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苦寒多雪,南地炎熱多瘴。
舞家軍大本營在南地,舞輕塵這一路,自是從京城一路南下。
為了順利逃,為了應對蕭楚醒來後發現虎符被盜的追緝,舞輕塵和的人在路上設置了許多障眼法,許多以備臨時逃的竅門。
然,舞輕塵不敢相信的是,這一路,走得格外輕鬆。
輕鬆到甚至以為虎符是假的,又或者蕭楚馬虎到竟不知虎符丟了,又或者蕭楚直接把囚籠布置在南地,就等回去自投羅網!
“小姐,皇上不至於現在都還沒發現吧?”跟在舞輕塵邊的大漢一襲勁裝,一眼便知練家子出生。
舞輕塵長呼一口氣,看看京城的方向,再看看南地方向。
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想過他會不追。
無論他有沒有猜到就是舞輕塵,按照他的格,必定天羅地網,不讓逃跑半分。
若猜出,就他這兩年表現出的思念,他必定把圈在邊,什麽“是全,是放手”,在蕭楚那裏本不存在。
對他而言,就是占有!
若沒有猜出,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細,的又是虎符這樣敏的東西,妥妥和叛有關,怎會放過?
舞輕塵現在真的是“進退維穀”。
“走!”
舞輕塵揮手,除了繼續往南地走,本沒有第二條路!
當日,冒著巨大風險進京,不知等在前方的是生機還是囚籠,如今,當終於取得想要的東西,終於往回走,卻依然不知等在前方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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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到南……
枯草裏的芽日複一日的綠,柳樹上的枝日複一日的多,天空的鳥兒開始北飛,人們上的服從大氅到單。
到4月,舞輕塵一行終於到了南地,大周國與夜國接壤的地方。
這裏駐著25萬舞家軍,是舞家軍最集中的地方。
“輕塵!你終於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要帶人再去救你一次了!”一襲黑的呼延邪上前,很自然拉過舞輕塵的馬韁。
“不是一直有消息傳回,告訴你一切安好嗎?”舞輕塵從馬上跳下,揭開鬥笠,出一張豔絕倫的臉。
這張臉,早不是當初大火前舞輕塵的模樣,當年燒傷太嚴重,後來找了妙手神醫,這才重新有了容。
然,除了眼睛與從前一模一樣,其他地方皆稍有不同。
在皇宮這兩年,蕭楚因某些緣故,隻看得見的眼睛,從未注意過其他部位。
事實上,這張臉,換做任何地方,都可謂傾國傾城。
“你告訴我安好,我也不放心啊!蕭楚腹黑,趙青荷惡毒,我生怕你再次被他們算計!”呼延邪頓一下,“原以為你半年就能回來,沒想足花了兩年多!”
“我也沒想到花了這麽長時間。”舞輕塵說著,從懷裏取出兩半虎符搖了搖,語氣中幾分愉悅,“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收獲,我順便把趙青荷收拾了!往後的日子,就該生不如死了!”
呼延邪點頭,繼而問:“這一路可順利?你打算什麽時候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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