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詩提到趙弘博的時候,臉上神依舊,可眼神里的得意卻是掩蓋不住的,難道說,昨晚的事,也知道?
“我得讓服務生把這里的窗戶全給開了,”徐亞楠做了一個扇風的作,說:“某些人的婊氣太重了,真是影響空氣質量。”
這話明顯是罵蘇詩詩的。
蘇詩詩也不氣惱,瞥了我一眼,挽著林豪的胳膊,說:“老公,方太太也來了,我們過去跟打個招呼。”
林豪像個木偶一樣被蘇詩詩拎著走開了,臨走之前看愧疚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沒掩飾自己的緒,直接給他一個大白眼。
看吧,這世上的男人,本就是靠不住。
也不知道蘇詩詩用了什麼法子調教的林豪,在今晚的小型珠寶拍賣會上,林豪居然大方的拍下了一條六克拉的鉆石項鏈送給,確實讓不人艷羨,除了我。
徐亞楠對此憤憤不平,說林豪當是追我的時候本沒這麼大方,對他的鄙視又加深了半分。
酒會進行到尾聲,蘇詩詩忽然一個人朝我走了過來,面對著面,勾了勾角,說:“沒想到啊,今晚你還有心出來HAPPY。”
我知道蘇詩詩這是話里有話,淡淡的看了一眼,說:“昨晚的事,你都看到了?”
蘇詩詩捂著笑,得意的說:“那麼彩的畫面,我又怎麼能錯過呢。”
果然被我猜中了。
“蘇詩詩,我真的很好奇,我們兩,到底誰會笑到最后。”
“別走啊,”蘇詩詩見我要走,說:“今天人太多了,很多話說起來不方便,明天我們見一面,好好聊聊。”
“我跟你無話可說。”
“關于趙律師的。”蘇詩詩的眼神里夾帶著一神,說:“你肯定好奇。”
雖然我極度厭煩這個害的我一無所有的人,可是這一刻我卻有些佩服,例如十分清楚我的肋,知道用什麼方式引我上鉤。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蘇詩詩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對于這種無法控制的緒,我自覺是懊惱的,明明說好要好聚好散的,又何必在乎趙弘博的一一毫呢?
即便我下定決心不去探究,可是收到蘇詩詩發來的短信時,我還是鬼使神差一般出發了。
見面的地點就在商場,到都是攝像頭,我不信這個人還有辦法使壞。
蘇詩詩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見我走來,立即招呼了服務生,說:“給一杯鮮榨果。”
“不必了。”我立即拒絕,開門見山的說:“有什麼話,你現在說吧。”
蘇詩詩禮貌的跟服務生使了個眼,等到角落里只剩下我和兩人的時候,我聽見說:“小蔓姐,防備心不必這麼重吧,一杯果而已,你還怕我給你下藥啊。”
“你找我來,到底想說什麼?”
“既然小蔓姐這麼心急,那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這里有一段錄音,你先聽聽。”
蘇詩詩說著話,就從包里取出一只錄音筆,上耳機之后,遞給了我,我瞥了一眼,這才戴上耳機,下一刻,就聽到林豪的聲音傳到了耳中——“詩詩,你誤會了,你以為我為什麼去找李孜蔓,當然不是舊難忘,我啊是氣不過,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去找的,結果你也看到了,跟那個姓趙的已經吹了,我心口的那惡氣也消了,這不變相也給你出了口氣嗎?”
“你說的是真的,沒騙我?”說話是蘇詩詩。
“當然了,李孜蔓怎麼能跟你比呢,那次在醫院,姓趙的的當著我的面侮辱你,這筆賬我還記著呢,既然明里我對付不了他,那就只能利用李孜蔓了,結果你也看到了,還滿意嗎?”
怒火涌上心口,我氣惱的拔掉了耳機,看著對面那個滿臉堆笑的蘇詩詩,這才忽然意識到,我被林豪利用了!
“小蔓姐,消消氣。”蘇詩詩笑著看向我,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氣憤,我何嘗不是呢,林豪,這個口口聲聲說我的男人,最近一次又一次的對我說謊,要不是我抓個正著,他還不會跟我坦白呢。”
“無恥。”
“對,我也覺得林豪這麼做不對,”蘇詩詩勾著角迎合我,說:“但是我想這些話他肯定不會跟你說的,最近他總是在你的面前表現出一副浪子回頭的樣子,我怕你看多了誤會,所以才不惜冒著損害我們夫妻之間的風險把這段錄音給你聽聽。”
“是嗎?”我冷笑,說:“你是真的替我著想,還是害怕了?”
