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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251章你把堂哥帶壞了

 “按說包大人有了這方子,現在得了病的人都喝了藥,也都好了,但很奇怪,很多人好了又犯了,這一直反反復復的,疫控制不住,現在上面給包大人施,限包大人三日要找出病因來,否則革職查辦!”

 花妮轉轉眼珠,“這不會又是上頭有人給包大人施吧?”

 秦硯點點頭,“嗯,自你上次那案子開始,包大人做事便有些掣肘,上頭總有點找茬的意思,想來是總有人往上頭吹風!”

 “……這個誰也太不是東西了!”花妮說完,反應過來了,“包大人的事你知道的倒是清楚,你是不是最近老往衙門跑?怎麼,想找包大人冤哪?”

 秦硯搖頭,端起了茶壺,“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包大人現在自難保,恐怕管不著別的,瘟疫這事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簌簌的水聲,看著碧綠的茶水從壺流了下來,花妮便懂了,“你想幫包大人是嗎?”

 “是啊,包大人也算是個好,若因這麼些佞臣小人給毀了,也是可惜了!”

 秦硯說完,看花妮若有所思的,“我想著你既然治療瘟疫的法子,是不是也知道這瘟疫的源在哪?”

 花妮猶豫了一下,自然知道,但的太明顯了,秦硯會懷疑。

 雖然覺得,其實自己在秦硯那里不經意的已經了很多,秦硯本就是個聰明的,心思又細,但還是覺得,能藏住就多藏點。

 于是搖了頭。

 看花妮也沒必要騙,秦硯沒多想,端了茶喝了一口,便看花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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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硯被看的骨悚然的,“怎麼了?”

 “夫君,這是我的杯子。”

 “……我不介意。”兩人到底親都親過了,共用一杯茶也不是什麼事,秦硯也沒多想,就要喝第二口,就聽花妮誠實道。

 “那里面有我的口水!”

 噗……

 秦硯一下噴出來,無語的瞪著花妮。

 理是這麼個理,但一定要說出來嗎?

 花妮還是一臉無辜,“我只是想提醒你,這是清火的茶,我這幾日有點上火,莫要傳染給你了!”

 秦硯沒好氣的瞪一眼,“上火怎麼會傳染?你真是……”

 秦硯說的一頓,腦子里有什麼快的一閃而過。

 對,對,沒錯!

 秦硯驚喜的盯著花妮,騰地擱下茶杯,過來彎抱了一下,捧了的小臉吧唧一口,“娘子你真聰明。”

 看秦硯急匆匆的走了,花妮久久不能回神。

 秦硯聰明,一點就通,也不奇怪,但是蒙圈的是,小堂弟還在呢,秦硯怎麼會這麼親呢?

 回頭,對上張大的小堂弟,一臉可惜的搖頭,“堂嫂,你把堂哥帶壞了!”

 花妮:……

 臉皮這麼厚,卻被一個黃小兒說的面紅耳赤,卻無力反駁!

 秦硯好像,真的被帶壞了!

 ……

 秦硯從家里出來,便往衙門趕,經過李家藥鋪時,看門庭冷清,那李大夫揣著手站在門口,不知道是曬著太還是等著來人呢。

 跟秦硯眼神對上,李大夫明顯一怔,當下臉一掉,刷的甩了袖子,轉進了藥鋪里頭。

 他可不恨秦硯嗎?

 若不是秦硯獻上方子,他還大把大把的數銀子呢!

 若從前的秦硯本不在這些事上多花心思,可此刻他卻發現,大抵自己真的染了花妮的劣,他就是特意停下來,想看這庸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來的。

 這種心,當真爽利!

 秦硯到了衙門,正巧包拯和張主簿都在,兩人似乎在探討瘟疫一事,秦硯拱了手,“包大人。”

 “秦公子,請坐!”

 因著張小福一案,包拯對秦硯有些另眼相待,這次瘟疫,又虧得秦硯獻出方子,解了瘟疫之急,包拯自然對秦硯禮遇有加。

 讓了坐奉了茶,包拯才問道,“秦公子來此想必有要事?”

 秦硯謙遜道,“包大人,小民見瘟疫之癥始終無法除,一直也在想為什麼,今日突然想到,是否是水源的問題。”

 “秦公子的意思是喝的水不干凈?”

 “是,我想著這病從口,但千家百戶吃食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端州百姓飲的都是端溪的水,我想恐怕水源有染,導致這瘟疫之癥無法絕!”

 包拯聽完想了一想,“秦公子說的有些道理。”

 “所以當下,不能再食用端溪的水了,恐要另辟水源!”

 可旁邊那張主簿不這麼認為,“大人,你有所不知,端州百姓自來飲用這端溪水,已有幾百年,從未有過病患,現下不過是猜測,如果貿然斷了水源,可百姓用水又該如何?”

 “而今每日因瘟疫之癥患病過百人,一傳十十傳百,若然不更換水源,恐怕瘟疫之癥永遠不會有好的時候!”

 “那為了不生病便不喝水了嗎?這端州多百姓,每日多用水,你輕輕一句另辟水源,說的容易,且不說找不找得到,就算找到了,能不能供到這麼多人也是問題。”

 “若不徹底解決瘟疫的問題,恐怕長此以往,遲早會是端州的大患,而且,大人這里恐怕也難以代!”

 “可是這麼多人用水問題怎麼辦?別說三日,只半日,這些人便該鬧的犬不寧了!人可以三天不吃飯,但是一天不喝水都不行,這麼多百姓因為無水鬧事,你能承擔的了起麼?”

 秦硯不想做無謂之爭,起向包拯拱手,“大人,可在城打井,取地下水飲用!我算過,打七口井,可供所有人用水。”

 “可這麼多人,要打七口井,你以為是說打就打的?何況大人只有三日,若是打了井,發現致病原因不在水源之上,到時上頭怪罪到大人頭上,你來承擔嗎?”

 張主簿說的振振有詞,得秦硯無話可說。

 他也只是猜測,并不確定,可若是連累了包拯,他又如何擔當得起呢?

 卻不想包拯起道,“秦公子,你所思所言,定是斟酌了很久,本就信你一次。”

 “大人你要三思!”

 “不必說了,一切后果,由本一人承擔!”包拯一袍,卻是一凜冽。

 此一說,張主簿在無言,秦硯看著包拯,出欽佩之

 包拯吩咐道,“來人!”

 張龍趙虎即刻就道,“大人!”

 “張龍,派人去看守端溪水,從即刻起,不許任人取用!”

 “是,大人!”

 “趙虎,請張書吏調百名硯工過來,著手挖井。”

 吩咐以后,包拯便問秦硯,“秦公子,你既說打七口井,想來這七口井位置如何,心中早已有數!”

 “是,那就請公子進后堂細說。”

 秦硯自衙門出來時,已了夜,可人卻神清氣爽的,眉眼間并無倦意,總要走時,只聽后張主簿言道。

 “秦公子倒真是閑不得,秦家的事都顧不過來,還有閑管別人的事?難道秦公子不懂得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道理?”

 秦硯垂眸一笑,轉寬了袖子,面上一派清風水墨,“張大人說的有理,那張大人此刻又在做什麼?”

 言下暗諷張主簿也在多管閑事,沒事管他秦硯干什麼?

 張主簿冷哼一聲,腐朽而走。

 秦硯目送著張主簿的背影,淡淡一笑,背著手,頂著頭頂上的那彎冷月,緩步而行。

 四下無人,秦硯今日心好,走的慢,就想這麼慢慢悠回去,剛轉過拐角,只覺后突然有勁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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