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秦硯抓著花妮。
這些日子,每日同床共枕,可每每思及得到了卻狠心丟下他離開的事,他就什麼心都沒了。
他在猶豫時,卻不意看見花妮蝶翼般的長睫了。
秦硯微微瞇了狹長的眸子。
花妮其實沒事,琴瑟給喝的也不是什麼春酒,大概是些會讓人發熱的迷藥,在轎子里時就醒了,聽到寶珠和秦硯的對話,大抵也是明白琴瑟的好意。
只是這個苦計,看來對秦硯沒用。
等了許久,都不見他有所作,心里突然一陣酸楚。
明知道他提不起的心,自己還這般為難,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罷了,罷了。
倏地睜開眼,對上秦硯澄澈的眸子,眼底毫無意外。
看來秦硯早知道在騙他,卻一直不揭穿,就等自己主放棄。
一時心中竟有些無地自容的愧,掙扎著坐起來,見秦硯了手,扯了個笑,“我沒事,你不用勉強自己。”
起下床,就要走。
手腕被他拉住。
回頭,對上秦硯探究的眸子,覆上他的手,笑的真誠,“我懂,我也理解,我在等你,等多久都可以。”
這是真心話。
也是對他的。
抬腳要走時,卻被一大力狠狠扯了回去。
跌坐回去,秦硯已吻了過來。
……
天方大曉。
秦硯醒了過來。
見花妮沖著里面一不的,知道其實早就醒了,他撐起子拍拍。
花妮不理。
秦硯笑笑,也知道為什麼不理,只溫聲道,“我去打些水給你。”
花妮尸得很專業。
等秦硯打了水進來,見花妮還是剛才那個姿勢,都沒變過,跟個鬧別扭的小孩一樣,他好笑的扳過的肩膀,“還生氣呢?”
秦硯著的小腹,溫溫的綻了笑,“我在想,若昨夜有了,明年這時候你就生了!”
花妮聽得心復雜。
明年?
雖說秦硯已經說了要放棄科舉,但知道,歷史是不會被改變的,秦硯始終要考狀元做駙馬的。
明年的這時候,他們的未來在哪?
如果有了孩子,那麼這個孩子定然會承父母分離的苦果。
也就罷了,認了命,也甘愿承一切,但的孩子,怎麼舍得?
(花硯暫時在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