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田老作為一代家主,自然也有自己的高傲,當下冷冷的說道:“你要殺就殺吧,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一個字!”
葉默見狀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三斤重的鴨子兩斤半的,既然你都不在意這家伙的生死,那我就更無所謂了。”
葉默說完抬起一腳向著那名男子的手臂踩了下去,頓時“咔嚓”一聲響,一堆碎骨伴隨著泥逸散開來,斷的如此徹底,哪怕是再高明的醫療團隊也不可能將其接上,這家伙這輩子算是殘了。
即便田老上說的無于衷,可這時候心里也猛的搐了一下,他早年喪子,收了這個徒弟后一直把他當作親兒子對待,田東雖然是他的孫子,可二者之間最多的也是脈聯系,單純的的話,田老對于這個親傳弟子無疑要重上了許多。
田老的表變化被葉默看在眼里,葉默當下不不慢的又將腳踩在那家伙的大上道:“沒了一只手以后生活還能自理,可要是連都沒了,他這輩子就算徹底完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就真的這麼忍心看他從此淪為一個廢人嗎?”
田老面冷厲沒有說話,心已然搖擺不定,眼看著葉默腳下用力,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他這徒弟的骨踩斷,田老終于松了。
“我說!不過你得答應我,你一定得放他一條生路,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田老咬牙道。
葉默臉上終于出了一笑意:“早這麼配合不就完了,或許你的親孫子也不一定會死,說吧,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田老當下說出了一個人名,葉默聞言微微有些意外,可一切又都在理之中,之后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代出了那位貴公子,他現在對葉默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廢人,田老也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會是什麼。
然而也就在陡然的一個瞬間,屋傳來一聲輕響,片刻之后葉默叼著煙從屋里走了出來。
至于獨狼已經在邊上等候多時了,當下也不由的問道:“老大,都解決了嗎?”
憑他對葉默的牛了解,葉默可不是優寡斷的人,沒道理在屋里呆了這麼長時間才出來。
葉默也只是淡淡的說道:“此間事了,走吧。”
當天夜里,各大世家中流傳著這樣一個勁的消息,傳承了八百年之久的田家被人一朝覆滅。
田老本人死當場,至于其他的旁系弟子們一夜之間也死了大半,倒是他唯一的親傳弟子沒有在現場發現尸,想來是機緣巧合被他逃過了這一劫。
至于田家到底招惹了怎樣的存在才落得滅門之禍,外界也是眾說紛紜,不過那些人大多也只是看個熱鬧沒太當一回事。
畢竟到了他們這程度都各有各的生存之道,放眼華夏之大,對于各個勢力跟階層也都了若指掌,知道哪些人得罪不起,哪些人必須得好好結。
凡是有能力威脅到他們的人,彼此之間不是結了姻親關系就是盟友,只要后輩子弟不是太過的扶不上墻,也都能保證家族的綿延不絕。
都是葉家的高門大院中,一個坐在椅上的年輕人得知這個消息后咬牙切齒:“葉默,你逃得過一次逃不過第二次,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聽到這道滿是怨毒的咆哮,外面的雜役仆從們也都瑟瑟發抖,自從他們爺從國治療回來后,格就變得無比暴戾,是這段時間被杖斃的侍就已經有百人之眾,眼下他正在火頭上,稍微一點讓他不如意的地方都有可能讓他們付出命的代價。
葉默當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就算知道最多也只是淡然一笑罷了。
腐朽的大家族,哪怕外面看起來再如何枝繁葉茂,可在已經腐敗,不過以他如今在華夏的基還無法撼這樣一棵大樹,有些事只能徐徐圖之急不得。
當葉默和獨狼回到江北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將獨狼安排在了客房后,葉默也躡手躡腳的向著李瑤的臥室收去。
輕輕的轉了一下門把手沒能拉開,顯然房門從里面反鎖了,葉默當下也只能苦笑兩聲隨后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順手拿出紙筆就在上面麻麻的勾劃了起來。
眼下自己的想法太多,為了今后的發展必須要列出一個詳細的計劃,海上貿易無疑是重中之重,以后不管干什麼都不了穩定的資金來源,靠先前積累起來的那些財富最多也只夠前期的運作。
葉默隨后拿出一張世界地圖在上面勾選幾個點,不斷的設計著彼此間的聯系網絡,發現繞來繞去始終都繞不過一個地方,那就是臺州!
