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于默拿起了盒子,溫海心中閃過一抹竊喜。
他就知道,于默這個二傻子喜歡了他好幾年,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回應,一定會屁顛顛的往前湊的!
想著,心里也有點煩躁。
于默干嘛不早點告訴他,是財閥千金的事呢!
早知道,他還去討好南仰星干什麼,結果南仰星轉頭就和家二定下了婚約,害他白忙活一場,還被不人嘲笑呢。
這個該死的于默!
等他回頭把于默娶回家了,非得好好地收拾。
正在心中想著,于默已經拿出了那枚如意珠,然后狠狠的,砸在了溫海的臉上!
渾都在I抖,用盡了所有力氣大吼,“我不稀罕!”
或許曾經很期待溫海說這番話。
可現在,看穿了溫海的真面目,對溫海的印象,只留下了厭惡。
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人渣!
莫伯伯對此很滿意,“好,真不愧是我的兒,咱們才不稀罕這麼個人渣呢,回頭爸爸給你介紹更好的,把你寵上天那種。”
“莫伯伯,于默,我……”溫海被砸得頭暈眼花,還著急要上前解釋。
可周博遠已經從臺上沖下來,一腳踹開溫海,“哎呀莫先生,您別生氣,這種人渣我們是斷不能再留在英獅會的,我現在就開除,之前真是委屈于默了。”
莫伯伯沒吭聲,只抬手拍著于默的肩膀。
“不是要開除,還要在京市抵制,以后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會要溫海的。”周博遠又補充道。
莫伯伯嗯了一聲,“好啊。”
周博遠立馬遞了個眼給旁邊的人,溫海就被拖了出去。
他了手,“莫先生你看,咱們繼續會長的選拔?”
“我沒那麼多時間,直接投資了就走吧。”莫伯伯說著,掏出了一沓支票來,金額都沒有填,但已經蓋好了私人印章。
這意味著,上面填多就是多!
“哎呀,莫先生您真是太大方了,居然舍得這樣投資我,等回頭我當上了英獅會的會長,我一定會回報您的。”周博遠說著,就要手去接。
都到跟前了,卻撲了個空。
莫伯伯將支票本丟給了陸,“拿去吧。”
“莫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好了要投資我的嗎?”周博遠急了。
莫伯伯冷笑,“搞清楚,我說的可是,投資新一任會長,你是新一任會長嗎?”
周博遠蔫了。
他當然不是新一任會長。
原本陸就比他的金額大,現在再加上有財閥投資。
會長的位置還有他什麼事?
可他真的好不甘心!
“我辛苦了那麼久,湊了那麼多錢,憑什麼要被陸給踩到腳底下?”周博遠說道。
陸微微瞇起了杏眸,輕聲問道,“周代理,你湊的那些錢,真的干凈嗎?”
“你什麼意思?”周博遠更來氣了,“我的錢要是不干凈,我就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陸趕擺手,“別了別了,周代理你還得吃I翔呢,到時候踢得我一腳臟兮兮的,多不好。”
“你!”周博遠揚起手,想要打陸。
可下一瞬,門外就傳來了警察的聲音,“誰是周博遠,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一樁挪用公I款案有關,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三下五除二,給周博遠帶上冰冷的手銬,拖著他離開了英獅會。
其他人則鬧哄哄的。
太震撼了!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太勁I,他們的心臟已經快要承不住了。
先是陸這匹黑馬躍出,為新一任會長。
繼而是于默出真實份,搖一變財閥千金。
最后周代理的錢居然不干凈,直接被警察帶走調查。
媽呀,英獅會這是大變天了!
最后還是廣山站出來,讓大家安靜下來,“其他的事等晚上慶祝新會長的派對上再說,現在,先進行新會長的加冕儀式吧!”
聽見廣山的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目齊刷刷的放在陸上。
陸也有點激。
終于可以拿到室的鑰匙,進室,找到媽咪留下的箱子了!
焦急的熬過了加冕儀式,陸卻沒有看見那把鑰匙。
“等一下副代理,”陸趕拉住廣山,“我記得會長是有一把鑰匙的啊,為什麼我沒有?”
“那個啊,”廣山笑起來,“那個是要由上一份會長親自給你的,我已經聯系他了,你耐心等等吧。”
還要等?
陸有點等不下去了。
“那,我現在可以去會長的辦公室了嗎?”陸又問道。
廣山點頭,“當然可以,你現在就是會長,整個英獅會,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陸便直接跑去了會長的辦公室。
開始在四東西的,試圖找到那個室的口。
憑的開鎖本事,不用鑰匙打開室的門,應該也有七八把握。
可四找了一圈,陸都沒找到那個室。
坐在沙發上,有點泄氣。
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反正見到上一任會長之后,就可以拿到室的鑰匙了。
再等等吧!
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先去收拾一下柳嫣兒。
正想著,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柳嫣兒打來的。
柳嫣兒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陸你這個王八蛋,你敢框我?”
“夫人,”陸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這是周瑜打黃蓋,是你自己愿意挨啊。”
要是柳嫣兒不歪心思,怎麼可能收拾得到柳嫣兒呢?
電話那頭的柳嫣兒沉默了,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要被陸給整死了!
原本用陸的公章挪用六千萬的事應該神不知鬼不覺才對,可今早上剛把錢給周博遠匯過去,后腳就有警察找上門來,請去警察局配合調查。
原因很簡單,陸老早就將印章掛了失,而他們用的那個印章,正好就是陸掛失的印章!
警察去調查會計,會計嚇得半死,都沒等警察問,一腦的就全部都招供了。
現在柳嫣兒了挪用公I款的罪犯,最高能判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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