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狗都嫌棄,可別害小宜了,還是我做吧。”
姥姥擺弄著一瓶鮮花,一邊吐槽著自己的老伴。
姥爺聽得臉都黑了。
大家聽著這話都被逗笑,一一在沙發上坐下來,林宜看著姥姥手中的鮮花,鮮滴,看著都讓人覺得心好。
“大小姐,吃碗佛面,平安健康。”
一個傭端著佛面走到林宜面前,說著好聽的吉祥話。
佛面就是一碗干干凈凈的白湯面,除了鹽什麼都不加,清清白白,只是將面獨有的香氣熬了出來,很是寡淡。
“謝謝。”
林宜接過碗,拿起筷子夾了一往里送,而后看向林冠霆。
林冠霆坐在對面,隔著一張長長的茶幾,收到的眼神,林冠霆點點頭,朝一旁的傭道,“你們都去廚房幫忙吧,這邊不需要人了。”
“是,林先生。”
傭們一一退下,就只下一家人。
林冠霆坐在那里,面沉重,沉默半晌才抬眸道,“這次小宜死里逃生,是被人害的。”
聞言,林老夫人立刻冷著臉道,“肖新就是個喪心病狂之人,殺了一個還不夠,還想害我們小宜。不過,我聽說也就這幾天的事了,也是報應。”
林宜坐在那里,安靜地端著碗吃面。
林冠霆搖搖頭,目掠過林冠雷夫婦,“不止是肖新,還有人在背后暗害小宜。”
林冠雷夫婦被這一眼掃得心驚跳,滿臉莫名,不安地互相看了一眼。
林冠霆從沙發邊上的一個文件箱里拿出東西,一樣接著一樣地擺在茶幾上,有文件,有照片,有平板上的視頻。
這里有林可可在醫院檢查單子里加紙的視頻,有故意絆倒小護士的視頻,還有周醫生指認林可可收買自己的證詞;
這里還有林可可閨被律師嚇得待郵件誣蔑事件始末的證據;
也有好不容易從看守所里拿出來的監控照片,照片中林可可正在探視肖新,就在肖新逃跑的前一天。
林可可一走,肖新就開始裝得更加神神叨叨,拿頭往墻上撞,讓警方覺得可能是抑郁癥嚴重,便帶去醫院看病。
這一項一項的證據擺在那里,林冠雷的臉都白了。
聽著視頻中周醫生和林可可閨的證詞,大伯母更是一,差點昏過去,“這,這怎麼可能……可可不是一直在外地的舞蹈學校嗎?”“可可在看守所和肖新說了什麼,這里看不出來,但小宜說,可可是把之前那次綁架的真相告訴了,讓知道被算計,肖新這才恨了小宜,不惜逃出來想要殺了小
宜。”林冠霆說道。
“不可能!”林冠雷全的孔都在抗拒這些證據,“可可雖然胡鬧了點,但做不出來這種殘害姐姐的事,不可能的!”
林老夫人也被這些東西嚇到了,不問道,“冠霆,都查清楚了嗎?”
這可可才剛滿20歲啊,怎麼做得出這些事。
“媽,要是您不信,不如你現在打電話給可可,看敢不敢回來對質。”林冠霆知道這些的時候本來是怒不可遏,在林宜的安下才能平心靜氣地說出這些。
面對家人禍害,林宜比他理得更加。
聞言,林老夫人還沒作,那邊大伯母就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機,打電話,抖得手機都掉下去。
林冠雷看這樣,一把搶過手機,撥通電話,按下擴音。
“喂,媽媽。”林可可再正常不過的甜甜聲音傳來。
“可可,你現在在哪?”林冠雷強作鎮定,手也在抖。
“是爸爸啊,我在學校呀。”
“你現在馬上買車票回來,我現在在你二叔家,小宜出院了,有點關于你的事要和你說,你回來。”林冠霆說道。
話音一落,那邊林可可的語氣就不對了,有些語焉不詳,“呃,爸、爸爸,我忙、忙得很,不回來,掛、了啊。”
明顯心虛,估計是猜到林宜發現了什麼。
林可可從來只敢在暗做著這些勾當,就是怕被發現,怕被林宜報復,因此聽到這話哪里敢回來,。
電話被掛掉。
林冠雷的肩膀一垮,滿臉灰敗,驀地,他一把將手機狠狠地砸了出去,“這個孽帳!、怎麼敢!”
枉他一生教書育人,教自己的學生品德在學識之上,結果……結果就教出來這樣一個兒。“不會的,不會的,我不信。”大伯母還在抗拒,眼睛都紅了,“可可不是這樣的孩子,媽,媽,你知道的,可可就是一張不饒人,還小,是個孩子,哪想得出來這些毒
計,一定是被肖新蠱的,肯定是的。”
“……”
林老夫人說不出話來,這麼多東西擺在這里,總不是林冠霆和小宜非要陷害可可吧,這也沒有機啊。
姥姥、姥爺對視一眼,滿心不悅。
這林家怎麼盡出要害人的東西,真還不如讓小宜跟他們回趙家。
“媽,小宜是可可的姐姐,可可沒理由這麼做啊……”大伯母聲音在哽咽,“要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
林冠雷灰心地道,“沒理由麼?已經不止一次在我們面前怨懟過小宜了,是我不好,我只當小孩子嫉妒,沒想到……”
林冠雷有著教師的品德,從來都是有理說理,讓他瞞騙著一昧幫兒,他做不到。
大伯母沒想到林冠雷這麼快就認了,眼淚直流,抓著他拼命搖頭,“不是不是,可可還是個孩子,不會的,不會。”
林冠雷撥開的手,心如死灰地看向自己的弟弟,語氣都著喪氣,“冠霆,這事你想怎麼解決?”
聽到這話,大伯母嚇得都不敢哭了,驚恐地看向林冠霆。
這要是追究起來,最嚴重是教唆殺人的罪吧?可可要坐牢?
林冠霆皺了皺眉,轉眸看向林宜。林宜一直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吃著佛面,清淡的面已經被吃了一半,見林冠霆看過來,才慢慢將面碗放下,而后看向林冠雷夫婦,“大伯,大伯母,爸爸把傭人都支開,這里只有我們一家人,你們應該明白我們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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