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這鐲子的花樣獨一無二,皇城里也只有這兩枚,自然是出自如意金鋪,如今堇王爺這話便是不認賬了。”
右丞相府的王夫人將手中的鐲子放在君堇年的面前,君堇年看著這兩枚鐲子,雖然,看起來跟顧菀之前做給他們的鐲子沒什麼兩樣,但是只要稍微一查便知的這桌子怕是新做的。
“這鐲子若真的是出自我們如意金鋪,那本王就不會賴賬,只是這鐲子怕是你們新做的吧?別說我們鋪子做鐲子的工匠,哪怕是任意一家鋪子做鐲子的工匠師都能辨別出來這鐲子到底是什麼時候制作的。”
王夫人與慕夫人相視一眼,慕夫人緩緩地開口。
“堇王爺這話便是說我們二位說謊了?如今您要推責任,我們份低微自然是不敢與堇王爺作對,只是這件事也該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君堇年看著不依不饒的慕夫人,也不知道背后這個鼓這兩個人來這里鬧事的人到底給了兩人多好?竟然讓兩人如此對如意金鋪不依不饒,死咬。
“這樣吧,既然您二位說這鐲子出自如意金鋪,那本王就讓咱們鋪子的工匠再給二位做兩枚一模一樣的金鐲子,然后拿去鑒定,看看這兩枚金鐲到底是不是出自我們如意金鋪的工匠之手!”
每一個工匠師傅和每個工匠師傅手藝都不一樣,如果這兩枚鐲子真的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那就說明這兩位夫人就是來這里鬧事的!
“堇王爺我們也不需要什麼賠償,只要您給我們把這兩枚鐲子退了,我們便也不說什麼!”
相比慕夫人的咄咄人,王夫人倒是顯得有些從容了,君堇年知道,們怕只是拿著桌子來糊弄人的,如今是們理虧,所以王夫人也有些心虛吧!
“既然這鐲子不是出自我們如意金鋪,那為何我還要賠償你呢?”
眾人的目被門口傳來的聲音吸引過去,只見顧菀著孕肚在白的攙扶下走進鋪子,白扶著顧菀坐在君堇年的邊,然后就站在他們后。
“堇王妃這話就不對了吧?鐲子可不是你找人親自給我們設計的?這款皇城里可是找不出第二枚來,竟然說不是出自如意金鋪?那是出自哪兒呢?”
顧菀看著咄咄人的慕夫人,表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做了壞事被人發現的樣子,反而很淡然。
“慕夫人上次的事我沒有追究,不代表我不知道,這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心里應該比我清楚吧?”
顧菀的反問,反而讓慕夫人覺得有些害怕,看著顧菀那雙眼睛好似能看人心般,讓覺得有些心虛,但是事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想要收手也很難,不如就放手搏一把。
“如意金鋪用了假金子給我們定制首飾,這明擺著就是欺騙是敲詐,所以今天這件事兒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代,不然只要我宣揚出去,怕是沒人再敢來這里買東西!”
慕夫人以客源的事威脅顧菀,但是顧菀的神卻并不見慌張,反而還帶著一嘲諷的笑,拿起桌上的鐲子,反復的看了看,然后隨手扔在桌子上。
“就這般拙劣的做工,我鋪子里工匠的學徒都比這做的好,你竟然還說這鐲子是出自如意金鋪,不曉得會是誰隨便給你雕刻了兩枚,然后拿到我這里來想要敲我一筆吧?!”
顧菀的話沒有半分留,如意金鋪工匠的手藝,自然是十分有信心的,他們拿著這仿真的東西來騙自己,能不知道嗎?只是上次的事都是曲妃卿一手搞的鬼,如今這兩位又來這里找茬,是不是還跟他有關系?
不過聽著顧菀如此說,慕夫人的心里倒是更慌了,畢竟顧菀是如意金鋪的老板,對于金鋪工匠的手藝自然是很了解。
“堇王妃莫不是沖著自己的份地位對我們敷衍而已,這鐲子你說不是你們金鋪的師傅做的,就真的不是嗎?我們又要如何相信你的話呢?”
