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250章瘟疫反復,愁!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250章瘟疫反復,愁!

 不高興?

 秦硯被唬住了,不確定道,“……難道不是嗎?”

 “好像是的!”花妮憋不住的笑出來,捂著笑的拉著秦硯,“夫君,獨獨這件事,我最高興!”

 見秦硯皺了眉,花妮討好的笑笑,“謝謝夫君!”

 最最高興的是,秦硯想討歡心的這份心思,比任何事都要高興。

 秦硯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倒也不生氣,看笑的明白敞亮,心里那點小暗的心思毫不在意的放在他眼前他看。

 他歷來正直,瞧不得這樣,此刻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覺著花妮本該就是這樣的人,而他如此正直,卻在知道這件事后就趕回家,想著知道了定然會高興。

 秦硯心頭一嘆,自己也沒比花妮好多

 ……

 兩人說的樂呵,瞥一眼那廂的小堂弟,一雙滴流轉的眼睛睜看著花妮,沖花妮眨眼睛。

 花妮為難的掃了一眼秦硯,沖小堂弟皺了皺眉。

 小堂弟抿了,可憐兮兮的賣萌。

 秦硯人的,此刻要再看不出來,就真白長了那張看著就聰慧的臉了,便問道,“你們又在打什麼啞謎?”

 小堂弟立馬跟花妮使眼

 花妮耐不住小堂弟求,為難的開口,“夫君,金仔他想學武功,我想著,小孩子強也沒壞,你說呢,要不你每日教他讀書寫字兩個時辰,我教他一個時辰練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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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花妮小心翼翼打量著秦硯的神

 秦硯想了想,“……也好!”

 這麼容易?

 “夫君,你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好說話?”

 秦硯冷冷的瞇著,“你意思我從前不好說話?”

 花妮呵呵,又呵呵,抱著秦硯的胳膊,“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不會同意的!”

 秦硯搖了頭,看著那面佯裝學習的很認真的金仔,嘆口氣,“他也不是讀書的料,跟著你學武也許是個路子!”

 于是,金仔學武的事便這麼敲定了!

 ……

 花妮屬于一有點事就干勁十足的人,一說教小堂弟練舞,全副心思都放在上面,想著怎麼給小堂弟開筋拉骨,怎麼給他打基礎,就想著這些,也沒怎麼見過秦硯。

 這日盯著小堂弟扎馬步呢,翠兒端著茶和新買的果子點心過來,花妮拿著小皮鞭,撿了個果子吃著,隨口就問,“給娘和舅母也都送了吧?”

 “送了,除表爺都有!”

 花妮奇怪的看翠兒,“為何沒有他的?”

 翠兒回的老實,“表爺這幾日總出去,今天也不在,就沒給他送!”

 花妮聽得一愣,突然想起,幾日來,白日里是沒怎麼見過秦硯,就是見也是晚上說兩句話,還真不知道秦硯白天不在,“他去做什麼了?”

 “不知。”翠兒說完,看花妮還盯著自己,“翠兒真不知,爺出去時沒代。”

 花妮想了想,卻也懶得計較,爹也總說,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業,秦硯一個大男人,有點自己的事也正常,不可能天天跟混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事事代。

 而且也有預,自秦硯開始著手端硯的事以后,秦硯心里就在盤算著什麼,但是他既不想說,也不想問,畢竟秦硯背著秦家冤案,秦家墨坊,背的那麼多,他若是心里什麼都不想,花妮都該看不起他了!

 只要不是拈花惹草,花妮也懶得管!

 ……

 過一會,小堂弟這馬步扎的有點意思了,額頭上也是汗津津的,花妮招了手,“過來,歇歇再練!”

 金仔抹了把汗,接過花妮遞上的茶,喝了幾口,就嚼著果子問花妮,“堂嫂,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

 自打開始練武,小堂弟每日都問這問題,問的花妮都翻了,當下瞪了眼睛,“你基礎都沒打好,練什麼功?去,再扎半個時辰的馬步!”

 小堂弟本來就是孩子子,當下聽了這話就撂挑子,“我不,每天就是扎馬步,沒意思,我要學降龍十八掌!”

 “我還九真經呢!”花妮不了的了他后腦勺一下,“你這還沒學會走就想跑了,你咋不上天?去,扎馬步去!”

 “我不!”

 “真不去?”

 “不去!”

 兩人僵持不下時,秦硯冷清清的聲音傳過來,“那正好,你還是跟我去讀書好了!”

 小堂弟后背一個機靈,老老實實的跑去樹蔭底下扎起了馬步,“我不,讀書更沒意思!”

 看那小小的背影得筆直,兩條細還打著抖,可那馬步卻扎的像模像樣的。

 秦硯無奈的看向花妮,咂這,“照我說,書房里讀書比這涼快多了!”

 花妮被這對堂兄弟逗得樂出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兩人繞起了口,翠兒一看秦硯來了,便識趣退下了,就剩花妮和秦硯兩人在院子里樹底下,坐著石凳看著小堂弟扎馬步。

 花妮也沒跟秦硯再說話,只遞了杯茶過來,就自個嗑著瓜子。

 秦硯抿了兩口茶,一直若有所思的,可也沒想明白,忍不住看了眼花妮。

 平日里,花妮見到他,都要多問兩句去干嘛了,在想什麼,今日他都坐了半天了,也沒搭理自己。

 不主問,秦硯就不知道怎麼起這個話題。

 “娘子……”

 “嗯?”

 花妮回了頭,接了他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又自己添了一杯,結果秦硯像是有心事一般,這才分了一半的心神過來,“怎麼了?瘟疫的事還沒解決?”

 秦硯眼睛一亮,“你怎麼猜到的?”

 花妮往他手里塞了個果子,“我就隨口那麼一說,你就隨便那麼一聽,別太較真。”

 秦硯你這花妮那老神在在的樣子,說不來真是隨口還是心里有數,不過也不重要,既然花妮主引了這話題,他就打蛇隨上。

 “那你再猜猜,這瘟疫為什麼好了又犯,一直好不利索呢?”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麼知道?”花妮白他一眼,吐了瓜子皮。

 秦硯:……

 眼看秦硯嗆得厲害,花妮又賠了笑臉,“那為什麼還沒好?”

 這問的,他要知道他還問干嘛,反正也想不到,秦硯便和花妮嘮嘮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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