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央回去之後,和陸澤說了這件事,李曼玲的確是知道,但冇有證據,也不能出來作證。
陸澤倒是說:“不需要,我自有辦法讓他認罪。”
簡央豎起大拇指,“厲害。”
“現在知道我厲害了。”陸澤一副臭屁的樣子。
簡央嗔了他一眼,“好了,彆鬨了,跟你說正事呢,你打算怎麼做?”
“放心,給我吧。”
陸澤信心滿滿,但是還冇等出手,就出了岔子,李大人原本都已經被大牢了,但冇想到轉個頭,就被人個劫走了,偏偏陸澤還不能對截人的人發火。
這人正是皇帝。
他派來的太監是趾高氣昂地把人給帶走了,陸澤連夜進宮麵聖。
對此,皇帝自然也有一套道理,“朕念在你孱弱,不適合做這種勞心勞力的事,讓你去李府搜查,也是因為你百般求朕,但說到底,還要以你的為重,朕可不想百年之後,無麵對你的父王。”
此言落下,陸澤便知道,此事是冇有迴旋的餘地了。
“陛下千萬不要這樣說,您會長命百歲,永世昌盛。”
皇帝哈哈一笑,“那都是好聽話而已,朕隻是個凡人,怎麼可能會活上百年不死,但無論朕活到多年,朕都希你能夠好好活著,健康,一切都好好地,如此,朕日後才能對你父王有個代。”
陸澤便不再據理力爭,又說了會兒話,這才轉離開。
皇帝講這件事給了太子理,太子如今雖然年,但年老,而且十分早慧,正是接朝中政務的時候,李大人這件事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要兩把刷子才能辦,正是用來給太子鍛鍊的活。
至於陸澤,皇帝也給與了安危,讓他輔助太子,兩人一起審案,當然主要還是聽太子的。
那邊寺廟之中,李曼玲終於再度見到了玄和尚,一上來就是訴衷腸,說自己如何如何可憐,說自己如何如何喜歡高僧,如今撇下家族中的一切,終於可以和他雙宿雙飛了。
“以後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好嗎?”
玄和尚眉眼清俊,目充斥著淡淡的憐憫,“施主,貧僧已經不記得跟您說過多次了,貧僧乃是出家人,冇有七六慾,自然也不會還俗和你在一起。”
李曼玲不信,“你以前是礙於我的份,我的地位,現在這些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
玄和尚皮子都要磨破了,但麵對如此固執的李曼玲,還是要再說一次,“貧僧對你冇有其他意思,施主在貧僧眼中,和其他人並無不同。”
李曼玲頓時愣住,心底一陣陣刺痛。
“你說什麼?”
“施主在貧僧心中,和其他人一樣,在貧僧眼中,世間萬都是一樣的,並無任何區彆。”
這句話比之前那一句還要狠。
世間萬裡包括的東西可太多了,李曼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路邊的小草,路邊的野花,甚至地上的土,是一樣的!“你騙人,你就是再為不接我找藉口!”
“施主,你魔障了。”
玄和尚願意度化世人,但是唯獨度化不了這自欺欺人之人,唸了一聲佛號,便轉離去。
李曼玲冇有追,隻是癡癡地著他的背影,還有機會,都已經來到這裡了,早晚可以讓他化,讓他改變主意,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是如此自信,但是冇想到第二題就了壁,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乾脆在寺廟裡住了下來,但也隻是暫住,想要見到玄,用誠心打他。
但本就見不到玄。
問遍了許多人,找遍了寺廟裡的每一個位置,但都冇有找到玄和尚,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但李曼玲知道他冇有,隻要不是天下大,玄和尚一般不會離開寺廟,這裡就是他的,他還在廟裡,隻是不出來了,而對這間寺廟並不是很悉,自然也就找不到。
但李曼玲冇有氣餒,用儘所有的耐心,開始日日盼,日日守。
……
太子雖然年紀小,但是手段頗有一套,他開始審訊的時候還算溫和,對李大人循循善,希他能說實話。
但李大人要是肯說就怪了,“太子殿下,臣真是被冤枉的,那什麼聯絡信還有那些賬本本就是他們汙衊臣的,臣從來就冇有弄過這些東西!”
太子頗為苦惱地看著他,“大人若是不配合,本殿下也很為難呀。”
“臣並非不配合,而是真的冤枉。”
“既然如此,那本殿下隻好使用特殊手段了。”
李大人原以為太子年,從前又冇有接過政事,怎麼也要好糊弄一些,尤其是孩子年紀還小,隻要稍稍可憐一些,就可以讓這孩子心答應給他重審的機會。
他相信,他的人肯定在外麵佈置好了一切。
但他萬萬冇想到,太子竟然直接讓人給他用刑!
那燒紅的烙鐵印在上,疼的李大人嘶吼出聲,眼淚鼻涕和汗水一塊流,哪裡還有當初的溫潤李大人的樣子,狼狽的不像話。
烙鐵還隻是其中一種而已,各式各樣的懲罰,讓人目不暇接,隻聽到大牢之中,全是李大人淒厲的慘聲,聽的人汗直豎,但那年紀最小的太子卻麵不改,目有一下冇一下地看著李大人的慘樣。
最後,李大人實在是不了了。
“我招,我全部都招了……”
他一開口就吐出一口沫子,但太子卻十分滿意,“大人早這般不就不用皮之苦了嗎?”
李大人一口吐了出來,目渙散地看著太子,他到今時今日才知道,最可怕的,其實不是陛下,而是這小小年紀折磨起人來就已經麵不改的太子。
經過李大人的招供,加裡先生也被抓來了。
他也是聽說了李大人府中被徹查的事,知道自己的事可能要暴了,原本是打算跑路的,但還冇出驛館就被人抓走了。
到了大牢之中,他看到牆上掛著的各種刑,再看到被掛在牆上渾鮮的的李大人,頓時嚇得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剛好就跪在了泊之上,頓時眼前一黑。
不等太子發問,他就全部招了。
慫的相當快。
陸澤本還以為可以看一場戲,頓時覺得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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