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存一站出來。
蘇婳提拔的文臣武將也都紛紛站了出來請命。
最后就連蕭銘也站了出來請命。
蘇婳心底還是驚訝的,不過已經決定了,遂以堅決道:“朕的子民在苦,朕卻在宮中,朕于心何忍,眾卿不必說了,朕心意已決。”
“陛下。”
眾臣紛紛勸說,但蘇婳已經決定,不為所。
“陛下,既然陛下決定前往,那臣愿跟隨陛下。”一個武將站了出來。
“臣也愿意。”
武將紛紛站了出來。
蘇婳正想說話,就見蕭銘再次站了出來,“這次西北之行,就由臣來保護陛下吧。”
男主?
本來蘇婳沒想帶男主去的。
但如果男主要去,蘇婳自然求之不得,免得不在宮中,男主要來個釜底薪。
只是帶男主去了的話,那就不能帶BOSS去了。
畢竟這宮中,還缺一個主事的。
但BOSS的份還缺些份量。
于是蘇婳笑道:“行,這次西北之行,就由蕭王爺陪朕去。”
聽到這個結果,其他大臣也沒有再說話,有蕭銘在,陛下的安全也就可以放心了。
“西北之行的事定了,朕還要說一件事。”蘇婳笑瞇瞇地道:“以前你們總是勸朕立后,朕覺得你們說的有道理,后宮不可一日無主,所以朕決定,立穆淑妃為后。”
雖然朝堂上大多數都是蘇婳提上來的大臣,但他們之間也有會矛盾和勾心斗角。
比如剛剛的文臣武將對立,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在對江山社稷沒有影響的前提下,他們之間會有競爭。
這后位,當然也是競爭之一。
所以,霎時,幾乎所有大臣都不同意。
“你們有意見也給我閉,朕已經決心立穆淑妃為后了,朕去西北之行,朝中和后宮的事就以穆淑妃為主,寧丞相章尚書為輔。”
蘇婳這段日子以來早已在朝中立威。
只要是決定的事,不管多個大臣來說都沒用,更何況,也不是蠻不講理,經常一套一套的,說的讓你無地自容。
所以大臣們,在蘇婳說決心后,已經下意識不反抗了。
——
很快,一道圣旨就傳到了綺羅宮。
穆淑妃被封后,封后大典擇日舉行。
帝司坐在書房抱著綿綿冰邊吃邊道:“婳婳,你這圣旨是不是為自己謀福利啊?”
“還真不是。”蘇婳笑了笑,繼續批閱奏折。
覺得這次西北之行,應該給自己找一個批閱奏折的人了。
“那是為什麼?”
“明天我就要啟程去西北了。”
“去西北?”帝司站了起來,“為什麼好好的去西北?”
西北他知道,常年大旱,是個又偏又苦的地方。
“那邊不但大旱,還染上了瘟疫,事還得去過才知道,我這次去,不僅是賑災,還是去解決瘟疫的。”
“這麼兇險?”帝司放下手中的綿綿冰,堅決道:“不行,這件事得由我去,我才是皇帝。”
蘇婳頭也不抬,繼續道:“你這個份怎麼去?封你為后,就是希你在宮中給我掌控大局的。”
“可是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讓你為我去冒險。”
“你擔心我啊?”蘇婳抬頭,調笑的看著他。
帝司臉一紅,道:“怎麼可能,我只是不想再讓你為我承擔風險罷了,好歹我也是一個男人,我也是有擔當的。”
“你放心吧,我去是因為我對這個瘟疫有把握。”
“可是……”帝司還是覺得不妥。
“別可是了,蕭銘會跟我一起去,你留在京城掌控大局,這樣子我也不怕蕭銘會造反了。”
“蕭銘跟你一起去啊。”
“嗯。”蘇婳繼續批閱奏折。
半晌,帝司起道:“我回宮去了,你一路小心。”
也不待蘇婳回答,他說完就走。
蘇婳抬頭,看著桌上還未吃完的綿綿冰,出了一抹微笑。
“……”宿主真險,心疼BOSS。
蘇婳還真沒時間跟帝司說話,明日要啟程去西北,需要做的事,布置的事,準備的事都很多。
大臣來來往往,蘇婳從早朝結束后一直在書房里都沒出來。
一直到深夜,蘇婳批完了最后一本奏折。
“陛下,夜深了,明天還要早起,該歇了。”
“嗯,弄點水,我要沐浴。”去了西北,可能就大半個月都洗不了澡了。
“是。”
——
翌日一早。
皇宮門口。
文武百,侍衛等排列整齊。
所有人都來送蘇婳。
蘇婳穿著一便,與文武百說了幾句話后,又轉到一邊的嬪妃的位置。
“我走了。”蘇婳湊到帝司耳邊,“等我回來。”
話落,蘇婳轉往馬車走去。
帝司看著的背影,一步一步靠近馬車,終是忍不住喊了一聲,“陛下。”
他走了過去,走到蘇婳旁邊,同樣湊到耳邊道:“等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好。”
蘇婳想親他一下,但想了想,還是了他的臉,便是利落的上了馬車。
蕭銘在一旁騎著馬,見狀喊道:“啟程。”
文武百等全部行禮,聲勢浩大:“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趕路了一天,大隊人馬在臨近黃昏的時候,到達了一個小鎮。
蘇婳這次出行帶了侍衛三百人,服侍的人除外。
蕭銘找了間客棧,安排好之后,便過來蘇婳。
百姓們看到這陣仗,都知道是皇上來了,紛紛跪下。
蘇婳一下來,就一地的人在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平吧,朕前去西北賑災,一路從簡,大家都各做各的事吧。”
蕭銘讓人把人群都疏散開,蘇婳功住了客棧。
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蘇婳出房門,看到了蕭銘正跟一個人拉拉扯扯,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扮男裝的主。
這blingbling的氣場,總是能讓從人群中一眼找到。
“得兒,這主怎麼來了?”
“我不知道。”反正沒幾個位面了,升級是不可能升級了,它也不用怕宿主。
“喲,最近脾氣見漲啊。”
“哼。”作為一只有尊嚴的機,它必須有脾氣。
大明湖畔學吹彩虹屁的機,某得兒怕是忘了。
蘇婳沒有理得兒,往樓下走去,喊了一聲:“蕭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