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兒——”慕容景幾乎是咬牙切齒喊的。

“在。”乖巧，乖得像一隻小綿羊。

“你錯在哪裡？”

“啊？……皇上覺得小的錯在哪裡就是哪裡。”真讓沈素兒說自己錯在哪裡，也找不到啊，沒有錯，一點也不覺得有錯……杯。一般人怎麼會覺得自己有錯呢？不會。

好圓的說詞！比朝上的那些老油條還懂得說話。

慕容景眸子微瞇，冷靜！冷靜！

這人——像上次一面，在惹人生氣的同時，令人又不得佩服一下的才思敏捷，智慧過人。重點事沉著，從容，冷靜得不像普通的人。

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皇后應該自稱什麼？”

“本宮，臣妾，哀家，寡……不記得了。”本21世紀知道的東西就這麼多。對歷史不太興趣，對古代皇宮的瞭解也有限，還是讀書時迷上言小說知道有穿越這一回事，但也清楚，言小說只是言小說，水平有限，僅一時打發時間用的。

“那你剛纔稱自己什麼？”

“小、小的……”咬到舌頭一樣，這一點點病他也挑嗎？皇帝啊，是不是當得太閒了？

慕容景鄙夷道：“這就像是一個低賤的下人，如市井間的流氓。”突然間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就是想看到驚恐、害怕的樣子，會是如何的傾城傾國？

沈素兒了，沒有回答。

心裡直想：皇宮裡的男人，果然沒一個正常的，全是變態……

半晌，他睨視著腳下的人，語氣故意不屑地問：“把頭擡起來，幹嘛不說話？”

“是，我覺得皇上說得很對，想法也太對了，所以沒話說了。”裡說一套，心裡罵一套的：TMD，低賤的下人又怎麼樣？是人就好，難道你皇帝就不是人？在現代我一定告你人格歧視。

可是，這裡不是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