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元勛這霸道的樣子,讓安謹頓時就有些語塞。
皺了皺柳眉,也正道:“冷元勛,我沒你想象的那麼貴,也不用不著你來關心我。”
如此生冷漠的態度,擺明了是想把冷元勛往外推。
果然,男人的臉頃刻間就沉了下來,如冬夜里烏云頂的暮般,黑沉沉的。
“怎麼,你就那麼討厭我?”
靠近了安謹,冷元勛的話語里有縷縷的危險氣息溢出。
安謹忍不住想往后退一步,但奈何冷元勛總是比快那麼一步,有力的胳膊直接攬住了的腰際,擋去了的退路。
不僅如此,他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帶著安謹撲到了自己前。
“你干什麼……!”
安謹不設防,撞進了冷元勛邦邦的懷中。
有些氣惱地捶打了一下冷元勛,雖然這點力氣對后者來說宛如撓,但是依然能表現出的抗拒來。
附在安謹的耳邊,冷元勛冷哼一聲,邪氣而又放肆:“五年前那個晚上,你在床上不是喜歡我的麼?”
如此惡劣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吐出,讓安謹極其不適地變了臉。
“變態!”怒斥一聲,也不顧三七二十一了,抬起腳來就很不客氣地在冷元勛的腳上踩了一下。
冷元勛悶哼一聲,臉微微變化,趁著這個時候,安謹迅速離了冷元勛的懷抱,從他邊掙扎了出來。
一連退開了好幾步,直到和冷元勛保持了安全距離,安謹才停住了腳步,警惕地看著他,“冷總您高高在上,只要勾勾手指頭,想要什麼人沒有?不用在我這里浪費時間,玩弄我一個小人。”
嘶,這番話,真是帶刺。
冷元勛眼睛對上的,低沉染著薄笑的嗓音條理分明,“真是只不服管的小野貓。”
野到一靠近就恨不得立馬亮出自己的利爪,但致命的是,偶然間的可卻又那麼的吸引人。
安謹依然瞪著他,那架勢,仿佛冷元勛再敢輕舉妄就要跟他不客氣了一般。
冷元勛也無心逗,只是噙著淡笑道了一句:“我沒有想過要玩弄你,也對別的人不興趣。”
“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司機在酒樓門口等你,他會送你回去,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另外,我會讓我的私人醫生到你那替你包扎,多余的話我不想重復,也希你不要再不識好歹,因為我有的是辦法你,如果你想讓我你的話。”
冷元勛說完,也不給安謹拒絕的機會,轉離開,重新進了酒樓里。
他專制又獨裁地安排好了一切,就連一點點反抗的余地都不給安謹留下。
安謹著男人那高大的背影走進酒樓,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眼底的復雜之一層繞一層的纏起來。
垂眸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一道一道的,皮都劃破了,可見趙泱泱那時是用了多大力氣。
也就是這個時候,安謹才后知后覺地蹙了蹙眉,覺是疼的。
上還披著冷元勛的西裝外套,那個男人的氣息隨著西裝外套,一直縈繞在安謹的四周,就跟他始終都魂不散地出現在的邊一樣,怎麼都揮之不去。
一陣風吹過,因為襯也被水打了些許,所以風拂過時還是有幾分冷意。
安謹忍不住攏了攏上的外套,嘆了口氣,不再逗留,轉離開了這里。
而冷元勛一進酒樓,就拿出了手機,直接撥了一通電話出去:“理好今天酒樓里發生的事。”
他指的是,安謹和趙泱泱之間的事。
這件事不能鬧大,否則對剛來云城才準備站穩腳跟的安謹來說會產生不小的麻煩和影響。
這場品酒會最開始組織的時候就邀請了冷元勛,只是他沒打算來。
但臨時聽聞安謹會出現在這,所以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來了一趟。
一到這,也不知那些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有風言風語傳耳中,說安謹和趙泱泱還有程洺璽三人,在他來之前還鬧了一點糾紛。
偏偏在事態演變到最烈的時候,安謹云淡風輕地離而出,把趙泱泱和程洺璽給推到了風波的最頂點,玩得是一手狡猾的好手段。
冷元勛讓人打聽了一下,知曉安謹去了洗手間,便找了過去。
但沒想到會撞見那一幕。
只不過,能把安謹那個地步,也是趙泱泱自己該死。
冷元勛怎麼也忘不掉,在他進洗手間的時候,看到安謹回眸向他時眼底的那片刀山火海,還有那無盡的痛與恨,把原本冷靜的一雙眸染得發紅。
他是第一次見到這幅模樣的安謹。
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總是,是震到了。
掛了電話,冷元勛沉穩且凜冽的目掃視了一圈品酒會上的人。
不老板看見他都想上前套近乎,但都被冷元勛抗拒的氣場退。
只有柳城端著笑來到冷元勛的面前,“冷總,聽說您方才去找安謹小姐了,怎麼樣,找到了嗎?”
冷元勛輕瞥了一眼他,聲音平鋪直敘,并無緒,“有事先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哦,這樣啊。”柳城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接著道:“冷總,云城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出現在你邊了,安謹小姐算是近幾年來的唯一一個吧?”
柳城說完,品了一口紅酒,似笑非笑地看著冷元勛。
很奇怪,明明他說話時的語氣是友善的,但卻莫名的讓人覺不那麼舒服。
冷元勛眼眸深黑,視線直向柳城。
僅僅冷酷的一眼,就把柳城那充滿了好奇和探究的目給撕得四分五裂。
“你話太多了。”短短一句話,明確了他的態度。
柳城笑容停滯住了,他知道冷元勛是個狠角,但沒想到真正面的時候竟真的讓人這麼難以招架。
“抱歉,冷總,是我冒昧了。”柳城頷首說道,他很有眼力見,適時退步。
冷元勛眉宇疏冷,淡漠地收回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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