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一直在旁邊觀察呂貴妃的臉,聞言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紅袖的脾氣雖然急了點,但打死也不敢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一定是玉子珊在其中了手腳!”
紅袖和添香都是教出來的人,如果呂貴妃以爲是自己教紅袖說那樣的話,那就死定了!
“這還用你說嗎?玉子珊那個賤人專門在賞花宴上面置紅袖,還讓全部的人聽見紅袖說出那種話,這不是陷阱是什麼?”
“最可惡的是京城那些長舌貴婦竟然看不清真相,反而幫助玉子珊傳,真該把們的舌頭都拔下來纔好!”呂貴妃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是最惱怒的地方了。
以前那些命婦看見連屁都不敢放,現在竟敢到編排的不是,簡直就是膽大妄爲,罪該萬死!
寶珠這回不敢搭話了,反正只要呂貴妃不把怒氣撒在上就行了了。
就在呂貴妃準備再拉一個小宮出氣的時候,守在外面的李公公躬進來稟報道:“貴妃娘娘,太子求見!”
呂貴妃重重吐了口氣,坐回椅子上,說道:“讓太子進來吧!”
寶珠等人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大殿收拾乾淨。
太子進來的時候,大殿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一點看不出剛纔凌的痕跡了。
不過太子一看那些宮太監恐懼的臉,再看看桌子上剛擺上的茶壺茶杯,就知道母妃又發脾氣了。
“太子來的正好,本宮問你,玉子珊這樣針對本宮,您有什麼要說的?”呂貴妃挑眉,聲音充滿了質問。
這是連太子都遷怒上了。
上次原本想要對付玉子珊來的,可是太子卻攔住,讓把心思都放在整治後宮和拉攏皇上上面。
結果呢,玉子珊暗地裡來這麼一招,簡直就是在打的臉!
“母妃,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想著對付玉子珊,你還是趕想想怎麼和父皇代這件事吧!”太子覺得母妃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也越來越分不清重點了!
京城傳出這樣的風言風語,連他這邊的員都嚇得不行,父皇那裡怎麼會沒有得到消息!
現在應該想辦法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再去想怎麼對付玉子珊!
“那些不過是無稽之談,你父皇不會相信的!”呂貴妃說得言之鑿鑿,其實心裡也有些打鼓!
只要事關蕭景宸,宣武帝總是會偏袒一二的。
“母妃,現在外面流言滿天飛,就算父皇不相信,但是對兒臣的聲譽總會有一定影響。”
“早知道那紅袖是個蠢的,當初您怎麼就塞給蕭景宸了?”
太子已經忘了,他曾經看上紅袖,想把帶回去做侍來的!
“哼,便是給紅袖十個膽,也不敢說這種話,這一切都是玉子珊的謀!這個小蹄子真是夠惡毒的!”
呂貴妃對玉子珊是恨得咬牙切齒!
玉子珊越惡毒,就代表當初越眼瞎。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太子有些煩躁,他倒不覺
得玉子珊這樣幫蕭景宸有什麼奇怪!
嫁隨嫁狗隨狗,若是玉子珊當初嫁的是他,定然也會這麼幫他的!
太子這麼一想,更是後悔當初沒有早點對玉子珊下手!
“行,沒用本宮就說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呂貴妃沒好氣的說道。
“母妃,兒臣對付人實在不行,還得是您親自出馬才行啊!”太子立刻出討好的笑容,親自端了杯茶給呂貴妃!
呂貴妃神稍緩,不管怎麼樣,肯定都要幫兒子的!
“現在外面傳的都是謠言,皇上那邊沒有靜,咱們也不用理會,免得越描越黑,至於對付謠言的辦法,最好就是製造一個比更大的謠言!”
呂貴妃在後宮稱霸這麼久,手段還是很厲害的!
“那母妃覺得再弄一個什麼謠言比較好呢?”太子謙虛的問道。
“這就讓玉天佑去想辦法吧,他兒搞出這麼大的事來,就該讓他自己解決!”呂貴妃冷冷一笑。
向來喜歡遷怒,玉子珊這麼對,連整個玉家都怪上了。
“母妃說得有理!”太子點點頭。
玉天佑投奔他這麼久,收了他送的人顧雪芙,結果一件事都辦不好。
國公府那裡他說話不管用,就連當初玉子珊的婚事都搞砸了,太子心裡也頗爲不滿!
這次的事就讓他去辦吧!
