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廠逛兩圈後，方誠發現兩件事。

工廠的妖怪工人，都是貓，狗，狐貍三種妖怪，沒有其他的種類。

第二件事，這些妖怪都是，而且青春靚麗，每一個孩的值都在水準線以上。

這裡對老批來說簡直就是天堂，方誠幾乎想要跑回去請求老闆娘讓自己加進來。

明年就能讓狐仙屋的人口增加一倍。

偶爾看到一兩個孩忽然扭變本，溜達出去，大概是去上廁所。

方誠很好奇對方上廁所是用本還是人，但沒有跟上去的打算，不然很容易被當變態的。

他好奇對月純道：“你們都是附類的妖怪？”

妖怪分爲兩種，一種是原形態的妖怪，只有本，想要變人要麼靠能力，要麼靠制皮這種妖。

方誠打死的妖怪都是原形態，他們暴本時，就會撕裂人皮。

第二種就是附類的，妖怪附在兒人類，在長大的過程中，妖魂將人魂吞噬融合，變擁有本和人兩種形態的妖怪，可以自由切換。

月純推了推眼鏡，語氣略帶嘲諷：“當然，不然你以爲政府爲何敢與我們合作。”

方誠在心中默唸一聲：應該是‘容忍’纔對。

附類妖怪吃人的慾很低，稍微控制一下就能消除，在政府眼中還算有點人，可以通與合作。

對策部許多編外人員，就是附類的妖怪。

方誠湊到流水線旁，指著一個因爲孩離開而空缺的崗位：“我能試試看嗎？”

月純猶豫了一下，才點頭同意：“可以。”

這並不是一個重要的崗位，方誠就算玩出花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笑了笑，一屁坐上去，還能到座位上殘留的溫熱。

一死狀悽慘的怪被傳輸帶送到方誠面前，看起來不像是妖怪，也不知道是什麼怪。

方誠手在的心臟部位一，破開指尖，劃開的膛。

手指到裡面早已冰涼的心臟。

什麼都沒有。

方誠微微蹙眉，把手出來，了其他地方，連下也沒放過。

但就是什麼都沒到。

目送離去，方誠將注意力放在第二上，故技重施。

同樣什麼都沒有。

第三，第四，第五……

月純就正在後面，看著方誠奇怪的舉，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

看不懂方誠要做什麼，卻把他的舉一點不的記錄下來，等會還要稟告給老闆娘呢。

[能量吸取中……]

終於，在到十幾後，方誠見到了悉的提示。

但是還沒有等他高興，又一行新的提示出現了。

[能量不足]

方誠略微有些愕然，怎麼還有能量不足這種事？

這跟衝到一半忽然了有何區別？很搞人心態的，

手中這，和前面十幾比，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比較新鮮，大概沒死多久。

方誠心中陡然冒出來一個猜測，他站起來，開始朝流水線上那些看起來比較新鮮的逐一過去。

月純好奇的跟上去，卻沒有出聲打擾，方誠的舉雖然怪異，卻也沒有影響到工廠的秩序。

方誠一通下來，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死太久的什麼也不到，只有最近死掉的，才能到碎片。

他了二十比較新鮮的，只到一個生命碎片，還有幾個‘能量不足’。

方誠指著其中一能量不足的，對月純道：“這你能判斷死多久嗎？”

月純打量幾眼，回答道：“剛剛超過兩天時間。”

方誠沉思起來，死亡超過兩天的就不到碎片了，當然不能這麼武斷的下定論。

比如怪本的強大，是否也能決定碎片在殘留的時間，如果是老闆娘這種危害等級超過A的大妖怪，死後超過兩天也許還能到東西。

但這只是猜測，總不能讓老闆娘死一死然後驗證一下吧。

如果敢這麼跟說，那大概也敢讓方誠死一死。

眼看方誠參觀的時間也夠長了，月純不得不打斷他的思考：“客人，我能問一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方誠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白嫖的。

這話不能說，萬一對方理解錯，把重點放在嫖字上面，那可能會因爲太噁心而把他趕走的。

他想了想，認真道：“我在研究怪的，準備完一項偉大的壯舉。”

月純出疑之：“偉大的壯舉？”

“沒錯，聽說怪之間大部分都有生隔離，我希能夠攻破這個難題，讓不同的怪也能夠自由的和生育。”

方誠張開雙手，彷彿在描繪一個宏偉的藍圖：“如果怪與怪之間沒有生隔離，那麼怪的人口將迎來炸的增長，最終在數量上超越人類，取代人類。”

月純滿頭問號，不知道怪之間是否有生隔離，只知道不能放任方誠繼續留在這裡。

不讓狐仙屋的妖怪們的貞就有危險了。

“客人，你是否參觀夠了，我們還要工作呢。”

這是明著趕人了，方誠也不生氣，而是問道：“你去問問老闆娘，我願意用三……用一次免費報的機會，換每天到你們工廠裡旁觀，可以嗎？”

上次賠償托車的三次免費購買報的機會，方誠還沒使用呢。

這個回收廠雖然到的碎片很，但好過他晚上溜出去找怪。

神崎凜那邊也不是每天都有空的，一個月最多也就兩三次獵殺行而已。

方誠不能幹等著，必須自己尋找碎片的來源，狐仙屋這裡就不錯的，有，還有妹子看。

月純無法做主，只能去詢問老闆娘，很快就回來。

“姐姐說，客人如果想要旁觀的話，必須用三次免費報來換才行。”

好傢伙，老闆娘是一點虧也不肯吃啊，方誠從手裡要來三次免費，就要回去。

但最終方誠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三個機會他現在也用不上，而工廠這邊每天收集的可不。

裡面不知道有多個碎片被白白浪費掉，看著就心疼。

換了旁觀的機會後，方誠就賴在工廠，對那些新鮮的來去。

一直待到夜幕降臨，孩們都下班了，方誠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他這一整天下來只到三塊生命碎片，一塊制皮碎片。

制皮碎片變練度，三塊生命碎片融一條命。

雖然看起來收穫不多，但換個角度想一想，在工廠蹲一天順便跟妹紙，就能白嫖一條命，簡直不要太開心。

這已經夠賺的，要不是月純趕人，方誠可能就要在狐仙屋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