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之,這里被劃為墨珩的私人地,這王府中除了那些暗衛,也只有管家能進來,平時打掃什麼事也全都落到了他們上,所以關于墨珩會把小皇帝抱進主院,這讓老管家十分驚奇。
此刻青離被浸泡在水中,水下放置了好些寒玉,以至于這池水都泛著寒氣。
可是這樣的寒氣本也沒有辦法消退青離臉上的紅。
眼看著都過去了半個時辰,卻還未見有好轉,墨珩微微蹙眉,手背在的額頭上,溫度燙得驚人。
“哼哼……”
青離突然嚶嚀一聲,抓住了他的手,小腦袋在他手上蹭啊蹭的。
墨珩臉一僵,眸中盡是忍,想把手出來,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抓得的。
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墨珩吐出一口濁氣,耗盡了耐心,直接用力把自己的手出來。
青離又哼哼唧唧地了起來,像是丟了糖的孩子,鬧個不停。
墨珩被弄得十分焦躁,恨不得轉就走,反正也是自食惡果。
可是最后,他還是把手在的臉上。
墨珩黑著臉看著寒玉池中的人。
要不是小皇帝,他準能把死。
青離上的裳厚的很,墨珩是絕對不會做出幫人服這種事,所以直接就將丟了進去,也虧得還算安分,不像在重華殿那樣鬧騰,要不然,知夏擔心的事就該發生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青離明顯安靜了很多,臉蛋紅撲撲的,歪著腦袋癱在寒玉池。
墨珩松了口氣,直接手將抱了起來。
知夏在主院之外來回踱步,心急如焚,時不時向那閉的院門,手都張的絞著。
不多時,門突然被打開,知夏眼睛一亮,便看見青離一漉漉的被墨珩抱著,知夏臉上的笑容還未浮起來,又垮了下去。
“攝……攝政王……”
知夏抖著雙向他行禮。
墨珩把青離丟給,知夏險險才將這位小祖宗扶住。
只聽墨珩沉著聲音道:“這幾日讓在這住著,每日午時去寒玉池泡著。”
知夏愣愣地看著他,“那攝政王……”
“本王回重華殿。”
知夏狠狠地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只要不跟大魔王同屋檐之下,那就什麼都行。
可是看著昏昏沉沉的青離,知夏又犯愁了。
青離這一覺睡到了晚上,著眉心醒來,開口喊了聲“知夏姑姑”,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嚇人。
青離翻了個,趴在床上,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腦袋還未清醒過來,卻也知道,這里不是重華殿。
知夏端著晚膳走進來,驚喜地看著青離,“皇上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哪兒啊?”青離懶懶地喊了句。
“這里是攝政王府,是攝政王殿下抱著皇上過來的,這次也多虧了攝政王,皇上上的毒才有救。”
青離哼哧幾聲,是神志不清,但是之前做的事還是有些印象。
一想到要對墨珩下藥,結果自己中招了,青離就覺得十分丟人。
專業玩藥二十年,竟然會栽在墨珩上。
簡直就是恥辱啊!
而且還是老爹的“三日醉”,這要是蘇白知道了,能嘲笑三天三夜。
青離這會渾沒力氣,所以只能知夏親自給喂飯。
喂著喂著,青離突然坐起,發懵地坐著。
知夏眨眨眼,“皇上怎麼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青離扭過頭看著,“你方才說,這里是攝政王府?”
“是,是啊。”
“那……皇叔呢?他也在這里?”
知夏搖搖頭,“攝政王中午的時候便回皇宮了,畢竟還有很多政事。”
青離的眼睛蹭得一下就亮了,整個人激得說不出話。
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雖然中了“三日醉”,但是卻換得了出宮的機會,而且那只老狐貍還不在他邊。
這不是“”著逃跑嗎?
青離眼珠子轉了轉,直接奪過知夏手中的碗,自己了幾口飯,含糊不清道:“知夏姑姑,你不用管我了,寡人自己吃就,你也下去吃飯吧。”
“皇上的還沒好,奴婢得照顧您。”
“哎呀寡人說不用了,你快去吃飯!”
青離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知夏看著確實神了許多,便也退下了。
今日被青離折騰得夠嗆,知夏也是一整天都沒吃了。
那扇門被關上,青離把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興地跳起來。
真是天助我也,還一直心心念念著要出宮,結果就被墨珩親自給抱出來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只是興之后,青離又冷靜了下來。
雖然這里不是皇宮,但是以墨珩那只老狐貍的本事,這王府定然也是固若金湯,說不定還比皇宮更難出逃。
不過沒關系,畢竟是在宮外,怎麼著也要抓住這個機會。
知夏是不打算帶著了,自己出逃都有點困難,更別說再帶個人。
更何況雖然知夏對很好,但也是看在是子辛的份上,若是知夏發現,從小照顧到大的子辛已經死了,指不定要發瘋。
打定主意,青離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要在這王府住幾日,所以的一些裳什麼的也都被帶了出來,這些服都不能要,上面繡著龍紋,可不是尋常人能穿得起的,至于金銀珠寶,這些東西,只能從這老狐貍的王府里摳了。
一夜好夢,青離心里揣著事,很早就醒了。
想過了,上的藥還需要那老狐貍的寒玉池才能緩解,而且還不了解這王府的路線,怎麼著也要計劃好路線,才方便逃跑。
所以一大早,就把知夏給了起來,主仆倆在這王府閑逛。
知夏打著呵欠,“皇上,你可從來都沒這麼早起過。”
青離閃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實則是在快速記下王府環境。
“一日之計在于晨嘛,知夏姑姑你也不能睡懶覺了。”
知夏呵呵一聲,到底是誰每天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