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璟見狀,道:
“方圣?”
“除了他,還能有誰?”
墨舞說著,隨即翻了個白眼,道:“那老東西,瞧著人五人六的,其實一肚子壞水。之前我都說了,他們有什麼事,直接和凌云殿說,我又不是凌云殿的,和我說有什麼用?
結果現在倒好,說是人已經到凌云殿了,讓我過去幫忙說和說和……特麼說和個屁啊?就那點兒屁事,有什麼好說的?
真是……”
墨舞當街吐槽,毫不留。
而說起這事,還要從當初千里峰之戰說起。
當年千里峰之戰,人族因為實力原因,沒有參戰,但依舊圍觀全程。
而三年的氣氛組當下來,人族也并非毫無所獲。至由此,有了聯系天域各方的機會,尤其是凌云殿。
所以在千里峰之戰后,以圣殿為首的人族各方,便破了腦袋,想和天域建立關系。
至于目的,也很簡單。
畢竟,世間界因為本源限制,武者提升很困難。可若是來到天域,那就完全不同了……說白了,就是給世間界一條向上的通路。
人往高走,水往低流,這種事很正常。
而且對各方來說,也并非是壞事。
因此私下里,墨舞也樂見其。只是,到底能商談到什麼程度,那就看雙方的水平了。
可不知是圣殿聽不懂人話,還是如何,就總想著拉墨舞出來當靠山。
即便墨舞已經明確表示,老娘不管,可對方依舊樂此不疲。
墨舞覺得人族圣殿腦袋有包,倒是帝璟,聞言隨口道:
“也許,是怕吃虧吧。”
墨舞頓時撇:“切,他們怕的東西多了!合著沒有我,就什麼都不干了?反正咋咋地,老娘沒空搭理他們!”
說話的功夫,墨舞隨手將玉牌重新收了起來。隨后話鋒一轉,繼續剛才的話題,道:
“對了,剛剛說起敖悔……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說,當年敖悔是不是死的太痛快了?”
而一聽這話,帝璟頓時被逗笑了。
“合著,你還想時回溯,讓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舞瞬間瞪眼,當下抬手擰了他一把:“說正經的呢!”
帝璟自然明白墨舞的意思,隨即笑容一斂,沉片刻,道:“舞兒的意思是……敖悔死的太容易?”
“你不覺得?”
帝璟想了想:“依照當時的況,敖悔的死,理所當然。但如果和冥久比……確實有些蹊蹺!”
墨舞頓時一拍掌:“就是這個!”
說著,墨舞微微瞇眼,若有所思,道:“照理說,冥久當年是被敖悔控制了。那麼作為始作俑者,敖悔的煉化程度,是一定會比冥久高的。
這個道理很簡單,就好比一把手總不能比手下弱吧?
可當時的況,雖然看似敖悔得到了龍魂后,突破八階。但事后對比,卻是冥久更堅韌……甚至在最后關頭,還能重創魘皇鐘。
若非如此,魘皇鐘也不會早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