若果他辦不好,留著也沒有用了。
玉天佑收到太子的命令以後,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他也沒有想到玉子珊這麼厲害,竟然把呂貴妃坑得這麼慘。
玉天佑現在後悔極了,當初幹嘛聽太子的話,慫恿玉子珊去給孫尚書的孫治病了。
結果他好沒撈到,壞倒是一大堆。
現在太子竟然要他平定秦王府傳出的謠言,他實在是想不出辦法。
他總不能跑去秦王府罵玉子珊一頓吧!
就算他想罵,玉子珊也不會乖乖站著讓他罵的。
到時候把秦王殿下請出來,吃苦的還是他,他可沒有這麼傻!
哎,當初真不應該把兒嫁到秦王府,現在都被秦王教壞了。
玉天佑可不覺得自己兒敢和呂貴妃作對,一定是秦王殿下慫恿的。
可惜那個傻兒從來不聽他的話,不然也不會惹的太子生那麼大的氣了。
這時,書房外面傳來顧雪芙溫的聲音,“侯爺,妾給您沏了杯參茶!”
“進來吧!”玉天佑坐直子,威嚴的說道。
門打開了,著藕荷襦的顧雪芙走了進來,把一杯參茶放在了玉天佑的面前,“侯爺,休息一下,別累壞了子!”
“本侯現在哪裡還有心喝茶!”玉天佑唉聲嘆氣道。
“侯爺可是有什麼心事?”顧雪芙站到玉天佑上,小手輕的幫他按著肩膀。
玉天佑嘆了口氣,把太子要求他辦的事說了出來。
“這有什麼難的?”顧雪芙一聽,立刻就笑了。
“哦,莫非雪芙
有什麼建議?”玉天佑神一震,拉著顧雪芙的小手,把摟進懷裡!
“秦王妃在秦王府自然是難對付的,但咱們可以從親近的人下手啊!”
顧雪芙細聲細氣的說道,每天在玉府聽老夫人各種抱怨玉子珊,所以也天天在琢磨怎麼對付。
“親近的人?”玉天佑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了。
在他心目中,玉子珊最最親近的人自然是張氏了。
可張氏現在雖然和他離心離德,但還是他名義上的夫人,對付和對付玉府有什麼區別?
顧雪芙一看玉天佑的表,就知道他想岔了,連忙解釋道:“侯爺誤會了,妾說的不是夫人,而是其他人!”
“那你說的是誰?”玉天佑眉頭還是皺著的,“二房的話也不行,總之玉家的人都不行!”
他總不能殺敵一萬,自毀八千吧!
“侯爺,瞧您說的,雪芙也是玉家的人,怎麼會對自己家裡人手呢?”顧雪芙嗔怪的看了玉天佑一眼,其實的確想對付二房。
二房的田氏太可惡了,一點都不把放在眼裡。
特別現在二房的日子比們大房還好過,更是恨得不行。
原以爲玉府是個大家族,應該是綾羅綢緞,奴僕羣,沒想到就是個繡花枕頭,外表好看裡草包,一大家子就靠著那點產業過日子,最賺錢的幾間鋪子據說還是從張氏手裡挖來的!
玉天佑從邊塞回來這麼久,什麼好差事都沒有撈到,差一點的他也不願意去幹,就呆在家裡想著怎麼抱太子大,偏偏又有個玉子珊梗在中間,讓太子對他滿心戒備,什麼差事都不給!
老夫人雖然把管家的權利給了,但還是把家裡的各種進項抓得的,有時候還得拿自己的嫁妝來補日子,所以顧雪芙心裡也是憋屈得很啊!
可惜已經嫁給了玉天佑,除了想辦法在玉家站穩腳跟,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侯爺,妾說的不是咱們玉府的人,您不覺得大小姐對外人比對咱們自己人要好嗎?”
顧雪芙這句話並不是挑撥離間,而是真心這麼覺得!
玉子珊嫁到秦王府這麼久,也就歸寧和上次老夫人生病的時候回來過一趟,帶回來的禮規規矩矩,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
秦王府偌大的家業,竟然就拿那麼點東西回來,玉子珊也真好意思拿得出手!
“姍姐兒剛嫁去秦王府,總不好太顧著孃家。”
玉天佑雖然覺得顧雪芙說得對,但上卻不肯承認。
不然就代表玉子珊和他不親,對面子的他來說,那是一種屈辱!
“侯爺說得是!”顧雪芙也不反駁玉天佑,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不過大小姐對柳家的人也未免太上心了。”
“你的意思對付柳家?”如果是對付柳家,那玉天佑就沒有任何心理力了。
柳家對他沒有任何幫助,反而經常拖他後,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侯爺,您覺得這樣做怎麼樣?”顧雪芙湊到玉天佑邊細細低語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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