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跟兩個分談了很久,重新定義了本尊和分的關係,避免矛盾激化造不和諧事件。
他們得出一個三方都比較滿意的結果,本尊和分依舊是從屬關係,但不是以前那樣的絕對控制。
打一個比喻,分以前是季的奴隸,什麼都要聽他的。現在是季的部下,服從季的命令但是有個人尊嚴和,有一定的獨立。
本尊不干涉分的私人生活,他們想親生子都可以。
做出這個決定,關鍵在於皇位問題。
季當然也想過,軒轅分替代他當皇帝,當著當著真了。
換一個人,絕對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給分,而且還讓他擁有獨立。但季不是很擔心,雖然分在長過程中會產生獨立意識,但三觀跟他差不多,已經很難改變了。季並不是一個很看重權位的人,他的分也不是一個很看重權位的人,否則他們應該利用權位給自己做事,而不是一心發展這個國家。
如果分當真產生奪權的想法,講真,功率很低。因爲步驚雲這些人忠誠的不是他的分,而是本尊,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
季本人實力也夠強,還有四位武功超凡的妻子兒子。儘管他和分的外形一模一樣,但他的妻兒可以分辨出來,因爲他和分在氣質上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而且季只是分裂元神,軒轅分沒有他的諸多脈,壽命遠不如本尊,大概在三百年左右。
樓蘭的壽命倒是很長,因爲是一個活死人,不過樓蘭是分,基本不可能跟季奪權。
這個世界最重要的還是武功,當皇帝其實會影響修煉。所以季纔會讓分代理,自己跑出來遊歷修行。
“這麼說來,分還是有一定潛在威脅的。”李秋水說道。
“比我所有的部下都要值得信任,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乾脆不要用人了。”季顯得很淡定,他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家人,希他們做好最壞的準備,也希季弘羽將來修煉分的時候,可以吸取自己的經驗。
“哪個部下跟你長得一樣。”李秋水說道。
“他的真面目跟我不一樣,只要你們細心觀察,可以看出在一些變化。我教你們怎麼看,一種是骨,他的面部骨骼和的構造跟我不一樣,一種是驗,他的脈跟我不一樣,還有一種是覺氣勢,他的行爲舉止跟氣質跟我不一樣。”季說道。
“有這麼多不一樣,看來還是很好分辨的,我先你的骨頭。”李秋水手季的臉皮,季任由去悉。
“我也一下。”李清很興趣。
季靈和季弘羽則不方便這樣做,心想要是出了問題,大不了驗,難不連分一點都得不到。
這邊教妻兒怎麼分辨真假,那邊的季則樂呵呵去泡妞了。
他之所以會想泡妞,還是那天蕭易暖採訪時,詢問他後宮的事。當時季說的是本尊的妻子,他自己孤零零一個,覺著不是滋味。
正好練飛煙送上門來,這個大武功又高,完全符合季的審。談不上一見鍾,只是對練飛煙很興趣,一有空就想跟聊聊。
和本尊談開之後,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了。
“皇上,您今天又來找我師傅,您該不會對......”今天來到永和宮,只看見練無痕一個人在練劍。練無痕早就看出季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次來都談武功談劍法,但是眼神不對勁。
“窈窕淑,君子好逑。”季微微一笑道。
“我就知道,不過我想問您,您不是有四個妻子嗎,爲何從來沒有見過們?”練無痕好奇道,爲了搞明白這個問題,在整個皇宮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四個皇妃。
“這個問題,我不能告訴你。”季說道。
“我也不能說嗎?”練飛煙從裡面走出來。
季心中一,練飛煙對自己私人生活好奇,這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分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是一個難以啓齒的問題,畢竟這個份可不是什麼榮的東西。
“有什麼難言之?”練飛煙的觀察力很敏銳,看出季的複雜緒。
“的確有些難以啓齒,說出來怕嚇退你們。”季笑著說道。
“儘管說,嚇到不用你賠。”練飛煙本來對季沒什麼覺,但是隨著見面次數多,在武功和劍造詣上,漸漸產生了興趣。
季一表人才,也是第一個主追求的男子,練飛煙豈會完全無於衷,所以想多瞭解一下這個男人。
“也行,不過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季用傳音的方式把事跟練飛煙說了,隨後期待著看的反應。
得知眼前這個人只是皇帝的一個分,練飛煙吃驚的同時恍然大悟,難怪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練飛煙也用傳音問道:“既然你是他的分,他就這麼放心你一個人當皇帝,自己跑去蘇州遊玩?”
