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大夫,若是用手中之藥去害人,背棄自己學醫救人的初衷,我私以為,他不算一個大夫,更不算一個人,不過是空有皮囊的惡鬼罷了。”阿福直直看著眼前這個人,“同理,一個人要是有了惡意害人之心,他這一輩子,也不算是一個人,只是一個毫無底線的行尸走而已!”
人渾一震,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在諷刺自己,可又怎敢承認,又怎能承認,口揣著的一錠銀子此時仿佛烙鐵一般鮮明,硌著的口。
這是在害人。
這個想法只短暫地在腦海里冒出一
瞬間,就揮之而去,若是事了,還有一百兩銀子,那可是一百兩銀子!
人忽然間又充滿了底氣,對上阿福滿臉仁義道德:“你說的不錯,你本就不配做一個大夫,也不配當人,拿著手里的藥害人,天理難容!”
阿福臉上的笑意徹底冷了下來,這男人和人心中有些不安,他們的孩子也安靜了下來,有些畏懼地看著阿福。
“大夫在我心中是一個神圣的職業,從你口中說出來,真是對它的侮辱。”阿福聲音仿似凝結了一層寒霜,本也沒打算跟對方說這麼多,但聽到對
方提起,大夫的藥能救人,也能害人,就不由抒發了下想,料只是對牛彈琴,對方也是蠢得無可救藥。
學醫固然能救人,只是,永遠救不了人心。
男人和人聽出話中的輕蔑,不由暴躁起來,跟饒舌半天,二人竟然沒有一句話能占上風,二人甚至有一種,對方已經看穿了他們,就是看他們二人在這表演跳梁小丑罷了的覺。
“你在這扯東扯西,今日你必須磕頭給我娘認錯,否則我們就要告到府去,你趙醫徇私枉法,借用大夫之職毒死我娘!”
隨著男人這句
讓阿福給朱媽媽磕頭認錯說出來,阿福后的賀荊山忽然一手搭在了腰間的佩刀上,金屬刀鞘撞在金屬腰扣上,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嚇得這對夫妻一個哆嗦,驚恐地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二人也不算矮,可是對上賀荊山,卻要仿佛仰山巒似的仰頭,這份居高而下的威,兩人小肚子瑟瑟發抖。
“要殺人了,害。害人不,要殺人滅口了!”
“那你們就去府告吧,最好直接告到刑部,江大人那里,他向來斷案公允,想必會給你們倆一個公正的答復。”阿福揚起自
己尖尖的下,一雙大大的眼睛安躺著寧靜的湖泊。
二人沒想到,竟然不打算再當場辯駁,讓他們告到府,不,告到刑部大人那里,他們平日里別說刑部,連路過府都不敢多看一眼,哪里敢去告。
男人和人對視一眼,心道那人他們來敗壞趙阿福的名聲的目的也勉強算達到,這趙醫也沒解釋個清楚,百姓們說不定就覺得是真的呢,二人這麼一盤算,就想卷著朱媽媽跑路,順帶不忘底氣十足最后再污蔑一句。
“去就去,誰怕誰!你這害人的毒婦,害死我娘,遲早要遭報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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