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什麼是必要手段?”
元朝朝只是想質問他爲什麼要騙自己領證了,騙自己是老公這件事,結果聽到他這麼一個說辭,竟是又好氣又好笑,什麼時候,必要手段變了騙他們兩結婚了?!
宋頃朝忽然就認真了起來,雖然元朝朝看不到宋頃朝的臉,可不知怎麼的,還是能想象到他非常認真的時候的那張臉。
“朝朝,如果你不想和我結婚,我隨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讓你就這麼和宮凜風結婚,我承認,我是耍了一些手段,你可以說我是渣男,說我是變態,說我怎麼都好,但是,我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對我就無於衷麼,這麼多年,我們這麼多年的誼,難道就比不上宮凜風的一段時間麼?”
宋頃朝並不否認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還有些渣男屬,騙取失憶來達到自己個人的目的,這一點,他不否認。
當選擇做那件事的時候,他就是孤注一擲,賭元朝朝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到現在,只要元朝朝不開口,他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賭贏了,還是賭輸了。
此時,元朝朝的沉默,更是讓宋頃朝的心裡忍不住的張起來,或許他真的做的太過分了,或許,他真的是渣男,對朝朝的一切,都帶有掠奪。
元朝朝不說話,宋頃朝想的便是有些多,他什麼都想到了,卻是不曾去想到好的那一面,有點悲觀,有點沒自信的覺得,元朝朝還是不喜歡他的,從一開始到現在,就將他當做了是哥哥一樣的存在。
忽然,宋頃朝就有些後悔了,後悔對元朝朝所做的一切,或許,他不應該對元朝朝那樣,或許,他不應該去賭的。
這一頭,元朝朝還在認真的思考該怎麼回答,那一邊,宋頃朝等的已經逐漸心涼了,整個人上都是出一淡淡的悲涼的覺,他抿了脣,沉默著,等待著元朝朝開口。
或者說,是等待著元朝朝的審判。
元朝朝的回答,對他來說,此時此刻,竟已經變了一種審判了。
“我們見面說吧,你現在在哪裡?”
元朝朝想了想,也是深思慮了很久,然後纔是開口,一開口,卻是說的這話,覺得,有些事,電話裡說不清楚,不,是電話裡說不夠尊重對方,有些事,當面說的效果,更好。
“我在你媽媽這裡。”
“那一會兒,就在療養院外面的那棵樹下見好麼?十五分鐘後。”
元朝朝想了想,只記得之前媽媽住過的療養院外面的那棵樹比較顯眼,容易找到,便如此說道。
“好。”
宋頃朝點頭,然後兩人便掛了電話,這一研究室的安保人員,將宋頃朝蒙上眼睛後,帶他出去了,十分鐘後,他就已經等在了那棵樹下了。
而元朝朝還在趕過去,從這別墅到那棵樹,剛剛好跑過去應該差不多十五分鐘。
也很想早點見到宋頃朝。
兩個各自懷著不同心的人,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遠遠地,宋頃朝一眼就看到了正朝著這邊跑來的元朝朝,似乎是在笑,襯托得特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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