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有些氣的坐直了,墨黑的眸子下怒意斥,開口斥罵道、
“小四哪個狗奴才,竟然倒戈到了皇后那邊,連個口信都沒留下!”說話間注意眼簾微催的老八,默不吭聲。
瞧著他臉上消下去的印子,早朝時就注意到了,不自覺的就想到之前睡醒后,上被皇后掐的上滿是青紫痕。
原本還以為只有皇后才有這種暴力傾向,原來老八也比自己好不了多,自己頂多是上被掐的都是印子,老八傷的竟然是門面,看到這里,心里莫名的舒坦了許多,忍不住調侃到。
“你這是怎麼著你家王妃了,臉讓給你打這樣?”
靠坐在椅子上的南宮冥,凌厲的五廓,一如既往的面無多余表,在聽到他問的話后,眼簾微,狹長深邃的目,帶著一疑看向坐在龍椅上的南宮宴。
南宮宴看出他的疑后,調整了一下坐姿盯著老八,看他樣子顯然是什麼都不知,除了他王妃,再想不到還有誰敢往他臉上招呼了,想到這里,不自然的清了一下嗓子解釋說道。
“沒事,朕隨口開個玩笑而已,回頭幫我問問你家王妃,看看知不知道皇后的下落。”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南宮冥直接口回了句,“不知到這件事。”
南宮宴聽到他如此肯定的話后,龍椅上起走了下來說道、
“如果你還在派人監視的話,就撤了吧!省的那天知道的話,跟你鬧還好,就怕不跟你鬧!”
南宮冥不是很明白他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想到那日躲在柜子里已經聽到的話,狹長的眸子下暗淡了幾份說道。
“已經知道了。”南宮宴頓住步伐,帶著疑問道,“知道你監視,沒鬧?”說完見老八一臉淡漠的‘嗯’了一聲后再無下文,看到這里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搖了搖頭嘆了口,什麼話也沒說,邁步走了出去。
南宮冥從皇宮出來后,乘坐著馬車回了王府,管事見他回來后,匆匆遞上一封南疆那邊發來的加急信件。
下午時
帳簾探出藕白的手臂,蔥白纖細手指在床頭柜子上胡的索著,帳簾趴在床上的宋纖纖,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不到茶盞時,撐著跪坐在床上,起簾子探出腦袋出來。
坐在屏風外間的丞相夫人,聽見里面傳來靜,起走了來,看著床上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兒,都不知道這麼能睡,走上前催促說道。
“醒了就趕起來梳洗一下,八王爺派來接你回去的人,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的宋纖纖,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聽到親媽說南宮冥派人接自己回去時,手上的作一僵,后悔昨天晚上手,沒忍住掐他的事。
丞相夫人見沒反應,手拿過手里的茶盞說道,“別發呆了,趕的。”
在催促下,宋纖纖不得不起來,收拾了一番后,就乘坐著馬車回了八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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