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比賽的鐘聲很快就敲響。
這一次的比賽,並不太正規,而按照規則,每個人都必須帶一位伴。因爲參賽者有生,所以可以帶男伴。
所以,當流年看著男人的車上載著另一個男人的時候,瞬間想歪了。
一時間盯著那一輛車看了好久,易崢順著的目看過去,頓時眼角狠狠地搐了起來:“別看了,會長針眼的。”
流年其實是個腐,只不過比較萌曖昧向的,口味不重,但誓死捍衛男男的:“那要看什麼人看,有些人看了就會長針眼。”
易崢無言沉默,有時候這丫頭可以把人氣得夠嗆。
這時候比賽的槍聲響起,易崢也顧不得其他,油門一轟,重機車便如同箭一般飛了出去。
易崢說過他開車很快,但流年沒想到會這麼快,十二輛車,易崢發車的時候和流年說話耽擱了下,沒把握好先機,卻後來居上,在幾個拐彎連連超車,一下子就衝上了第三名。
形勢很驚險,機車過彎的時候,巨大的離心力,流年只覺得會被甩飛到萬丈絕崖。
而爲了勝利,有些人是不惜將對手撞翻甚至撞懸崖,流年就親眼目睹這樣的狀況,車子和主人已經摔飛了出去,而重機車的車卻依舊瘋轉著。
有一種殘酷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開始下雨,巨大的雨點,在巨大的撞之下,砸在上冰涼而刺痛,有一種徹骨的寒。
雨中夾雜著腥味,頗有種雨腥風之。
然而,這就是男人的戰場,生死存亡本算不了什麼,最重要的便是勝利。
流年止不住去看易崢,對比其他人,他的車真的騎得很穩,至便覺得安全。
不想爲這戰場上的廢,頓時開始發揮書的功效,眼八方,向易崢報告況:“後面有兩輛車追上來了,有一輛正打算往這裡撞。”
這一撞,可是會很危險的。
流年還是蠻自己的生命的,而且怕痛,貪安穩。
“沒事。”易崢淡淡地,經由特質的耳機傳過來,莫名地令人覺得安全。
安全……
跟種馬呆在一起,你居然覺得安全?
你強大了,許流年!
正氣惱著,後面的托車已經撞了上來,這一撞真的把流年的魂都給嚇沒了,這時候正在過彎,下面可就是懸崖了。
摟了易崢,反正不管怎樣,是你丫帶我來的,就算死,也要拖著一個墊背的。
“別張!”
到手中的力道加大,他安著的緒。
流年歎服了,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跟他聊天。
後面藍的組裝車一撞上易崢的寶馬便黏住了他似的,直接把白寶馬橫向撞出好幾米遠,眼看著接下來便是懸崖,易崢車子一轉,居然藉著這力道往前開了過去。
而後那輛藍組裝車便在巨大的速度下直直地開懸崖,生死未卜。
饒是流年心臟再怎麼強大也跳快了幾分,這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經歷死亡,雖然沒有半點腥,雖然是害人不反害己,流年還是有點難以接。
“許小姐,沒事的。我每次賽車都會到這樣的極品。他們拿了人錢,特意來做掉我的,所以別太愧疚。後面還有一輛呢,幫我守著點!”
易崢輕聲解釋。
流年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易崢是HK總裁,做得又是把人家公司吞併的勾當,仇家自然無數,這種況也是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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