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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好霸氣:我的病嬌夫君》 第610章 李家主“求助”

第610章李家主“求助”

路曉華忍不住有個腦,這李家主,不會直接上門求親吧,跟當年的金家爺一樣。

當然,心裡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金家爺當時敢這麼做,是看不起顧家棄子的顧禹,看不起病膏肓快死的顧禹,可現在的伏傾寒,不是李家敢當著麵得罪的人,是不可能做要給人家戴綠帽子的事的。

但是...卻可以給戴綠帽子!

想到李慕白說的,李家不僅派人來勾搭,還準備了給伏傾寒的...路曉華的臉霎時就拉了下來。

停下的步子再次邁起來,以更快地速度往裡衝,但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整了整自己地著裝,平緩了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無比鎮定,這才往裡走。

“相公,我聽說家裡來客人了?哎,也怪我倆夫妻都忙,竟然讓客人這麼晚上門來...欸,這不是李家主嗎,”很意外地看著李耀祖,“什麼風把您給刮來了?”

李耀祖客客氣氣地對路曉華行了一禮:“是在下叨嘮了。”

“冇事,既然來了,定然是有事要說,李家主不用客氣,我相公既然擔任了指揮使的職位,就是給人消災解難的,您有什麼難儘管說。”

路曉華走到伏傾寒邊,兩人站在一起,那種宛如一的親一個世界,好像誰也無法介,路曉華更是一個可以當家作主的夫人,從頭到尾說的話,都表明瞭是可以替自己的相公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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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那些出比丈夫還高貴的夫人,都不一定能有這種待遇。

李家主當下就明白,要想離間這對夫妻,就得費更大的功夫才行,不過,他也覺得,一旦這對夫妻的關係被挖破了一個小口,那麼他們的分崩離析會更快,他覺得,冇有一個男人,是真的可以忍一個人的強勢的...看看這路曉華,從進來後,話都是在說。

“多謝伏夫人,”李家主當前看著也和氣,對路曉華更是客客氣氣的,一點都不像曾經你死我活,現在更是暗裡你一刀我一刀的仇恨,“在下確實是有件事,想請指揮使幫忙,但又怕太過麻煩指揮使。”

“人都來了,還有什麼不能說呢。”路曉華看起來更和氣,還頗為熱好客,邊嚷著下人給李家主換上最新的茶水,送上點心瓜果的。

可若是仔細一品的話,又好像在說,你都人來這裡了,還裝什麼裝啊?!

李家主嫁妝不懂這一層意思,帶著歉意又期盼地說:“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在下也就不矯了。”他轉向從路曉華回來後,就一語不發,自在地喝著茶的伏傾寒,“指揮使大人,您可還記得小雅春?”

也端起自己的茶杯準備喝的路曉華,聽到這個名字時頓了下,隨後又故作不知地繼續飲茶。

李雅春,這名字對路曉華來說可謂如雷貫耳,曾經,伏傾寒怕李雅春那殘暴又任子會來找麻煩,兩人還假意“離婚”來著。

伏傾寒則放下杯子:“本隻記得,李家主您是有個兒,還嫁給了殷侯,本在一些場合裡倒也見過出什麼事了?”

殷侯跟恭候他們不一樣,侯爺基本都是有功之臣封的,但跟王爺這等皇親不同的是,侯爺一般是不能襲爵的,就算能,地位也會被一再削弱,殷侯不一樣,現在的殷侯就是繼承了他爺爺的爵位的,地位是恭候他們比不了的。

要不是李雅秋這個嫡,因為李家主的所作所為,一直跟這個父親不親,跟李家也有隔閡,除非必要,平時都不怎麼走,否則有這殷侯在,李家怕是要更囂張。

李家主頓了下,麵有些些尷尬:“在下說的是大兒,李雅春,不是李雅秋。”

不怪伏傾寒一聽他說兒就想到李雅秋,畢竟李雅秋纔是正經嫡

伏傾寒不是很瞭解的樣子:“李雅春?李家主是為說什麼事?”

“大人,您真的不記得當時在廣安府,差點就跟您了親的雅春了嗎?”

路曉華聽到這句,差點把口中的茶給噴了...怎麼聽著那麼像,皇上,您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咳咳。

“當然,”李家主慨著接著說,“當時不知道大人委在顧家做任務,我派去的管事不懂事可能有什麼做得不對的惹您生氣,還有我這兒,從小被寵壞了,也任了點,可不管怎麼樣,對您是真心的啊!”

說到這,李家主著急地起並朝伏傾寒跪了下去:“大人,我請大人救救我這可憐的兒吧!”

路曉華看著他的言語舉止,心中也是佩服...說了這麼多,當初的李管事,李雅春都提到了,廣安府也提到了,愣是冇有一句是關於當初他們兩方曾你死我活的搏鬥過一場的事。

也趕站了起來,做出虛托的手勢想讓李家主站起來:“李家主,你這是做什麼呀,有話好好說,不必如此的。”

“李家主,”伏傾寒淡淡然地說,“起好好說話吧。”

隨後,他也不管李家主是不是真的站起來了,就接著說:“李家主這麼一說,本倒是想起來了,可本記得,您這兒當時遇到了匪寇,雖然僥倖得了一命,可好似被嚇壞了...李家主想本如何幫,找到當時的匪寇,替您這兒報仇?”

“不不,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李家主想讓我相公怎麼幫?我相公又不是大夫,可不會看病。”治不了瘋病。

“回大人和夫人的話,我這兒確實被那些可惡的匪寇給嚇得出了病,但是,但是...”他急迫地抬頭看了伏傾寒一眼,“自從回家,誰也不認識,就隻認得大人您啊!”

路曉華瞇了瞇眼睛,笑著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夫人恕罪,”李家住似乎也知道這不妥,卻還是說,“我真的冇有彆地意思,也不敢妄想什麼,隻是我這兒,一直就念著大人的名字,我隻是給心疼兒的父親,今天纔會站在這裡,隻是希大人能去看,說不定能讓有所好轉...夫人請放心,我兒若真有幸恢複,我一定把嫁得遠遠的,絕不會讓您和大人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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