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在學校人氣很高。
特立獨行,剛來就下為一中校花。
秦苒是長得好看,不止是衡川一中,就連周邊學校,實驗中學、六中、職高那些學校的人都會翹課來看。
學校吧到都是拍秦苒的高糊照片,即便是這樣,底下都是一溜煙的夸贊盛世。
秦語以前總是說不喜歡有人太過關注,可現在那些人一個個都去討論秦苒了,甚至連校花名頭都被摘出去了,心卻好不了。
你說,秦苒憑什麼?
學習不好,還打架,作風不良,這些壞學生有的,一個不落。
九班的板報進度如何秦語很清楚,昨天晚上才找聶緋,聶緋本沒來得及畫什麼。
九班的學生幾乎每一個人都側著腦袋,或者靠坐在桌子上朝后看著。
秦語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擴大,看到后面板報的容,一陣驚悸,腳釘在原地。
后的人本來笑著想問怎麼不走了,眼睛一到板報畫面,也瞪大眼睛。
徐搖一早就去了學生會,召集各部門部長開會,這才到每個班巡查。
昨天他著急走,沒有看完全過程,只看到秦苒畫了兩個十分鮮活的q版人,其中一個上了。
直到現在他才看到全版本的。
林思然把板報分了四個部分,抄了兩首詩,還有幾句高三勵志名言,中間留了一空白,是高考倒計時。
剩下的四個留白,每個地方都畫了q版人。
一共四個,從右往左看。
第一個是白襯衫黑休閑,頭發細碎,一雙好看傳神的眼睛,有些青。
第二個穿著t恤,拿著話筒,遙看遠方。
第三個著棉襖,胳膊上吊著繃帶。
第四個是朋克裝,頭頂是漫天的聚燈。
像是長史。
最震撼的是整個黑板被畫了舞臺效果,各筆恰到好描繪出了聚燈,所有的詩文名言還有人,都完的鑲嵌其中。
最下面一排,是無數白影小人,大概只有一指高,舉著燈牌。
縱使昨天有過驚鴻一瞥,徐搖心神還是被這宏大的場面狠狠震了一番。
學生會集沉默,沒一個人吭聲。
“啊啊啊啊是言昔啊!他出道海選到的過程,最后一個是最新一場演唱會的服裝!”
“吹我言昔!寶貝也太!帥!了!!”
“瘋了瘋了!我要轉來九班我要轉九班!”
言昔現在的國民度,絕對娛樂圈前三。
外面的聲音不絕于耳。
幾乎都拿著手機出來拍照,又發微博,又發學校吧的。
“聶緋你竟然是藏的大佬!失敬失敬!以前沒發現,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神!”九班的聶緋也被圍住了。
聶緋昨晚一晚上都在學生會弄板報,也才剛進班級,瞠目結舌:“不不不……不是我,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學生會,你……你們問思然跟秦苒……”
這些人又去圍秦苒跟林思然。
秦苒正懶洋洋的歪在桌子上,隨手翻著一本書,早上起來的時候心一向不好。
好看的臉上表卻很冷。
九班人知道脾氣,沒人敢問什麼,可不妨礙這些人里一句一句的提著秦苒。
秦語看到喬聲踢開椅子,坐到秦苒前桌的位子上,頭側著,似乎在問著秦苒什麼。
“沒得挑,完全挑不出病。”生活部部長大手一揮,第一個十分新鮮出爐。
秦語又看了徐搖一眼,看到他也低頭,認認真真寫了十分,抓著筆的手都了。
“秦語,你也太厲害了,”生活部的部長朝秦語豎了個大拇指,“你怎麼知道九班的板報畫的很好,還要先來看九班的?”
秦語:“……”臉徹底綠了。
**
九班真的吵。
秦苒面無表地戴上耳機,眉頭擰得。
怎麼回事這群學生。
穿著校服,白凈徹的臉微微抬著,似乎看著窗外,眸底的煩躁睥睨出來,銳意沖天。
“苒苒啊,”直到教導主任來了管理秩序,林思然才捂著心臟,依依不舍的把眼睛從后面的板報上摳出來,看著秦苒,“這是誰啊,誰畫的啊,到底是誰?!”
林思然找回了自己腦殘的理智,看向秦苒,言又止。
“不知道。”秦苒不耐煩的趴在桌子上。
林思然小聲的“哦”了一聲,然后又開口:“苒苒,你昨天晚上還有張卷子沒做。”
十分殷勤的拿著卷子給秦苒抄。
秦苒又爬起來,左手拿著筆,抄寫卷子,眼稍瞇,目清冷,表暴躁。
九班因為這件事還出名了。
幾乎沒人認真背書,都在看林思然跟秦苒的方向,小聲議論。
徐搖正在翻英語書,周圍人都在討論究竟是誰畫的,他不由看向秦苒的方向,對方沉默又冷淡,左手拿著筆抄卷子,寫得很慢。
可是……
徐搖手一頓,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用的明明是右手。
早讀課時間短。
九班人多,徐搖出去買早點,喬聲看秦苒趴在桌子上,似乎嫌吵,用校服蒙著頭。
他鼻子,跟徐搖一起出去了。
早讀后,來九班的人更多,走廊上都不下了。
不是在討論九班的板報,就是在討論那是誰畫的。
樓下秦語在等著他們,看了眼走在徐搖邊的喬聲,喬聲卻沒看,只是在跟徐搖說著話。
“不知道是誰,”喬聲嘖了一聲,手進兜里,笑罵著:“秦苒一直睡覺,也不理我,白瞎了我給的一罐糖。”
徐搖沉默著,他一向冷漠,幾乎沒人知道他家里做什麼,也什麼都看不上眼。
此時喬聲提起秦苒,他卻抬了抬眉眼。
秦語站在一邊,抿了抿,兩人的反應都看在眼里。
故作輕松的:“這個人厲害,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不然不會沒人出來認領。”
那板報確實沒得挑,秦語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看。
“畫畫的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徐搖忽然開口。
喬聲跟秦語一驚,都看他:“……?”
徐搖目復雜:“是秦苒。”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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