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左思右想,卻還是沒想到是誰在背后幫。
反倒是親子鑒定先送了過來。
鑒定報告上寫著,陸和月容云有百分之八十的緣相似度。
通常來說,這麼高的相似度,就證明了兩人有直系的緣關系。
“你真的是我姐姐的兒?”月容云致的臉上多了幾分容,甚至是哽咽的,出手去牽著陸的手,“好孩子,你就是我的親侄。”
“云夫人……”陸要開口道。
剛開個頭,月容云就打斷了的話,“你這孩子怎麼還說這麼見外的話啊,我們是一家人,你是我的侄兒,你要我姑姑才對。”
姑姑兩個字聽起來很簡單,但要真的說出口,陸還不自在的。
半晌,才輕聲的喊出口,“姑姑。”
月容云像是得到了什麼天賜的寶貝,激得不行,連連點頭,“乖侄,我就是你姑姑。”
說完這話,又拉著陸往外走去,“走,我現在就帶你回月容家,我要讓月容家的所有人都認識你。”
陸被拉著往外走,走路都有點踉蹌。
“等一下姑姑,回月容家不著急,我有點事想問你。”陸說道。
月容云一眼就看穿了的想法,角勾起一抹淡笑,“你是想問,為什麼整個月容家都只有我一個人的資料,你死活也查不到你媽媽,是吧?”
“對。”陸點頭。
的確如此,翻遍了所有資料,都沒有找到半點有關媽咪在月容家的資料。
就好像媽咪是周伯杜撰出來的人一般。
“我從出生就不好,一直在無菌保溫室住到三歲才出來,后來更是隔三差五的生病,當時月容家還沒有現在這樣顯赫,更是有不人虎視眈眈,所以月容家就瞞了我的存在,免得被居心叵測的人做文章。
后來,等我好不容易好了,你媽咪,也就是我的姐姐,突然很叛逆,非要離開月容家出去闖一番,只是當時手上有很多的產業,一走就沒人打理。
實在是沒辦法,月容家只能推我上去頂著,這一頂,就是這麼多年……”
說到最后的時候,月容云甚至泣不聲,眼眶都紅了。
陸的心了,手指都蜷一團,“那……那這些年,你也沒有去查我媽咪的下落嗎?”
“我查了,可是查不到,后來也覺得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就心灰意冷了。”月容云說道。
“沒出意外,”陸陡然激起來,“好好的,只是藏起來了而已,我這次到西洲來,就是想查到的行蹤。”
月容云被的反應嚇了一跳。
趕抬手拍著陸的肩膀,“你別激,好孩子,你說你媽咪沒死,那姑姑就相信,等回了月容家,姑姑幫你找。”
“謝謝你姑姑。”陸的眨了眨眼睛。
隨即,兩個人便走了出去。
甘木生正在會所門口焦灼等待。
瞧見陸出來,立馬迎上前去,“師傅,你沒事吧?”
“沒事,我和姑姑做完親子鑒定了,現在要準備回月容家去。”陸說道。
甘木生當然要跟著去。
月容云也沒有阻攔,任由他跟著去了。
很快,車子便抵達了月容家的大莊園。
沒錯,作為西洲最大的財閥家族,月容家的房子并不是普通別墅,而是一整棟莊園。
上千畝的花園,再配上上萬平米的小洋房,傭人和保安穿著統一的制服,舉手投足都顯得訓練有素。
月容家的實力,可見一斑。
而等走進了一樓大廳,那烏泱泱的人頭,更是讓陸吃了一驚。
“我家師傅剛回月容家,就開始辦派對慶祝了?”甘木生目瞪口呆的問道。
換來的,是旁邊侍從的不屑,“這可不是什麼派對,這些都是月容家的親戚,月容家要辦派對,怎麼可能這麼窮酸呢?”
甘木生便閉了。
好吧,還真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他以為自己很有錢了,但是沒想到,師傅的娘家能有錢到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平常見個面,都能搞得和派對似的。
“各位,”月容云笑盈盈的拉著陸走到眾人面前,“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月容家的小姑娘,也是我姐姐的兒,名字做艾娜。”
“艾娜?”其中一個男人上下打量著陸,從鼻孔里狠狠噴氣,“你真的是月容仙的兒嗎,別是來冒充的吧。”
“怎麼會呢,大伯叔,這就是我姐姐的兒,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這是檢查報告,你可以看看。”月容云說著,便拿出了那份檢查報告。
一群人立馬湊上來,對著資料研究個沒完,就差直接拿放大鏡來看了。
“你別害怕,”月容云拉著陸走到旁邊,小聲的開口,“他們這些長輩都已經分到了月容家的份,現在你回來,就意味著要分一杯羹,所以才會對你這麼防備。”
陸頷首,“所以姑姑你才會先單獨見我,做一個親子鑒定報告?”
“對,”月容云笑起來,“省得他們問個沒完。”
“還是姑姑想得周全。”陸便道。
說著話,月容家的那些親戚已經研究完了親子鑒定,并且確定這是真的。
看向陸的眼神了幾分懷疑,卻又多了幾分警惕和防備。
甚至有人小聲的嘀咕,“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要趁著月容家如日中天的時候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小叔,”月容云又攔在了陸面前,板著臉訓斥,“艾娜是月容家的人,什麼時候回來不信?憑什麼還要挑時候。”
頓了頓,又沉聲道,“總之我說了算,現在艾娜就是我們月容家的一員了,這周末我會舉辦認親派對,到時候邀請西洲所有人參加,公布這件事。”
“那你怎麼介紹的份?”月容家小叔問道,“死了的媽媽可從來沒有人知道,現在播報出來,說是月容仙的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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