相比于陸而言,臺州的環境無疑寬松了許多,做事也不用太過顧及,作為計劃中無可規避的一環,必須要將臺州收歸于自己掌中。
葉默雖然沒有跟政界的人打過多道,可也知道什麼是黑金政治,或許到時候可以作作給自己弄個議員份,間接的掌握臺州的話語權。
至于道上勢力那就更簡單了,直接用暴力手段掃除,只要市政的人不出面,哪怕臺州所有的道上勢力集合在一起,也就是一群土瓦狗罷了。
也就是這麼一想,葉默腦中陡然靈一閃,或許他可以在臺州搗鼓一點什麼,合理又合法的將老家的兄弟們陸陸續續的安置過來,并且給他們安排一個明面上的份。
只要在臺州發展到一定規模,到時候以臺商的份來陸投資,明正大的將戰狼的重心慢慢的轉移到華夏。
畢竟喬木正在構建一個金融帝國,必須以穩定的社會環境作為依托,放眼全世界也沒有什麼地方比華夏更合適的了。
只要讓上層給予一些明面上的支持,在華夏大地站穩腳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到底用什麼作為切口,明正大的駐臺州呢?
葉默一時之間也陷了糾結之中,讓他做生意他不是那塊料,至于說李瑤去臺州投資,雖然現在新創的規模不小,可還遠遠沒有上升到參合這盤棋的程度。
換句話說,別人局那是人家求著你玩,至于新創現在想要局,哪怕求爺爺告人家也不會帶你玩,想想還真有些頭疼,如果臺州那邊也能有什麼位高權重說得上話的人,很多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陡然之間葉默想到什麼,二話不說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大約響鈴了五六聲之后,那邊才傳來了一道略帶著火氣的聲音。
“這誰呀!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三爺的聲音聽著依舊洪亮,看來這段時間也是吃得好睡得香,沒有過多的煩心事。
想想也是,原本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加拿大守著個糧油鋪子,除了幾個傻徒弟外連龍哥那都斷絕了聯系,眼下有自己的外孫陪伴,也算是了天倫之樂,氣神自然比以前好上許多。
至于三爺說話雖然語氣有點沖,可那也不是真的發火,畢竟知道他這個號碼的不會超過一手之數,也都是他最親近和最信賴的人。
“三爺,這才幾點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了,也不找兩個模聊聊人生,您老積攢了幾十年的華就這麼留著不是太浪費了嘛。”葉默打趣道。
一聽到葉默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三爺也氣不打一來:“你小子大半夜的打電話就是埋汰我,我問問你,我那外孫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代,我把你……”
三爺說到這里也沒詞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對葉默也是無可奈何,事已至此他能怎樣,還能怎樣,也最多只是上發發干火罷了。
葉默聽到這話莫名所以:“什麼怎麼回事?那丫頭到底怎麼了?”
三爺一時半會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當下冷冷的一哼跳過了這個話題道:“說吧,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老人家到底有什麼事?”
葉默見三爺跳過了這話茬也沒太當一回事,隨即笑著說道:“三爺,這不前陣子聽你說你有個兄弟在臺州混的似乎得意,我這兩天尋思著要不要到臺州發展發展,您看要不要打聲招呼,讓你那兄弟幫襯幫襯我這個晚輩呀?”
三爺聽到這話也陷了沉默中,一別多年,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了,要不是葉默提起的話,他幾乎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號兄弟。
當年那一群兄弟們心都散了留不住,從此以后各奔東西,一晃眼幾十年不見,也不知道這些老兄弟們到底怎麼樣了。
葉默見電話那頭半響沒有聲音,不由的皺眉道:“三爺,你在聽嗎?喂?”
三爺此刻也才從追憶中退出,隨即“嗯”了一聲道:“我聽著呢,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安分,剛剛到華夏怎麼又想著去臺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