“我怕什麼?”
“怕林豪回心轉意啊。”我瞪著蘇詩詩,說:“所以才故意錄音給我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我們之所以會見,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吧?”
蘇詩詩聽我這麼一說,眼神里頓時閃過一慌張,原本我只是猜測,可是看到這副表之后,我幾乎可以肯定,昨晚的偶然遇見,就是蘇詩詩安排好的!
也是,一個連自己的枕邊人都要時刻監視的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被揭穿的蘇詩詩已經沒了之前的得意,捋了捋耳邊的頭發,說:“小蔓姐,那你是怎麼想的?要跟林豪重修舊好嗎?”
“也不一定。”我這話當然是違心的,畢竟被迫久了,也得有點脾氣。
“那趙弘博呢?”蘇詩詩咧一笑,說:“也想要嗎?”
提到趙弘博,我的氣勢又弱了下來,這個腦袋明的男人,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林豪給耍了吧?
“小蔓姐,你知道,昨天晚上,趙律師為什麼那麼生氣嗎?”蘇詩詩一臉傲慢,說:“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呢。”
“你什麼意思?你對他做了什麼?”
“喲,小蔓姐,你這麼張做什麼?”蘇詩詩出一個驚恐的神,說:“我一個弱子,能對趙律師那樣的青年才俊做什麼?”
“蘇詩詩,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他,否則,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蘇詩詩盯著我,說:“怎麼不客氣?人家都對你說GAMEOVER,你還這麼護著他啊?”
“你閉!”
“我為什麼閉!”蘇詩詩目兇,瞪著我,說:“林豪去找你,你就來個拒還迎,趙律師那邊,你也不放棄,李孜蔓,我跟你說過的,做人不要那麼貪心!”
“你說完了嗎?”
“你給我坐下!”蘇詩詩見我起,怒視著我,說:“我還有樣東西,你一定喜歡。”
我疑的看向蘇詩詩,見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信封打開,里面是一沓照片。我好奇的掃了一眼,頓時就驚住了——護城河邊,我和林豪爭執的照片!
“接吻?”蘇詩詩指著其中一張,說:“眼淚,你們倒是聽親啊。”
“你居然還找人拍?”我煩躁的拿過照片,暴的撕掉了那張和林豪的激吻照,說:“蘇詩詩,我可以告你。”
“告我?找趙律師嗎?”蘇詩詩毫不在意,笑著看著我,說:“你不提我差點忘了,實際上我拿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不開心的,所以我就想,這麼多照片,我一個人欣賞多沒意思,所以……”
蘇詩詩話還沒說完,我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吸了口氣,說:“你把照片寄給了趙弘博?”
“binggo,你答對了。”
“你……”
“放下你的手,”蘇詩詩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著肚子,說:“如果你不想因為毆打孕婦再進派出所的話。”
聽到蘇詩詩的威脅,我這才松了手,又聽到說:“李孜蔓,你斗不過我的,還是那句話,做人不要太貪心,離林豪遠遠地,有多遠滾多遠。”
我是帶著滿腔的震怒離開商場的,隔了很久,才從這種憤恨中掙扎出來,是怒氣,也是心疼,想著昨天晚上趙弘博跟我說那些話的場景,我忽然就明白了。
那些照片,他看過。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人跟前夫這樣糾纏,恐怕都是無法接的——即便那是蘇詩詩故意為之,可是趙弘博不知道啊。
如果沒有我,他又怎麼會被林豪和蘇詩詩算計?
這對夫婦。
欺負我我也就忍了,現在居然連趙弘博都不放過,好,等著,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冷靜下來之后,我便開始思考著如何反擊,如果我沒記錯,林豪跟我說過,他跟蘇詩詩到目前還沒有領證,我想,這也是蘇詩詩三番五次找我茬的緣由之一,記得之前趙弘博跟我說過,想要教訓一個人,就得抓到他的弱點,那林豪的弱點是什麼?妒忌嗎?現在他被蘇詩詩管的地,這一招對他來說,還有用嗎?
正當我思考著,旁的手機響了,我掃了一眼這個陌生號碼,立即按了接聽。
“小蔓,是我。”
居然是林豪打來的電話!
我憤怒的看了一眼手機,正準備掛斷,我卻靈機一。
很好,主給我打電話,那說明,我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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