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皇后驚得站起,一個未婚子中此毒,藥量輕是不會有大礙,可是公主,皇上的心肝寶貝,小事,也會變大事。
太醫幫纓絡開了解毒的藥方,皇后這纔出聲詢問,“絡兒,你知道給你下毒之人嗎?”
纓絡皺著眉頭,似是思索,神間又有氣憤,“回母后,絡兒是往花園而來,路上經過四皇兄的宮殿,就討了杯水喝,後面又上三嫂五嫂……”
“你說,是蒼王妃給你下的毒?”皇后明豔的眸間就閃過幾許思量,有得意的眼掃過給纓絡做證人的夜君琴和夜君書。
這夜承歡,還真是的福星,有了,想要事,不費吹灰之力。
纓絡著肚子,似是極爲痛苦,“是的,母后,是蒼王妃下的,母后可要爲絡兒主持公道啊!”
“絡兒,要不,母后你父皇來,替你好好討個公道如何?”皇后眸流轉,貌似憐地爲纓絡出招。
“好。”纓絡點頭,皇后保養得的纖手就決絕地一擺,“去,請皇上。”
“誰給絡兒下毒?”天帝很快匆匆而來,其餘的皇子也都慢跟在後,只有蒼穹,直接去了他的“九華殿”。
皇后就面有難,纓絡又複述了一遍,纖白的手指放在腹部之上,一片絞痛難忍。
“陌兒,去‘九華殿’,將蒼王妃給朕抓來!”天帝怒不可遏,竟然敢給他唯一的公主下毒,這,如何能忍?
阡陌領命,眸間卻是有了計較,一張英武的臉上,正氣盎然。
這事一看,明眼人都知道,是十妹和那四嫂過不去,就算和四嫂有關,也只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夜君琴和夜君書對一眼,眸底有喜,夜承歡這麼久不來,不會真是喝了茶水吧?
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夜承歡跟在蒼穹和阡陌的後施施然地來到了花園,天帝陡然一聲怒喝,“蒼王妃,你爲何給絡兒下‘紅花’之毒?”
“噢,誰說的?本王妃給誰下毒了?”夜承歡眉角一挑,黑脣勾出妖嬈的淺笑。
紅花?
這些個人,還真是夠的,竟連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纓絡等三人見好生生地站在跟前,本就氣不打一來,如今更是氣憤地指控,“就是你!你好狠心,你想害本公主以後……”
嗯?
這蠢公主,還越扯越遠了,真想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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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承歡眸流轉,脣邊有譏誚,“公主,母要下蛋,也得公來配,你那隻公還不知在哪裡打鳴,可別先把屁給憋紅了!”
“咳……”旁邊的宮太監一個沒忍住,皇子們雖早已領教過的毒舌,但也還是被的大膽給嚇到。
這,可是當著父皇的面把男之事說得如此直白,還公然罵公主是母,那不等於罵父皇是公嗎?
王妃們就更不用說了,將軍府其他三位兒包括太子妃夜君傾在,都得漲紅了臉,這個九妹,真是百聽不如親聞。
“父皇,你看……”纓絡從沒到如此的侮辱,再怎麼刁蠻,也是個未出閣的子,被罵憋紅了屁,怎麼聽怎麼人。
蒼穹和皇后算是最爲淡定的,蒼穹是見怪不怪,想著憋紅的屁還有嚮往,皇后則是隔岸觀火,暗自得意。
“陌兒,蒼王妃到底有沒有下毒?茶水呢?”天帝氣得不行,但也只能拿出證據,有了上次的教訓,他也不敢隨便下旨抓人。
阡陌奉上了從“九華殿”裡拿來的茶水,經他和太醫各自一試,斷然搖頭,證明茶水無毒。
“不,不可能,換掉了……”纓絡一見,臉就有些白,眼眸裡寫滿“懷疑”二字。
“公主,說話要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本王妃給你下的毒呢?”
夜承歡看夠了戲,這才悠閒出聲,秋瞳中的冷,讓纓絡不敢直視。
心中有鬼,視線飄移,卻仍揚著脖子想要“定其罪名”,“難不,本公主還自己下不?本公主就在你那裡喝了一杯水才這樣的。”
“公主,這毒,不就是你自己下的嗎?不就是來癸水時肚子痛要用紅花來治嗎?你用得著拿到花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陷害本王妃嗎?你不嫌丟人,本王妃都替你丟人!”
夜承歡看著纓絡臉紅脖子的模樣,涼涼的視線掃過那個太醫,脣角勾出的譏笑。
真當是草包不?
自古醫毒不分家,這紅花的作用,又豈能不知?
此言一出,王妃們的臉都快紅到脖頸了,一干皇子們也都微郝地別過了視線,他們,就沒見過把人之事說得如此順口的人。
蒼穹眉梢也有,胭脂般的薄脣卻是勾出淺淺的弧度,,也有這個病嗎?
“你……”纓絡見被識破,一張臉就真的紅得像是屁,忽而轉一扭就跑出了花園。
天帝一張不怒而威的臉只差黑了鍋灰,凌厲的冷掃過那垂頭不已的太醫,“來人,把這個庸醫拖出去砍了。”
“不,皇上饒命啊,是公主要奴才……”太醫的話還沒說完,宮衛早就上前,結果了這臨死還敢嚼舌的牆頭草。
夜承歡譏諷一笑,這皇室的替罪羊,果真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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