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青看著我,似乎是被我給說怒了,出手就來掐我的脖子,可是在距離幾厘米的時候突然收回手,似乎有些忌憚,冷笑的看著我說道,你說我貪心?說我不知足,可我有什麼錯,我只想要得到更好的,我的男人,哈哈,我遇到了太多我的男人,可是他們是心甘願為我去死的,呵呵,包括你的白瀟羽!
這句話似乎是故意惹惱我,所以著我的臉皮說的,故意將腐爛的那半張臉靠近我,我避開那張臉,鎮定道,那是他年識人不清,看不清你麗的皮囊下面是蛇蠍心腸!
似乎沒有想到這樣也無法惹我生氣,其實並不是這樣,然而我的手指甲都快掐進了自己的裡面,但是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在田思青的面前輸了氣勢,現在我是人是鬼,雖然比我有優勢,但是鬼還是怕人的,而且我能夠覺到現在不敢我,所以才一直刺激我,但是我卻不知道不敢我究竟是什麼原因?
冷呵呵的說道,是這樣嗎?你難道不好奇,你們從公墓裡面掏出來的那和白瀟羽一模一樣的到底是誰嗎?我想白瀟羽沒有告訴你吧,那你又知不知道,白靖年早就沒有了,那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眼皮開始跳,那一模一樣的是白靖年的,可是為什麼之前許願會說那和白瀟羽的切合度太高,甚至就相當於是他自己的?還有明明他該魂飛魄散,到底是誰幫他聚的魂魄?又是誰告訴了他爺爺當年的住學校眼的事。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我的,可是現在很明顯的是他是最近才知道的,並且還用了我們的孩子作為法來住眼,以前的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我盯著,田思青惡劣的笑了笑道,還有一個你肯定不知道吧,其實啊,白瀟羽和白靖年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白家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兒子,白瀟羽也好白靖年也罷全都是一個人,呵呵,他死之前遇上我的記憶是對的,但是害死他把他魂魄囚起來關在那個房子裡面的並不是我,而他的就是你們從公墓裡面翻出來的那,而我之前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是他的,你想不到吧。
我錯愕的後退兩步,小有些發,什麼跟什麼,我本就聽不懂此刻田思青在說什麼,說白瀟羽和白靖年其實是同一個人,白家沒有兩兄弟,怎麼可能?
我盯著頓時慌了道,你在胡說!怎麼可能,之前我們還找到了白瀟羽的骨灰,他是純命的骨灰,被你埋在了那個龍頭寺門外那顆鬼樹下面!當時他的骨灰還治好了我上的斑,他一直都是以鬼魂的形態在我的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跟你有孩子,你這個栽贓嫁禍也太可笑了一點吧。
田思青道,你忘記讓你失去記憶的紅鸞玉佩了嗎?那個玉佩可以更改一切記憶,不管你是人還是鬼,只要你有記憶都可以更改,那骨灰確實是純命人的骨灰,只不過並不是白瀟羽的,那是我偶然遇到的一個男人,呵呵什麼華亦,居然是難得一見的純命,沒有想到吧,如果沒有這個骨灰戲也演不完呢。孩子確實不是白瀟羽的,但是這不重要,只要能夠起到作用就行了。當年的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你以為你們找到了真相了嗎?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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