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呵,季馨兒,說起來這個詞兒我聽著還真刺耳,我是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季馨兒,你也未必坦坦!如果我是第三者,那麼季馨兒,你算什麼?你用一個諾言去騙取了陸景承的,你真以為他的是你?如果不是那個諾言,你在陸景承眼里到底算什麼?你什麼都不是!”
寧晚這人就是這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去拿別人的痛。
因為這樣才能一擊即中,讓對方毫無還擊之力。
“寧晚,你憑什麼這樣說?!我和阿景這一路走來,阿景知道我的,我沒有騙過他,你說我騙阿景,證據呢?你把證據拿出來啊?!”季馨兒聽到寧晚再度提起這件事,氣得已經不行,原本蒼白的就更顯得蒼白起來。
不相信,不相信寧晚能拿出證據來。
如果真的有所謂的證據,寧晚早就拿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證據?季馨兒,你確定你要證據嗎?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只是我想當著陸景承的面給你,我倒是想要看看,當著他的面給你,他是不是還會這樣你,你們之間的是不是真的這麼堅不可摧到即使建立在謊言之上,也可以不被攻破!”
寧晚嘆息地說道,隨后將自己的子倚靠在床頭,及腰的烏發披散在腦后,面沉凝。
而季馨兒的反應也確實和寧晚所期盼的一樣,已經自陣腳了,慌地說不出話來。
“季馨兒,那天在咖啡館我和你說的并沒有改變,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卻妄想得到,你本不配擁有。而你配不上陸景承,你他的,不過是有著陸家繼承人份的陸景承,而不是他這個人!”寧晚輕聲道,“我曾給過你機會的,可惜你放棄了,現在我不打算放手了,他陸景承只能是我寧晚的丈夫,今天是,以后都會是,這個婚,我結定了!”
“寧晚——”
聽到那邊已經怒極了的嘶吼聲,寧晚忽而扯著角輕蔑一笑,“你別這樣,我勸你還是自己消失最好了,如果要我來手,著實不太好看,你也知道,爺爺對你的厭惡程度,我相信只要我隨口一說,爺爺他會讓你從江北消失!”
一旁的楚靜知聽到這些話,就知道了,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寧晚更加不會放手,只是看到這樣的寧晚,心疼極了。
從窗外照耀進來一,照在了的臉上,落在地上的剪影漂亮,卻又帶了幾分凌厲。
“季馨兒,明天傍晚依舊在盛夏咖啡館,見一面吧!”頓了頓,又忽然說,“如果你這次想和我玩上次那種手段,讓陸景承來,我保證,季馨兒,我會讓你消失得更徹底,你應該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季馨兒沒有回應,只是頹然的掛掉了電話,耳邊傳來的全都是寧晚的聲音,手中握著的電話也快要被給握碎了般。
病房這邊。
寧晚面沉如水的看著手中黑掉的屏幕,薄輕輕抿著,大概是因為剛剛太用力了,所以原本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浸出紗布,一瞬間,腥味兒彌漫在整個病房。
“晚晚,你的傷沒有好,你明天怎麼去見?我不同意,要去的話,我替你去!”楚靜知差點兒沒有瘋,的手才好點兒,在想什麼呢!
寧晚卻只是笑了笑,手握住了楚景知的手,“有些事,始終要自己去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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