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拍了一下腦門。
“看我這個記,忘記了,那你還是幫我找別人吧,記住千萬要靠譜的那種。”叮囑道。
云凝安/口拍得陣陣作響,“放心吧,我絕對找最好的律師給你。”
說完,云凝安便掛斷了電話。
陸的思緒再次落在兩張設計圖上,研究上面的相同之。
正研究得頭疼的時候,樓下便傳來了老爺子氣呼呼的聲音,“你說什麼?!”
陸從手機里抬起頭,往樓下看時,就瞧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老爺子跟前,戰戰栗栗的,說了一句什麼,然后就直接跑了出去。
這還不算完。
前腳這男人剛走,后腳又有人走進來,同樣是對著老爺子說了什麼,扭頭就直接離開。
咖啡廳外的人如同接龍一般,有條不紊的來氣老頭子。
連著聽了好幾個,陸總算是聽清楚了。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跑到了老爺子跟前,然后說自己有什麼零食或者好吃的,但是老爺子沒有。
作為剛剛被沒收了零食的老爺子來說,這實在是莫大的挑釁,自然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不用說,這肯定是梟干的。
陸有點不太理解。
不過是爺爺在氣頭上說要相親而已,這男人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錙銖必報,說的就是這個男人了!
眼瞧著老爺子氣得臉都綠了,陸趕下樓去,挽住他的胳膊,“爺爺,我聽說附近有一家新開的超市,正好我閨云凝安辦了會員卡,我們去逛超市怎麼樣?”
頓了頓,又小聲道,“到時候買了零食,就藏在我那里,你想吃就去拿。”
聽聞這話,老爺子瞬間開心起來。
“還是我家好,爺爺沒有白疼你,走,逛超市去。”老爺子說道。
爺孫倆在超市掃了整整兩個小時,大包小包的,滿載而歸。
等回了芙蓉園,按照約定好的,陸便將零食往房間里面藏。
正在往床底下塞棉花糖的時候,梟便推門走了進來。
陸心虛無比,著急想從床底下退出來,結果一個沒注意,腦袋磕在了床沿上,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
梟俊的眉眼間劃過一抹好笑,朝著招手,沉聲道,“過來。”
“你想干什麼?”陸不肯過去。
“不過來,我就把你藏的零食都扔出去。”梟語氣中帶著威脅。
陸驚呆了。
他剛才不是在書房嗎,怎麼會知道自己在藏零食?
難道,這狗男人在房間里安裝了監控?!
一想到這點,陸便想起之前好多次,都穿著十分清涼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甚至還趁著梟沒在的時候,直接/了換服。
那豈不是……
“不要臉,流/氓。”陸的臉頰頓時通紅一片。
梟挑眉,還沒聽懂這話的意思,“我哪里是流/氓了?”
“不是流/氓為什麼要在房間里面裝監控,還好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否則要是做了點什麼,豈不是就被你給錄下來了?”陸氣鼓/鼓道。
這下子,梟便明白了。
丑丫頭以為他知道零食的事,是通過監控?
“蠢貨!”他扯了扯角,將床頭柜隙里的那盒巧克力拿出來,“這麼明顯得東西,用得著監控?”
頓了頓,又從旁邊的柜頂上拿下來一包牛干,“還有這個,要藏就藏進去一點,個角,是故意等著我抓包?”
陸慫了,不再吭聲了。
也想藏得嚴實一點啊,無奈那個柜實在是太高了,即便已經蹦高往里塞,還是塞不完啊。
雖然被抓包,但是氣勢上不能輸。
陸立馬反駁道,“又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會盯著柜頂上看……”
“還頂?”梟立馬就舉著牛干,作勢要往垃圾桶里扔。
陸嚇得趕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別扔別扔。”
這牛干可是老爺子最喜歡的零食,要是沒了,他肯定又要氣得去和梟理論了。
為了這爺孫倆能夠和平相,真是碎了心。
正想著,陸便發現,梟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邪魅和低沉。
順著梟的目往下看,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了梟上,姿勢極其親。
陸趕放開手,想了想,又趁著梟不注意,把牛干給搶了過來。
還好,總算是幫爺爺把牛干給捍衛住了。
正開心的時候,梟卻一勾手,將擁了懷中,兩只手是最深最牢靠的桎梏,嗓音低沉沙啞,“你抄襲的事,怎麼樣了?”
“我沒抄襲,”陸立馬出聲反駁,“做設計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抄襲,我行的端做得正,從來不抄襲。”
可下一瞬,陸卻又有點蔫,“不過現在種種證據顯示,的確是我抄襲。”
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的設計作品就會那麼相似。
“我幫你請了最好的律師,”梟沉聲道,“只要你堅持說自己沒抄襲,剩下的事,我都可以替你擺平。”
最好的律師?
陸覺得他在開玩笑。
如今律師界最好的律師就是秦愫,但是秦愫早就說過不會再踏京市半步。
所以其他號稱最好的律師,也就沒那麼值得激了。
陸只是抬眸看向梟,眼神中帶著疑,“你干嘛對我的事那麼上心?”
“你是我的太太,我的人,我關心我的人,有問題嗎?”梟問道。
“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陸反駁。
梟薄抿直線,平靜的臉龐下暗涌湍急,濃稠暗的眼看著纖細的子,“那是你沒給我機會,如果你想為真正的夫妻,我現在就可以……”
說著,梟便直接打橫將陸給抱起來,直接朝著大床走去。
陸嚇得拼命掙扎,手腳揮。
不過才走了幾步,梟就站住了腳,表復雜又忍,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
然后整個人支撐不住似的,直接生生的跪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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