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寧天雄這種接近於半步王者的高手,怎麼會被人送進去,可想而知並不是他自願去的。
這所謂的冥獄到底有多可怕,只有親經歷過的人才知道,一個僅次於王者的高手,在冥獄竟然被稱爲罪奴!
罪奴,這跟奴隸有何區別?
冥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它究竟在什麼位置,爲何會被稱之爲男淪落之地,什麼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爲罪奴?
一時間,蕭君臨聯想到很多。
“我就是個上門婿啊,一個喜歡吃飯的男人,就喜歡被老婆養著,沒辦法誰讓我骨頭呢。”
葉寧自嘲一聲,冷淡的俯視著蕭君臨。
噗!
不遠,一顆染的頭顱飛起,鮮就跟噴泉一樣,濺起三米高,那頭顱直接滾到了葉寧的腳下。
一個天榜高手死不瞑目!
“寧哥,全部擊殺!”
江北跑了過來,臉上都是跡,手上還握著長刀,在刀刃上都帶著一些皮和骨頭渣子。
“清掃戰場。”
葉寧說道,
“是!”
江北點頭,然後帶著人開始打掃戰場。
五大戰王亦開始幫忙,此次王族派遣天榜高手,獵殺葉寧岳父岳母的計劃被碎,十個天榜高手,只有蕭君臨活了下來。
“你這是在玩火。”蕭君臨沉聲道。
葉寧聞言,兇狂攝人,砰的一腳踩住其腦袋,邪魅一笑,道;“究竟是誰在玩火,你心知肚明。”
“王族三番兩次針對我,還想讓我笑臉相對,你們知道我有戰神令,所以不敢明著對付我,就想暗中殺我岳父岳母,這次計劃是蕭家提議的是嗎?”
啊!!
蕭君臨若野嘶吼,瞪著眼睛,角溢,面容猙獰,本作爲一個天榜九星高手,平時走到哪裡不是前呼後擁,被當做焦點的人,即便去了其它城市,那些家族都要卑躬屈膝。
可現在,蕭君臨很狼狽悽慘,完全沒有一個天榜九星高手的尊嚴,還被一個上門婿踩著腦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小畜生,你喪心病狂,不得好死,殺吾外甥蕭天策和蕭寒,接二連三在省城挑釁,攪腥風雨,如果你沒有戰神令,王族死你分分鐘的事,不要低估王族的底蘊!”
“王族一怒,流河,十大王族聯手,這滔天怒火你承不起,無知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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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頓時,葉寧一腳踩斷蕭君臨的手腕,冷漠開口;“王族的怒火,也不過如此啊?”
“去死!”
蕭君臨咆哮,彈跳而起,忍斷腕之痛,猶如一頭豹子,拼盡全力一拳打向葉寧面門。
“不知死活!”
葉寧邪魅一笑,無懼蕭君臨臨死反撲,直接轟的一拳橫擊。
噗!
啊啊啊!!!
蕭君臨慘,拳頭指骨盡斷,整條手臂都廢了,像是打在了銅鐵上,倒飛了出去。
轟隆!
葉寧向前邁步,剎那到了蕭君臨面前,噗的一拳而過,直接打穿了他的膛部位。
一隻拳頭貫穿蕭君臨的口,前後亮,鮮流淌。
哇!
瞬間,蕭君臨噴出口鮮,麪皮一陣搐,劇痛襲遍全,神帶著驚恐,聲音抖,道;“你……你……王者?!”
“你說是就是吧。”
葉寧燦燦一笑,殺氣斂,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接著噗的回了染的手臂。
撲通!
最後,蕭君臨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滾圓,張的很大,裡面還在不斷的向外冒,漸漸僵冰涼。
至此,十大王族,派遣的十個天榜高手,無一例外全都被斬,夭折於臨江大橋上。
所有的,全都被拋了臨江大橋下,被奔騰咆哮的河流吞噬,橋面上煥然一新,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葉寧看著一旁眺夜空的江北,開口;“咱們的人傷了幾個?”
江北聞言,沉默片刻。
“傷亡三個,重傷兩個,已經送去醫院了,不知道那兩個兄弟,能不能過來。”
啪。
葉寧點燃一支香菸,道;“每人一千萬卹金,直接給他們的父母,如果有孩子和老婆,直接再加五百萬。”
“寧哥。”
江北目有熱淚涌,鼻子一陣發酸,激的看著戰神,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跟錯人。
葉寧神肅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人總有一死,或輕於鴻,或重於泰山,大事者要謹記,爲國犧牲的兄弟,最後都會名垂千古,讓後世子孫銘記。”
“謹遵戰神教誨。”
江北點頭,剋制住緒,儘管他不願接這一切,可在流的衝突中,哪有不死人的?
東海王族,傳承百年,底蘊深厚,蠶食十萬裡疆域數年,民不聊生,導致民怨沸騰。
這些年,東海省的老百姓,過的水深火熱,並不算幸福,對於東海省的王族恨得牙。
可無數次的投訴,都石沉大海,沒有任何迴音,東海王族依舊鼎盛,繼續橫行霸道。
直到一個電話打到了北荒,這一切纔算有了轉機,只不過中天海那幾位爲了實行這個計劃,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戰神,清掃完畢!”
石秋走了過來,看著眼眶微紅的江北,不搖頭,暗歎他還是太年輕,經歷的。
“好。”
葉寧頷首,接著冷淡開口;“江北帶著人先回去,五大戰王隨我去寧海市!”
“寧哥……”
江北聞言,一陣猶豫,不願撤離,也想跟著去寧海市,追隨戰神去覆滅王族蕭家。
葉寧看了他一眼,道;“王族蕭家高手衆多,不排除還有天榜高手,我不希再有死傷。”
“小北迴去吧。”
石秋扭頭對江北說道。
“是啊,小北迴去,這種危險的事,我們來做就好,到時候功勞有你一份。”
一個戰王走來,笑著了江北的腦袋。
“好!”
江北聞言,不再多說,轉就走,帶著其餘的人開始撤離,最後只剩下五大戰王和葉寧。
“還是太年輕啊!”葉寧目送著江北等人離去,不嘆一句,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出發!”
隨後,葉寧開口,六人上了一輛麪包車。
轟隆!
麪包車疾馳而去,消失在臨江大橋,車石秋開車,葉寧坐在最後排,閉目養神。
其餘四大戰王,則時不時的聊幾句。
彼時。
寧海市,蕭家祖宅祠堂。
咔嚓!
一道影橫飛,撞碎了木頭門,噗的噴出口鮮,一雙眼睛暗淡,病態的臉上愈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