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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399章 秋試(十二)

 元寶被嚇得一震,“怎麼了爺?”

 秦硯卻直往船頭走,“快,回端州!”

 “為,為什麼啊?”

 秦硯沒空解釋,只跟船夫說要回端州。

 船夫用看瘋子的眼神看他,直擺手,“都走了半日了,怎麼回?回不了了!除非你自己游回去!”

 “我有要事必須回去,還有什麼辦法?”

 船夫想了想,“前面有個驛站,你下了船看有沒有回端州的船吧!”

 秦硯只得坐了回去。

 他突然變卦把元寶都整蒙了,“公子,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要回去?”

 秦硯不想說話,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被騙了!

 花妮從前不愿把自己給,因為說給了他就走不了了,所以他一直在等的心甘愿,昨夜,他看得出的真心,想終于肯相信他了,愿意把自己給他,那就是不會走了。

 但是他想錯了!

 的淚,不知疲倦的纏著他,耗盡了所有的力氣與他共舞,只能說明四個字——抵死纏綿!

 那個樣子,像是有今天沒明日一樣。

 本是用這種方式與他告別,心里,還是要走!

 又騙了他!

 竟然又一次,毫不留的丟下他!

 秦硯氣的一下握了拳頭,狠狠砸了船艙一下!

 元寶嚇一跳,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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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中途的驛站,秦硯就下了船,四找船回端州,然而過路船很,也不知道等多久才會有。

 秦硯等不及,便出了碼頭,打算去附近的城里找馬車走陸路回端州!

 元寶苦勸不住,見他真的一門心思要回端州,想想秦夫人他上前拼命拉住秦硯。

 “爺你不能去啊,你現在再回去就遲了,會誤了秋試的!”

 秦硯皺了皺眉,咬牙道,“不行,我必須要回去一趟,不去我不能安心!”

 秦硯要甩開元寶,元寶干脆抱著他的胳膊坐在了地上。

 “元寶,放手!”秦硯沉了臉。

 “不放!”元寶只抱得更,急的眼睛都紅了。

 “元、寶!”

 元寶拉了哭腔,“爺,你到底為什麼要回去啊?老夫人出門代我一定照顧好你,你現在說回去就回去,要是誤了秋試怎麼辦?你不考狀元了嗎?”

 “元寶,我……我有苦衷的!”

 “我不管,我不能讓你去,除非你打死我算了!”元寶抱了秦硯胳膊,大義凜然的閉上了眼。

 “……”

 好一會,聽見服淅淅索索的聲響,元寶迷的睜開眼。

 我天,秦硯把外衫給他了,人都走遠了!

 元寶追了幾步,氣急敗壞的抱著服沖秦硯喊道,“爺,你不能走!你這樣一走了之,對得起老爺和夫人嗎?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爺,你聽我說啊……”

 可秦硯走的很快,元寶的話如同過耳風一般,聽過就散了!

 元寶氣急敗壞拍著大,蹲在地上唉聲嘆氣。

 ……

 回端州的馬車里,秦硯自上了馬車,一直閉目假寐,一句話都沒說過,只是他擱在膝上的拳頭一直沒有放松過。

 盯著那握的拳頭,元寶言又止的又看了看秦硯。

 “想說……”秦硯甫開口,發現聲音啞啞的,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問道,“想說什麼就說。”

 元寶此時已經接他們剛出門就要回去的事實,只是心下總有不甘,終是忍不住問道,“公子,為什麼要回去啊?”

 看著元寶擔憂的眼神,秦硯嘆口氣,下意識的張開了手,“有些事,我不確定,總要回去確認一下我才安心!”

 “啊?都不確定就要回去?你怎麼想的你?”元寶哀嚎一聲,被秦硯冷冷掃了一眼后,只得小聲問道,“就不能考完再回去麼?”

 “不能!”斬釘截鐵的。

 元寶噎住,憋屈的撇撇,“可是水路雖然只有半日,但是我們這樣一繞,再走道回去,至一日半,天黑前才能到端州,若是第二日搭上早船,倒也趕得及秋試!”

 說著元寶又高興了,“不過我們去晚了,要住好些的客棧就難了,估計連房間都不一定有,夫人說秋試時客棧定然人滿為患,要我們早點去,現在好了,我倒是沒什麼,可是夫人千叮嚀萬囑咐要讓我照顧你好,讓你吃得好睡得好,還代我一定要找最好的客棧,不要心疼銀子,現在好了,有銀子怕也未必住的了……”

 元寶說的絮絮叨叨的,秦硯卻聽得越發沉默。

 夫人?

 這個夫人做的真是好,將他們一家子恐怕都騙了!

 不,花妮對他的改變,他能覺到,應該知道這麼做的后果是什麼。

 但愿,但愿是他想多了……

 到了家里,他一下車就沖進了花妮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空無一人。

 秦硯下意識的就去看柜,然而……

 只有他的衫,的一件都不剩!

 他路上反復安自己,可而今看著眼前一切,還有什麼說的?

 從前走時沒帶過服,可這次連服都帶走了,還能說什麼?

 走的還真是干脆!

 秦硯無力的坐下,看著桌上那封秦硯親啟的信,忍了幾忍,才有勇氣打開他。

 “夫君,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我希你好好的……”

 然后就沒了!

 瞪著那幾個字,秦硯將信用力團在手心里,心頭難以遏制的怒火。

 竟真的走了!

 就留了這麼一句就走了?

 可真狠心!

 可真狠心!

 砰!

 秦硯狠狠砸著桌子,似乎只有這種的疼痛才能忽略掉心中的疼痛。

 “秦硯,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上京了嗎?”

 聞訊而來的秦夫人和舅母同時問道,連小堂弟翠兒許多金都圍在門口。

 他慢慢起,回頭一一掃過門口烏的眾人,突然兩手一揚。

 哐啷!

 咔嚓!

 那桌子被掀翻在地,茶壺茶杯摔得四分五裂,一地狼藉。

 自來溫文如玉的秦硯,此刻竟是滿面猙獰,宛如地獄里爬上來的修羅。

 從來沒見過秦硯發這麼大火啊,連桌子都掀了!

 眾人本來一肚子疑,而今也不敢問了,只秦夫人進來道,“到底怎麼了?”

 “娘,花妮呢?”秦硯的聲音沉的不過氣。

 “說你走了,想回娘家看看!”

 “果然!”

 秦硯一咬牙,著拳頭就往外走。

 “秦硯你干什麼去?有話好好說啊!”

 “我去找!”

 秦硯揚聲,已出了遠門。

 他要去找,問問憑什麼說丟下他就丟下他?

 憑什麼說走就走,說留就留?

 誰給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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