王夫人見慕夫人害怕了,立刻開口,顧菀聽著王夫人強的語氣,看來這王夫人倒是有備而來,只是顧菀也不是吃素的主。
“王夫人這話我就不知從何聽起了,咱們如已經鋪開了也有十幾年了,如果真的只是用假金子來糊弄顧客的話,那麼這十幾年里賠償過的銀子如意金鋪也早就負擔不起了吧?金鋪是最注重的就是誠信,如果沒有這份誠信,我相信如意金鋪也不會一開就是十幾年。”
顧菀這話倒是不假,如果真的是用的假金子來糊弄顧客的話,那麼如意金鋪早就在這行干不下去了,本等不到兩位夫人來鬧事,早就關門大吉了。
“這如意金鋪過去十幾年是怎麼經營的我不想知道,但是今天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顧菀看著王夫人強的態度,看來他也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顧菀看了看君堇年緩緩地開口。
“臣妾覺得剛剛王爺的提議極好,每個工匠師傅和每個工匠師傅的做法手法都不一樣,既然如此,那就再替二位重新打造兩枚金鐲子,如果這兩枚金鐲子,跟你們拿過來的這兩枚金鐲子不是同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那就說明二位說了謊。”
慕夫人地攥著自己手中的手帕,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麼這兩枚金鐲肯定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到時候他們的目的就會敗。
“就當我們依了堇王妃辦法,只是這制作時間未免也太長了,我們可等不起這個時間,況且我們也不知道您一開始是不是就是找這個工匠師傅做的?萬一是另外的工匠師傅呢?”
顧菀心中冷笑,這兩位夫人還真的是有備而來,雖然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但是君堇年看著顧菀的表卻沒有半點慌張,反而有點嘲諷。
“夫人不用擔心,因為我們如意金浦的工匠師傅,就只有一個人!二位對我們鋪子的經營方式可能不太了解,這間鋪子以前是顧家名下的產業,后來我與堇王爺婚,祖母當做陪嫁送給了我,從前顧家名下的金鋪很多,為了能夠每個金鋪和每個金鋪的首飾風格不一樣,所以每個金鋪都有專門的工匠師傅來打造金首飾。”
這自然是慕夫人和王夫人沒有想到的,他們竟然不是那些金鋪那般,幾家金鋪用一個工匠師,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金鋪一個工匠師傅,那這麼一來,他們也就真的無從狡辯了。
“如果堇王妃說的是真的,我們就信了,你們是一家金鋪一個工匠師傅,只是這制作金首飾,這手鐲上的花紋繁復不說,這工期也很長,我和王夫人可是沒時間等這麼久,我們現在就需要您的答復。”
“放心,很快就會給您答復,鐘掌柜去將咱們工匠師傅請過來。”
既然顧菀都這麼說了,這兩位夫人便也不再開口,坐在一旁等候著顧菀的結果。
很快鐘掌柜就帶著工匠師傅趕來了,讓王夫人和慕夫人驚訝的是,工匠師傅看起來倒是年輕。也不過就是三十出頭,最大應該也不超過四十,只是這樣的男人真的能做出好的首飾來嗎?在他們印象中,只有那些老工匠才會做出完的手勢。
“師傅,您還記不記得這兩枚鐲子的花樣?”
白立刻將桌上的兩枚鐲子拿起來,放在工匠師傅的手上,工匠師傅看著手中的鐲子來回的看了看,緩緩地開口。
“這鐲子的花樣的確是我打造的,只是這鐲子不是我做的。上次您不是特意代過我因為是給左右丞相府的兩位夫人做的,所以一定要用上好的金子嗎?這兩枚鐲子不過就是鍍金,應該是前天才制作出來吧?難道是有人看著兩位夫人的手鐲樣式好看,所以就被人模仿了去嗎?”
工匠師傅的話讓王夫人和慕夫人無地自容,他們沒有想到,不過是工匠師傅簡單的看了看就能知道這桌子是什麼時間制作出來的,要知道他們制作鐲子的時候可是大半年之前了!
“是嗎?那肯定就是有人仿制了吧,這樣吧,您當場按照這兩枚鐲子上最簡單的花樣雕刻出來,給王夫人和慕夫人對比一下看看。”
“是!”
工匠師傅將兩枚桌子重新放回了桌上,然后鐘掌柜立刻拿出了雕刻的工,就連要用的金也都準備好了,顧菀滿意地看著眾掌柜。
工匠師傅立刻就著手開始雕刻花樣,他所做過的首飾都在腦海中,就是不用看他們的鐲子,也能想出這兩枚金鐲當中最簡單的花樣到底是什麼,不過就是兩個時辰左右就已經將這最簡單的花樣雕刻出來了。
“王妃,您看看這就是那兩枚桌子上最簡單的花樣了。”
顧菀接過工匠師傅手中雕刻著花樣的金子,這下看們兩位夫人還怎麼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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