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林無邪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四殿下年無知,犯錯加以教誨就好,殿下聰明,定能改過自新。”
林無邪本不想求饒,見李公公一直總眼神示意他,想想這宮裡,此翻節時候還能頂著掉腦袋的風險,爲他求的,也不多。
便也跟著跪下來,服認錯。
“父皇,此事,兒臣已知錯,回後定會好好反省。”
皇上此時才擺擺袖,“算了算了,你怎樣怎樣,朕也管不住你。”
文殊公主在正殿門口等著林無邪。
許久不見,文殊公主似乎廋了不小。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文殊公主已經紅了眼圈。
“四哥,你喜歡的不是文殊,可也不是戰華月?是那男子對吧?”
聽這語氣,也是知曉這醉月莊的事。
“四哥。”文殊再了聲,語氣裡難以掩飾的悲痛。
深知,爲親兄妹,上哥哥是不對。
可,哥哥如此好的人,若是上一個男子,豈不是……
“四哥。”
“好了文殊,別鬧了,趕回去,若是被人看見,父皇不得對你一頓責罰。”
好歹是妹妹,林無邪再冰冷的面孔,也做不到對冷漠。
本是想勸文殊避開,誰料非但沒有。
反倒是一把抱住了林無邪,輕聲呢喃。
“四哥。”
“走了。”林無邪狠心將文殊推開,大步離開。
全然不顧後小人哭紅的臉,他深知,眼下文殊年紀還小,還能斷了這念頭,便讓斷了。
往後時間還長,不能因爲這事而到影響。
戰府,戰華月也是一早便如願的聽說了林無邪的“風”事蹟,只怕此時這城的人都在討論這事。
不明真相的戰夫人,聽說了這件事,忍不住的來到戰華月的房間。
“月兒,不是孃親說你,你看看這個無邪,爲皇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往後你可要離他遠一點,聽孃親的話,那太子,纔是最好的
。”
戰華月淡淡放下手裡的書卷,並不回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孃親,聲音很輕。
“月兒倒是覺得好,喜歡男人也好,喜歡子也罷,只要是真心,便是好。”
“小姐,不可說。”
戰夫人邊的丫鬟小春一聽,連忙出聲勸阻,這等大不敬的話,小姐怎能說出口。戰華月擡起頭看了一眼孃親。
才反應過來,這思想,在這些遵守著三綱五常的婦人眼裡,實屬大不敬。連忙賠笑。
“月兒也只是隨便說說,孃親別往心裡去,你也知道,我這人說起話不想後果。”
戰夫人的臉,此時才稍稍好轉,也笑了笑:“孃親就是怕你被那個林無邪帶壞了,總之聽孃親的沒錯,太子是好人。”
“是。”
戰華月平靜的迴應,這心頭,卻是將那林無涯從頭到尾問候了一遍,好人?只能說呵呵。
金鑾殿上。
皇上端坐在龍椅上,俯視著下方的一衆大臣,表甚是嚴肅,使得一大早來上朝的臣子,都覺得上著重力。
呼吸困難!
“邊疆近來時常有敵軍侵擾,讓百姓們不得安生,怨聲載道,衆卿可有什麼看法。”皇上將面前的奏摺稍稍攤開,皺眉問道。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視。
“啓稟皇上,臣認爲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敵國侵擾我國百姓,定是在向我國挑戰,我們應當還擊。”
兵部尚書提出自己的意見。
戰將軍見兵部尚書提議打仗,不太贊同,便反駁道。
“臣覺得,雖然尚書大人說的不無道理,但是三年前我國與敵軍剛剛打完仗,敵軍被重創,應當還在休養生息,這些年雖然總是擾我國邊境的百姓,卻從未有過大作。”
“可是,以前雖然時不時的擾一下我國百姓,可是這次太過頻繁,臣以爲,他們要手了,我們不可不防。”兵部尚書說道。
“可是,我們不能先挑起戰事,打仗禍及的是百姓。”
雖貴爲將軍,但是戰將軍想的更多的是百姓。
“可是沒有國家,哪來的百姓……”
兵部尚書和戰將軍兩個人爭執了起來,一個要打,一個不讓打。
起爭執的時候倒是熱鬧得很,聲音響亮,從皇上到底下的大臣,無一不豎起耳朵聽二人理論,說得好像都正確。
很快,有大臣提出觀點,大殿上,臣子們分兩個陣營,吵得不可開。
“閉”皇上一拍椅背吼道:“大殿之上你們何統。”
“臣等有罪,請皇上恕罪。”所有員跪下,全都閉口再言,場面再次恢復寧靜。
皇上了眉心,煩躁的說。
“都起來吧,兩位卿說的都有道理,我們不能先挑起戰事,也不能坐以待斃被人欺負,有沒有人有什麼折中的辦法。”
兵部尚書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狡詐的一笑,眼裡閃過算計,等的就是現在,機會來了。
他謀劃很久,哪能讓這樣的機會失去?
他上前一步:“皇上,戰將軍不同意我國先開戰,那我們可以先準備著,將糧草等先運往邊疆,如若敵軍並未有開戰之意,看到我們屯糧必定會被嚇跑。”
皇上聽兵部尚書的話,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倒是可行,是個不錯的主意,便準了。
“那屯糧一事由誰負責?”
“臣覺得護送糧草絕非小事,需要保證安全送到,戰將軍掌管軍權不如就由戰將軍來。”
“戰將軍意下如何。”
戰將軍眉頭一皺,這兵部尚書平時什麼都搶著來,深怕他到皇上喜奪了他的權,現在又怎麼會把如此立功的好差事給了他?
戰將軍思忖著,覺得此事一定不簡單,可這心中毫無頭緒,一時也想不出其中問題。
皇上又問了一遍:“戰將軍意下如何。”
戰將軍收回思緒,現在不答應也不行了連忙上前一步,先答應:“臣遵旨。”
吵得不可開的畫面,算是結束了。
下朝。
戰將軍回府後,一直想不通,兵部尚書怎麼會把差事給了他,他又能從中得到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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