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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249章庸醫倒霉了

 花妮一聽瞪大眼,從來都是有事求著秦硯,難得聽見秦硯有事求,還說的如此正經,當下便將把庸醫的事拋在腦后,追問道,“何事?”

 功轉移了花妮的注意力,秦硯笑笑,“你前些日子接二連三的出事,也沒人管著金仔,金仔的這課業徹底落下了,從前還裝模作樣寫幾個字,這幾日連書房的門都不進了,我想著你這幾日既好了,幫我治治他!”

 “……能打嗎?”

 “打就算了吧!”秦硯一口否決,但回頭想想金仔的頑劣指數逐日飆升,猶豫了一下,“實在不行也可以考慮!”

 ……

 院有棵石榴樹,看著有些年辰了,樹年人的腰

 還不到開花結果的日子,只樹枝上都吐了新芽,還有舊葉經過春雨洗禮,也綠的厲害。

 金仔騎在樹杈上,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花妮和秦硯過來,秦硯看見金仔爬那麼高,心里就是一,“金仔!”

 金仔被喝了一聲,往下探頭一看,舉著手里的東西就說,“堂哥堂嫂,你們看,這有一窩小鳥。”

 花妮一看,可不是幾只雛鳥,在金仔手里探頭探腦的,看著也可憐。

 “你快放下,還這麼小,你別給玩死了!”

 金仔點著頭,將小鳥輕輕放回了鳥窩里,又騎在樹上逗鳥兒,也不急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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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妮手搭著眉,仰頭看著金仔,想著上次金仔被拎到樹上哭的鬼哭狼嚎的,“你說他是怎麼上去的?”

 秦硯也遮著抬眼打量著金仔,末了嘆息道,“他這樣恐怕不打不行了。”

 都不怕高了,還能怎麼治他?

 花妮一個翻上去,拎了金仔的領子,又一個翻下來,穩當當的落了地。

 金仔就跟那剛才的雛鳥一樣,被拎了下來,可也半點不見害怕,抱著花妮的手興不已,“堂嫂,真好玩,再來一次!”

 花妮和秦硯對看一眼,秦硯愧疚的別開眼。

 花妮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你堂弟都不恐高了,你怎麼辦?

 花妮擺出長嫂如母的架勢,胳膊一抱,“你堂哥說你近日課業落下不,你打量著沒人能管你了是吧?”

 小堂弟依舊在剛才輕功的絕妙不怕花妮,抱著花妮的胳膊又求,“堂嫂,我不想讀書了,我想跟你學武功!”

 學武功!

 秦硯想扶額,花妮來勸小堂弟好好學習,結果小堂弟還徹底棄文從武了要?

 想著小堂弟以現在的調皮,若以后會武功,還不得天天打架斗毆,以后非第二個黃一疤不可!

 當下直接否決,“不行!你字都不認識一個,還學武,以后不了莽夫一個?”

 小堂弟不管,拉著花妮的袖子求,“不要!讀書太沒意思了,堂嫂,求你了,教教我吧,我就想學武功!”

 花妮被求得很無奈,是來給秦硯做幫手的,結果幫了個倒忙,眼看秦硯黑了臉,拎著小堂弟邁開,“你先去忙,我跟他單獨聊聊。”

 看花妮磨刀霍霍的,秦硯想勸手下輕點,卻又覺得花妮說得對,不打不行了。

 現在連不讀書的話都說了,以后還得了?

 ……

 晚上,秦硯在書房,小堂弟麻溜的進來,在自己的那張小桌子那里,乖乖的開始習字讀書。

 秦硯看花妮這聊的很有果啊,很是好奇的走過來,“你堂嫂打你了?”

 “沒啊,堂嫂才不會打我呢。”小堂弟一邊寫一邊回他。

 “那你怎麼想起寫字來了?”

 說到這個,小堂弟興的不行,“堂嫂說我想學武功可以,但是我如果不認字,拿到武功籍也看不懂,我先把字認全再說!”

 秦硯:……

 原來還可以這麼合理引導,因材施教,秦硯教了。

 ……

 因著小堂弟的事,且秦硯又囑咐花妮乖些,花妮這幾日也消停,和舅母研究些廚藝,和秦夫人繡繡花,要不教育教育小堂弟。

 秦硯那頭,自從那日流鼻事件,秦硯再沒掐著沐浴的點來過了,兩人倒是也相安無事。

 兩人閑時秦硯讀書,花妮盯著小堂弟寫字,要不秦硯給花妮教教端硯的事,就過了。

 這日,花妮正看著小堂弟寫字呢,秦硯笑著走進來,看到他們兩人,“都在呢?”

 花妮見他額上帶著汗,估計走的急,便倒了杯茶遞給他,又抹了一把他的汗,“你走的這麼急,做什麼了?”

 秦硯本不覺得,后來看帕子都了,才知道自己當真有些急,便拉著坐下才說道,“有些高興的事,便著急告訴你,就走的很是急。”

 秦硯自來喜怒不形于,總是高興,也只是笑在眉眼,而今他額角還帶著喊住,那雙自來淡然的眸子也帶著喜,那種打心底里散出來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花妮甚見到秦硯如此,聽此一說也有些好奇,“到底什麼事?累的一向從容不迫的秦公子也沒了鎮定?”

 被打趣,秦硯也不在意,只拉著道,“包大人拿了你的方子,從臨縣調了不藥材回來,又著了些采藥人在山上也采了不藥,而今各個藥鋪都有方子有藥材,這次疫總算是控制住了。”

 “就是這事?”

 “嗯,不然呢?這不值得高興嗎?”

 “自然值得!”花妮笑著附和,看秦硯帶笑的俊臉,心里卻想著這人心懷家國天下,若不去做也是可惜了他這番為國為民的心。

 花妮想的一頓,自己竟然會覺得秦硯不做可惜了,自己怎麼會這麼想?

 從前自己,天天的詛咒秦硯考不上,而今怎麼也了這個心思。

 見花妮面不對,秦硯打量著,“怎麼?我本以為你聽到這事應該高興的。”

 花妮回了神,“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沒有驚喜而已,眼前這些事,前世都經過,自然也沒什麼驚喜的。

 “我就說包大人是個好,你信了吧?”

 看上高興,實則臉上卻平淡,秦硯點點頭,這才慢悠悠道,“其實這不是最高興的,我只是想說,包大人這麼做,李家藥鋪的生意徹底攪黃了,也沒人再去他那看病了,我想著你聽到這事,總該出了一口氣!”

 說完,他期待的看著花妮,盼能開心些才好。

 花妮一下板了臉,“夫君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就是那種見不得人好幸災樂禍的人嗎?”

 藍羽說:最近狀態不好,寫得慢,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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