要是這樣的話,你應該可以追蹤他的吧?”
“確實,但是我不能。”宮辰玨看著秦思,停頓了一下,開口。
“為什麼?”秦思不解。
“我可以繼續幫你找他們,但是我不能通過這次的事去找他,他也是為了告訴我們念念的事。”宮辰玨開口。
聽著他這話,秦思當即陷了沉默。
“你這話說的是沒錯,但是你有不是沒有看到,伯父伯母他們都很擔心,還有寒家的人,他們都在找暖心。”秦思有點為難。
“我從來沒有阻止他們去找人,但是我希你也能理解我一次,云景畢竟是我的兄弟,他能夠為了念念不惜暴自己給我,我就不能做這樣的事。”宮辰玨也有自己的堅持。
秦思看著他眼底的堅定,好半響都沒有說話。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許久,秦思才長嘆了一口氣。
“我現在先按照云景說的去實驗,等到結果出來再聯系他。”除了不愿意利用這次的事去追蹤衛云景,其他的事,宮辰玨都沒有半點瞞。
“他怎麼說?他又是怎麼發現的?”秦思現在也只能一件事一件事的解決了。
“是因為……”宮辰玨把事跟秦思從頭到尾的解釋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莫靜雨的就是念念的解藥?”秦思有點不置信。
還聽說過可以輸救命的,但是還沒有聽過可以用給人治病的。
“嗯,上一次云景在念念的檢查報告中發現了于上一次不一樣的地方,檢測出是含有的分,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莫靜雨給念念喂了自己的。”宮辰玨開口。
“這個辦法還真的是聞所未聞。”秦思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印證云景的這個說法,他希我能夠拿到莫靜雨的回去給他做研究。”
“如果事真的像我們說的那樣,莫靜雨的就是念念的藥,肯定會特別小心,我們要想個辦法不讓懷疑。”秦思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小心的好。
畢竟現在他們也都只是一個猜想,要是為此讓莫靜雨起疑了,那得不償失了。
“這個事我來安排,你不用擔心,不過我希你能夠保,不要告訴他們,衛云景跟我聯系過。”宮辰玨代了一聲。
“……可以。”秦思猶豫了下,點頭,不過又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但是我想要跟暖心聯系一下,我必須要確定現在是不是安然。”
聽著的話,宮辰玨陷沉思了,好一會,才出聲:“我盡量。”
“嗯。”秦思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把之前宮洺昊跟說的話轉述給了宮辰玨,“小叔之前說,希你能夠盡早回去上班,他還要回學校去上課。”
“不急。”宮辰玨卻回答的風輕云淡。
“你不急,我看他急得很。”秦思啟。
“他休息了那麼多年,這點事他還是能夠應付過來的,我現在手上還有很多事。”宮辰玨幽幽說道。
“你這話要是給他聽見了,估計真的要跟你拼命。”秦思搖頭。
“你不說,他不會知道的。”宮辰玨眼底過一亮。
“唉唉,先把這些的輿論給下去吧,都有人直接找去公司了,我怕后面還會不安全。”秦思擔心的說道。
“你還當真覺得襲擊小叔的人是輿論的鼓嗎?”宮辰玨垂眸看了一眼,眼底緒浮。
“不是嗎?”秦思反問。
“這次的輿論確實影響有點大,宮氏的票也跌的比較厲害,但是遠遠還沒到直接找上門的地步,這件事絕對還另外有。”宮辰玨定定開口。
“你是說是有人趁著這次的機會對小叔手?”秦思立馬就明白了宮辰玨話里的意思。
“不錯。”
“會是誰……”秦思這話還沒有問完,腦袋里就突然涌現了一個名字,“宮玉洺?”
“如今除了他,也沒有別的人了。”宮辰玨頷首。
“他還在想著宮氏總裁的位置嗎?”
“他的野心可要比小叔大多了。”整個宮家,也就只有宮玉洺野心最大了。
“不過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還當真是個趁火打劫的好時機。”秦思開口。
“傷人的事我會去警告他一聲的,讓小叔自己也要多注意一點,不要因為是親人就掉以輕心,按他的能力,還不會完全被一個小輩給牽制。”宮辰玨薄輕啟。
“嗯,我會跟他說的,你現在就要走嗎?”秦思點頭。
“嗯,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宮辰玨應聲。
只要他們找出了莫靜雨手上最后的王牌,這件事也就到此結束了。
秦思張張,想要說些什麼,最后也只能緩聲說了句小心。
“我會的,你自己多注意。”宮辰玨抬起手了下的臉,輕聲低語。
“嗯。”秦思看著他的眼睛,悶聲應了一句。
“等我回來。”宮辰玨附,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便豁然轉離開。
秦思站在原地,看著他那一點點遠去的背影,心口莫名的涌上了一難以言喻的緒。
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都是并肩站在一起的。
可最近,好像總是都在目送他的背影。
或許等到這次的事結束以后,他們還能夠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頓飯。
直到宮辰玨的影完全消失之后,秦思才轉回到了病房。
宮洺昊也正好醒了過來。
不過語氣說是醒來,不如說是被嚇醒的。
秦思能夠注意到,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眼底里滿滿都是恐懼,就連額頭上都布滿了汗水。
“小叔?”秦思快步上前,有點的擔心看著他。
宮洺昊緩了好一會,才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當即撐著子坐了起來,斜靠在床頭,眼底的慌已經完全收斂了起來。
看著秦思,笑道:“真的是年紀大了,睡個覺都不安穩。”
“你剛才是做噩夢了?”秦思出聲詢問了一句。
宮洺昊神一頓,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停頓了好一會,才啞著嗓子開口:“也不算是什麼噩夢。”
“你一直都這樣嗎?”秦思有點擔心。
“什麼?”宮洺昊裝作聽不懂。
“我是說你是不是睡眠一直都不好?”秦思把話說的更直白了一些。
“沒有啊,好的。”宮洺昊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太多,隨后轉移了話題,“說話你給宮辰玨那臭小子打電話了沒?”
“打了,就在你醒來的請一刻,他剛走。”見他不想說,秦思也沒繼續追問。
“什麼?他回來了?人呢?”宮洺昊立馬驚呼道。
“已經走了。”
“走了?這臭小子怎麼就走了,我都沒見到他,還有他跟你說了沒有,到底什麼時候回宮氏?”宮洺昊定定開口。
“他說……他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去做,讓你小心好一點宮玉洺。”秦思把宮辰玨的話轉訴了一遍。
“這什麼話?這臭小子是不是玩野了?不打算回來了?”宮洺昊上火了。
“這個……你下次見到他可以親自問。”秦思覺得還是參與這件事的好。
“這沒良心的臭小子,這麼多年真的是白疼他了。”宮洺昊憤憤不平。
看著他這樣,秦思不由笑了笑。
雖然宮洺昊是這樣說,不過眼底倒是沒有辦法真心責怪的意思。
秦思在病房里陪著宮洺昊說了好一會話,這才起:“小叔,我先走了,明天再回來看你。”
“回去吧,對了,明天你要來,幫我把念念也帶過來吧,好長時間沒見,還想的。”宮洺昊開口。
“好。”秦思應聲。
當秦思離開之后,病房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宮洺昊臉上的緒也一點點慢慢收斂了起來。
明顯的笑意不見了,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神。
剛才他確實是做了一個噩夢,在夢里,他看到玉兒再一次消失了,就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點化為硝煙,仍由他怎麼抓都抓不住。
其實從玉兒離開之后,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糾葛。
也許這就是對他的懲罰,沒有的世界,他將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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