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寧寧,誰給你的自信?”安雅斜了一眼,很鄭重地看向箬天磊,“天磊哥哥,這麼一點小事還是讓我理吧。如果我連這麼一點事都理不好,也不用當箬家的乾兒了。”
聽此,箬天磊的眉頭蹙,箬寧寧的臉也罕見地有些難看。
箬家,可有不外敵啊!
“一切有我,量力而爲。”
就算再不願,箬天磊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安雅這個請求。
箬寧寧一把將哥推到一旁,“行了哥,沒到最後的裝時刻,你不用出來,有老孃陪著安雅就行!”
不管安雅怎麼說,箬寧寧死活得做點什麼,最後沒辦法,安雅只能把這個核武留下。
晚上八點一到,安雅的手機上就來了一條短信——
【我勸你最後在我有耐心的時候乖乖聽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你就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1908房,馬上過來!】
“呵呵個呵呵,這個智障把自己當皇帝了?還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箬寧寧隔著屏幕都想對著那邊的人豎中指。
安雅放下手機,很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箬寧寧,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個二線小星,這個人還是可以封殺我的好不好?人家最起碼也是全球連鎖酒店的經理,全球十強企業裡面的!”
“噢,老孃記起來了!”箬寧寧敲了一下腦袋,“就是你那個姘*頭的手下是吧?”
安雅,“……”
箬寧寧要是不提這茬,都快忘了,這個酒店確實是司氏集團名下的。
不過姘*頭這兩個字……呵呵,實在是不敢恭維!
“行了,別傻愣著了!”箬寧寧也不靠著牆擺pose裝了,拉著安雅就往外走,“知道這個智障在哪兒了,老孃帶你去廢了他的命子!”
“這樣太……”
腥兩個字還沒說出來,箬寧寧就立刻否掉了自己剛纔的說法,“不對,廢了他的命子真是太便宜了,應該找三四個男人了他,讓他以後對著人不起來才行!”
兩人此時已經到了走廊上,箬寧寧說話時卻還是旁若無人地大聲。
安雅不得不提醒,“走廊上隨時會有人經過。”
“那怎麼了?”
“你剛纔說的兩種做法都是違法的,要是讓人聽到了,我們就得被請到警察局喝茶了。”
箬寧寧一臉興,兩眼都blingbling的,“哇,你要是不說老孃還沒想起來,老孃都好幾天沒有去警局了,也不知道上一次的那個警察小帥哥有沒有忘了老孃!”
“……箬寧寧你給我悠著點,你想去警察局,我可不想去警察局。”
“警察局有什麼不好的,每天什麼都不用做,管吃管住還陪聊,絕對是流浪漢人士最喜歡的地方!”
安雅,“……”
算了,跟這種人沒法通!
兩人走到了電梯跟前,恰巧電梯停在本樓層,兩人上了電梯。
安雅怕箬寧寧壞事,又特意提醒了一句,“箬寧寧,到了那兒以後你可別胡來,聽我指揮知道了嗎?”
“知道了……嗎?”
箬寧寧剛貧了一下,就從即將要關上的電梯口看到一個亮閃閃的藍耳鑽飄過,頓時直接掰開了電梯門。
“安雅,老孃要去泡漢子了,你自己玩哈!有事找我哥,別壞了老孃好事!”
安雅搖搖頭,按了關門鍵。
剛纔什麼都沒看到,都不知道寧寧是怎麼順著那個小的一個小看到獵的!
叮!
1908層到達。
安雅剛下電梯就被一個人矇住了口鼻,眼前一黑的同時就是隻有一個想法。
對付這個智障經理,太大意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安雅覺得全都是痠的,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看了眼四周,從室裝修和擺設來看,應該還是在酒店裡面,不過從普通豪華間換到了總統套房。
“小人兒,醒了?”
經理剛從浴室出來,上只是裹著一條浴巾,不過卻沒有什麼出水人的覺,而是實打實的墩子。
穿著西裝的時候他還能擋著一點,可這樣幾乎禿禿的時候,因常年不鍛鍊的那些就全都了出來。
如果是別人看到,可能覺得湊合湊合還可以看,但對於見慣了男的安雅來說,這絕對是一顆老鼠屎!
“我已經答應了黃經理,您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做這種事?”
敵強我弱,這個時候不適合激怒敵人。
經理拿著巾著頭髮,坐在牀邊上,手一點點著安雅的小,目很是邪,“你都能從五樓爬下去了,我難道不應該以防萬一做點什麼嗎?”
“我當時只是逃避記者,但您這裡我是自願的,還怎麼會跑呢?”
他的手沒有乾,還帶著些黏膩,他的手從的小上過,安雅上的皮疙瘩都起來了,覺似是蛆蟲爬過一般。
但即便如此,看起來還是平時的模樣,毫看不出來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經理哼了一聲,很是得意,“我當然知道你們這樣的小星趕著結我還來不及,不過我這人喜歡以防萬一,還是做好萬全之策好!”
“那您對其他人……也是這樣?”
“喲,還沒爲我人呢,這就開始嫉妒了?小人兒放心,我對你們每個人用的手段都不一樣,你絕對是第一個這種待遇的!”
經理在安雅的小上暗示地了幾下,嘟著一張腸就要往安雅的臉上親。
看著這麼噁心的臉,安雅拼盡全力,一腳把經理踢到了地上。
砰!
“哎呦,你個臭*婊*子!”
經理摔到地上,發出一道巨大的響聲,疼得眼淚花都要流出來了。
用了這一腳以後,安雅只覺得全綿綿的,真的是一分力氣都沒有了。眼見經理要發怒,故意做出一副諂的笑臉,看起來既又嗲。
“經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可是聽說了,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野蠻一點的人,說征服起來比較有徵服!”
聽此,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經理眼神更加猥瑣了,他的目在安雅的上一遍又一遍地掃過,“裝的很清純,骨子裡浪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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