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行將就木,只能呆滯地躺在病床上,甚至連家庭員都不能準確分辨,時常將大孫子自己兒子的名字。
袁香兒看著,這位從小就不喜歡孩的,在離開家的那一天,卻翻出了一包藏了許久的飴糖遞給了。
“,我來看你了。”袁香兒輕輕說道。
老人睜開渾濁的眼睛,瞇著眼睛看了半天,
“阿香啊,是阿香回來了。”老人張開沒牙的巍巍地說道。
……
袁父端著湯藥進屋的時候,年邁的老母親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兒啊,阿香回來了。”
“娘,您又糊涂了,香兒早不在咱們家了。”
“回來了,剛剛還站在這里兒呢。”
袁父不以為意,母親神志不清已經不是一兩日的事了,時常認錯人,記錯事,胡說話。
他把滾燙的藥碗放在桌上,突然愣住了,桌面上靜靜放了一包整整齊齊的飴糖,和三塊十兩的銀錠子。
袁父丟下藥碗就往門外追去。院子外是寂靜的黑夜,昏暗的土路上,一位靜靜站在那里,俊秀的眉目既令他覺得有幾分悉,又到十分的陌生。
“阿香,你是香兒嗎?”袁父遲疑地問著。
一陣晚風拂過,卷起細膩塵沙,袁父了眼睛再看,那夢中長大了的兒的影仿佛幻境一般,消失無蹤,再無尋覓。
他的心中是否有愧,無人能知,也無需知曉。
天大亮之后,眾人向著昆侖山的方向出發。
袁香兒趴在化為狼形的南河背上,一路睡得香甜。
“阿香今日怎麼還在睡?是昨夜沒睡好嗎?”烏圓不解地問道。
南河:“小聲些,昨夜沒怎麼休息。”
清源笑盈盈地說:“昨夜和你一起去見的父母了吧?我就知道這個孩子的心還是的,昨天和父母和解了吧?”
“香兒不用和任何人和解。不過是和自己和解了而已。”南河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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