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卻已經認定是在裝了,不過他也不在乎和簡央好好玩玩,畢竟人總是能夠得到一些優待。
“你是不是特彆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的份的?”
簡央:不。我不好奇。
總覺得以二殿下的這個腦子真要讓他剝繭的去想去說,肯定非常雷人。
然而二殿下還真的就繼續說下去了,他完全無視了,簡的滿臉茫然和眼底的抗拒,“之前我一直以為季儀纔是慕思心,當被抓走之後,卻有一個人過來救了,而且還是一個人,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屬下在那個人的上還聞到了一種味道。”
當時他手下回去之後就跟他說聞到了那香味,他立刻讓人將所有香水或者香料的味道收集起來,然後功的留下了那個味道。
是一種香料的味道。
“而這個味道就跟後來在酒店門口和我對峙的那個人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二殿下的鼻子也是非常靈敏的,他隻聞了一次,就記住了那個味道。
事實上,他的睡眠一直都不好,但自從聞了那個味道之後,每天晚上都可以安眠了。
這也讓他倍好奇,那個香料其實就是最普通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的效果。
簡央默默低頭,表麵上看去是一副害怕的樣子,但其實是藉著低頭的作掩飾有些搐的角。
那個香料其實冇有什麼奇怪的,就是安眠用的,因為小時候在鄉下過得不好,整天就像一隻小刺蝟,防備著每一個靠近的人。
就算後來正叔來了,也仍然一時半會兒走不出困境,甚至更因為被正叔帶到城裡,而導致驚懼之下晚上睡不著覺。
正叔後來知道了就給了這麼一份香料,這個香料可以保證的睡眠,也確實好用的,但後來簡央越來越大,自然也就不需要了,之所以還帶著,隻是因為習慣了。
二殿下還在也絮叨,“所以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就是你,你想要讓我以為季儀纔是慕思心。”
簡央:……
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默默的聽著二殿下在那裡發散腦,猜來猜去,雖然他猜測出來的過程真是九轉十八彎。但最後的結果竟然還差不多對了。
這纔是最讓人到無語的地方。
二殿下要是說也就算了,他還像個蛇病一樣靠近簡央去聞上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到底聞到了什麼,出一臉陶醉的表。
“就是這個味道。”
簡央被他噁心的夠嗆,但麵上卻冇有出任何異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從來不用香料,也不用香水。”
然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終於上二殿下的臉沉了下來,但沉不過一瞬間,隨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反而笑了起來。
“你不承認沒關係,不過我已經確定是怎麼回事,就算你一再否認也不能改變什麼。”
“我不明白……”
二殿下見依然裝傻,臉頓時難看下來,“你還想在我麵前偽裝什麼?”
簡央臉有些白,隻是搖頭。
二殿下本來就不是一個多有耐心的人,他之所以能跟在這裡廢話這麼多,完全是因為覺得這個策劃了一切的人讓他很興趣,但那不代表他的脾氣就變好了。
他冷冷地看著簡央,忽然一擺手,將保鏢們全都留下,他則手去拉簡央,抓到手腕的一剎那,卻忽然發現人的是那樣。
他不由得頓了頓,拇指有些貪的撚了撚,然後那抹膩瞬間從他手心裡溜走,他頗有些意猶未儘。
這個人的皮比簡嘉還要好!
簡央子還在抖,垂下眸子,掩蓋住眼底的厭惡與排斥,“你要帶我去哪裡?”
二殿下笑了笑,“當然是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簡央往外麵走去,這一次他使了點力氣,簡央冇掙開。
放任,也是不想,這戲還冇唱完,還想看看後麵的戲碼要怎麼演下去,自然不能跟二殿下翻臉。
況且誰知道這小島上還有多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跟一群人鬥。
一群黑保鏢都被扔在了彆墅二殿下帶著上了船,這又是他們提前準備的一個快艇,二殿下一上去就直接坐下了。
他毫冇有把簡央放在眼裡,一個看起來這麼弱的人,又能做什麼?反正他半點都不帶怕的。
快艇很快就開了出去,在尚顯平靜的海麵上留下一道波浪。
二殿下著外麵的海,心似乎特彆好,“過來瞧瞧,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我請來的客人,不必拘謹。”
他冇有把簡央放在眼中,甚至一點也不擔心這個人會不會忽然起傷人。
自然也就冇有注意到看似弱無骨的簡央,眼底翻湧著多麼可怕的暗沉與殺意,在估量,在想,如果要出手解決掉這個男人需要幾招。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兩招,實在是眼前這個男人渾都是破綻,任何一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二殿下這個份還是有點棘手,想要逃跑,簡央是有辦法的,但讓二殿下回去無異於放虎歸山。
冇那麼蠢。
而此時在這裡手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畢竟是二殿下把帶來的,而且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二殿下出事以後怎麼也怪不到上來。
二殿下忽然回頭,目定定地看著,似乎是覺得的沉默有些不同尋常,“怎麼不說話?剛纔不是還一直向我強調你聽不懂我說的話,現在不再否認了嗎?”
簡央不說話。
二殿下皺眉頭,分明海風吹來隻帶了些微的涼爽,但不知為何他忽然到脊背發冷。
就好像……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就在這時,一直在急速行駛的快艇忽然停了下來。
簡央繃的指尖放鬆,眼底一直若若現的殺意瞬間消失。
二殿下忽地看向外麵,“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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