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郝悅前輩的見解真是太犀利了!“
“我也覺得這個角都被安雅給演活了!”
“能把劇本參,想出來穿一套綠服眼演這場戲,安雅真的是難得好演員!”
那些工作人員們一聽郝悅誇獎安雅,忙忙湊過來,一個個大肆地誇獎著,以求在郝悅前輩面前刷存在。
妝娘,“……”
表示這個服裝和裝扮是我想到的!
馬騰導演見所有人準備就緒了,拿著喇叭說道:“安雅第十一場第二鏡第一次,action!”
酒肆。
六七正方形桌子,每張桌子配著四把長條凳子,桌子上擺著酒罈子大碗還有幾碟下酒菜。
環境很簡單,可這裡的人卻不,大多數人都是江湖人士打扮,手裡拿著各式武,或是喝酒劃拳或是大聲談或是不聲地觀察著別人。
男主,也就是箬天磊扮演的司馬流,一頭墨長髮,如雪,五緻,氣質高冷。
可惜,上好的皮囊和氣質,卻只有一雙殘廢的。
“呦呵,那不是大皇子嗎?怎麼今個兒到酒肆中來了?”
“子骨不好就得注意子,可別喝酒把你這子骨喝的更壞了,到時候咱們的大皇子妃可就夜夜寂寞難眠了!”
“哈哈哈……今天可是我們選武林盟主的日子,大皇子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是想找個強壯的男子在牀上疼你?”
一羣人說的怪聲怪氣,擺明了就是諷刺。
司馬流濃眉微蹙,袖下的拳頭握,薄脣地抿著,戴著墨瞳的眼睛中極快地閃過一陣殺意。
站在他後的侍衛想要出手,但他只是扔了一個眼神過去,那個侍衛剛剛踏出去的就又收了回去,認命地站在原地。
見他不說話也不吭聲,那些人嘲諷的更是過分了,怎樣說的難聽就怎樣來。
正在衆人目放在司馬流上時,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冷麪閻王,是冷麪閻王來了!”
剛纔還在各種嘲諷的人立刻停下話頭,一羣人手中拿著武站了起來,臉上笑意盡數收斂,如臨大敵。
司馬流略帶疑的目放在侍衛上,侍衛搖頭,然後跟旁的人說了什麼,那個人就立刻退下了。
見自己的人已經去調查,司馬流這才神嚴謹地看向那些人注視的地方。
一墨長衫,一頭墨及腰長髮,年羸弱,腰很是纖細,看起來好似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跑一般。
他的眼睛如小鹿般澄澈,一張臉長得很是儒雅俊秀,只是眼角的紅淚痣看起來帶著幾分妖冶魅,完全不像是需要這麼多武林高手嚴陣以待的人!
“大皇子,這個人代號冷麪閻王,不知師承何,但武功出神化,曾經以一人之力滅了一個宗門,到最後沒人知道他爲什麼要滅這個宗門。目前只查到這些,我們的人正在查他的其他資料。”
派去查資料的人很快就回來了,在司馬流的耳邊嘀嘀咕咕的。
司馬流眸中閃過一抹興味,但很快就恢復平靜,那張面癱臉上本什麼都看不出來,“本皇子要他。”
三個字,簡單,但很堅決。
“大皇子,先不說我們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就說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個厲害的,完全跟個世家公子哥沒兩樣,我們真的要……”
不等侍衛說完,司馬流就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什麼時候本皇子的決定也要你的同意了?”
“恕罪,大皇子,屬下再也不敢了!”
鋪天蓋地的威嚴撲面而來,得侍衛幾乎不過氣來。
司馬流一張臉上平靜無波,視線落在無視衆人忌憚目,輕飄飄坐下的劉瑤上,“自己去領罰。”
“是!”
侍衛很快就走了。
而此時,剛剛還於對峙狀態的衆人和劉瑤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一個穿喪服,頭上還戴著一朵小白花的妙齡走出來,手中一把長劍指著劉瑤,神悲憤,“冷麪閻王,還我爹爹命!”
一出,一些早就躍躍試的人也趁此機會和一起衝了上來。
“冷麪閻王死!”
“還我兒子命來!”
“冷麪閻王,今天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錘子、斧子、刀、劍一齊衝向正端著酒杯一點點飲著的劉瑤。
啪砰啪砰!
劉瑤只是淡淡瞥了那些武一眼,隨手摺斷兩筷子扔了出去,那四斷掉的筷子就跟冷兵在一起,兵落了一地。
包括妙齡在的所有人瞬間臉慘白,他們都用上了十功力,就是怕對付不了這個冷麪閻王,可居然——
失敗了!!!
“今天不想殺人。”
劉瑤澄澈的眸子看了地上的幾人一眼,看起來就像是最無辜的年一般。
可他這樣天真無邪的表現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俱是一寒,下意識地想要後退。
變態,這絕對是個變態!
“卡!”
馬騰導演興地喊了一聲,衝著所有頭上已經冒出冷汗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今天早上就拍這點,大家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導演。”
工作人員們說了謝謝導演就散開了,不過三三兩兩地還在討論著剛纔的事。
“照理來說我也見過不大咖了,那些大咖的頭銜可都要比安雅的多,可我爲什麼每次拍安雅的時候,都覺得有一種詭異的覺呢?”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唉呀媽呀,導演讓我的機追著安雅拍,這絕對是最痛苦的事,每次一看安雅那綠的眼睛,我就覺得肚子發抖!”
“得了,你們就慶幸自己不是演員,不用跟安雅對戲吧!還記得方芷琳前幾天拍戲的時候被安雅給嚇什麼樣子嗎?”
幾人議論的時候剛好從方芷琳旁經過,的子微微一頓,轉怒視了那些工作人員一眼,眸中的嫉恨更多了些。
“芷琳,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下午再拍一場男主的,就該拍你跟安雅的戲了!導演讓你先過去,說提前講講戲,以免你拖慢了劇組的進度!”
一個工作人員氣吁吁地跑來,轉達了馬騰導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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