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
賀知洲自詡搶答小能手,當即朗聲正道:“只不過輕輕一,就能讓服下去,難道柳姑娘這就是傳說中的——‘老肩巨’!”
柳螢的微笑,凝固在邊。
——你有病吧!!!神他娘的老肩巨!!!這如凝脂!!!
許曳的商比他高一些,十分不屑地覷了這傻子一眼:“抖什麼機靈呢?你就不能夸夸人家?”
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柳螢聞言抿笑笑,心里的火氣稍微消退一些,一雙眼泛了淺淺水,聽他繼續道:“柳姑娘雙肩生得細膩非凡,非常人所能及也,我亦是十分喜。”
這才像話嘛。
聽得心舒暢,暗道還是萬劍宗靠譜。
哪知許曳面帶微笑地欣賞一陣子,居然抬頭朝憨憨一笑:“這質這弧度——多適合拿來拔罐啊!”
柳螢:……?
“柳姑娘,我師姐練劍辛勞,聽說拔罐能為消退一些瘀,活絡經脈。我苦學此法多日,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人……哦不,是好心人來協助練習。”
他說著說著就來了興致,兩眼放:“柳姑娘大慈大悲菩薩心腸,若是愿意幫忙,許某激不盡!”
柳螢累了。
真的好累。
無數人曾稱贊過的雙肩秀,適合用來親吻、抑或靜靜觀賞,從沒有誰對講過,你的肩膀好,來拔個罐吧。
——而且你剛剛明明就口而出了“工人”,對吧狗東西。
已無心再引這兩人,頭一回對自己的業務能力產生了深深的質疑,在片刻悵然與呆愣后,木著臉把領往上提。
然而就是在此時此刻,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本呆若木、毫無興趣的賀知洲竟突然大喊一聲:“等等!”
又怎麼了你這白癡!
柳螢眼底暗蘊了怒火,惡狠狠地抬頭瞪他一眼。
沒想到賀知洲像是突然開了竅,雙眼直勾勾盯著半的肩頭,眼神中浮現起再明顯不過的癡迷之。
哼,男人果然如此。
當掀開時搭不理,假意裝得多麼清高,實則早就心猿意馬,按耐不住心中的求。
柳螢對他們的心思了如指掌,角輕輕一勾,手中作沒有停下,刻意又將攏一些,滿眼無辜地問他:“賀哥哥,怎麼了?”
賀知洲神癡迷,喃喃低語:“我曾經聽別人講過,聲稱這幅景象不勝收……今日一看,果真不假。柳姑娘,能麻煩你將再往下拉一點嗎?”
這人絕對是個老賊了。
柳螢佯裝怯地拉了拉領,又聽得賀知洲一聲驚嘆,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激:“許曳!你快看,人與化纖時產生的靜電,它多啊!”
柳螢:……?
柳螢從來沒有哪一天,像如今這樣滿腦子問號過。
雖然不懂何為“靜電”,卻也知道自己在穿時,時常會在之下生出電流與電,再結合賀知洲此人的腦回路,便大抵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想殺人。
賀知洲喜氣洋洋,迫不及待:“柳姑娘,能不能再往上一點——對!就這樣!再下!再上!別停!”
知洲說,要有。
于是柳螢面無表,生無可,一遍又一遍地把領拉上又拽下。
在那一刻,是電,是,是唯一的神話。指尖躍的幽藍電,是賀知洲永恒不變的信仰。
賀知洲看得手舞足蹈,許曳同樣嘖嘖稱奇:“的確如此!不勝收啊!這究竟是個什麼現象?”
要是嘮這個他可就不困了。賀知洲一邊看著柳螢的表演,一邊開始解釋何為電子、電荷與電流。
邏輯之嚴,敘述之科學,堪稱修仙界的開學第一課,為柳螢與許曳帶來科學的萬丈輝。
才怪。
柳螢面如死灰地聽,張開那張引得無數男人癡狂的櫻桃小,面帶微笑,無聲地告訴他們:“無禮豎子,真他娘混。”
許曳眼尖,撓著頭問:“柳姑娘,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柳姑娘這是在講——理數值,震撼靈魂。”
賀知洲憨笑道:“看震撼得,連話都講不出來了。柳姑娘,你要是對這個興趣,我還能跟你科普更多!科學很有趣的,相信我!”
柳螢:滾啊!!!
錯了,從一開始就錯得徹徹底底。
能蠱男人,也能蠱人,可這兩人不是男人也不是人。
他們劍修屬于絕世而獨立的另一個種,傻子。
沒有誰能吸引傻子,就像猩猩永遠不會上人。
寧寧已經探完前路回來了,旁的裴寂一襲黑,高瘦拔。與另外兩個目不轉睛盯著電看的類人型生相比,簡直清雋俗,有如天神下凡。
這位的格與實力都是喜歡的類型,更何況長了那樣的一張臉,很難人不心。
柳螢決定了,不再去搭理那倆傻子。
裴寂是新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