季微微一笑道:“本尊對權位不能說不重視,卻沒有對武功和親那麼重視。我也是一樣的,若非本尊要我替他做這些事,我也想出去走走。”
“那倒是,武功纔是一個人本。”練飛煙點點頭,得知眼前這個人只是分,並無妻妾之後,對季的評價頓時提升了一個層次,產生了好。
“你,不介意我的份吧。”季有點忐忑。
“爲什麼要介意,不過我很好奇,你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可有什麼區別?”練飛煙問道。
“那倒沒有,你可以把我看一個朝廷將領,本尊可以命令我,但我的私人生活他是不會干涉的。”季說道。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我現在也是朝廷的一員,只是不公開而已。”練飛煙還是善解人意的,主把自己跟季定位在同一個級別。
“既然如此,有沒有興趣一起走走。”季放下心來,邀請練飛煙共遊。
“好啊,正好我也有點無聊。”練飛煙欣然答應。
接下來一段時間,季每天傍晚都去找練飛煙散步聊天,探討武學。練飛煙對季越瞭解,越覺得他很不錯,雖然只是一個分,但是人格獨立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和一樣孜然一人。
關鍵是季很尊重,很看重的能力,也願意給練飛煙獨立發展的空間,這點正合練飛煙的胃口。
“元兄,那天我在蘇州看到他時,他邊只有兩個子。”練飛煙說道。
“另外兩個在新大陸,季是一個很看得開的人,他其中一位妻子應氏比較獨立,想去新大陸建國。季不僅同意了,還派東洋水師幫,另外一位妻子小氏也不喜歡悶在皇宮,所以跟應氏一起玩去了。”分爲了方便練飛煙稱呼,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做季元。
小是中國最古怪的五大姓之一,其餘還有病,死,黑,老。
小龍的真名就是小龍,小氏,名龍。
“還有這種事,如果應氏建國功,跟太昊皇朝跟季是什麼關係?”練飛煙大爲吃驚。
“應該是同盟關係,季什麼想法我最清楚,他要的並不是一個國家一個朝代的強大,而是炎黃子孫,華夏民族的強大。”季元說道。
“原來如此,倒是我小覷他了。”練飛煙都不產生一敬佩之。
“那你呢,你有什麼想法,一輩子按照季的指示生活下去嗎?”練飛煙下意識爲將來做打算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季就沒想過一輩子當皇帝,等太昊皇朝步正軌,他應該會把皇位傳給下一代。我只是暫時替他當這個皇帝而已,退下來之後,季不會我做這做那的。”季看得開,季元自然也看得開,笑著說道:“當皇帝雖然累,但是很有就,沒必要想的那麼偏激。”
“恩,我明白了。”練飛煙釋然。
臘月,天氣越發寒冷。
南方地區下降到了零下五六度,杭州太湖都結冰了。遼東地區更是降到了零下三四十度,北方和西部地區則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好在太昊皇朝準備較爲充足,發展也足以應付這樣的災難。即便冷到這種程度,很多室外建設依舊沒有停止,連哈州都在修鐵路了。
大地凍結使得修路工作更加困難,損耗更大,但是不修路很多人要失業,所以國家明令止各項建設停工,花費再大也要幹下去,反正可以賺回來。
二月份,天氣依舊十分寒冷,溫度只提升了不到一個點。
就在這天,一艘滿目瘡痍,結滿冰霜的孤船停在了福建的江港。一羣裳襤褸,渾發臭,頭髮糟糟,黝黑的人走下來。
這些人的相貌介乎與黃種人與黑種人之間,顯然是東南亞一代的人。他們的士兵裝備很古老,連明朝的鎧甲都比不上,刀劍十分拙劣。
“總督大人,江港剛纔發來電報,一羣自稱呂宋使臣的人想要見您。”福建總督府,步驚雲正在修煉大小乘劍法,外面突然有人來報。
“呂宋使臣,大雪封海,我們都不敢出航,他們如何來到這裡。”步驚雲稍作思索,說道:“他們過來吧,明日我空見見。”
“下這就去回電。”中年員回道。
呂宋乃是菲律賓一個島國,宋朝時中原的商人就常到呂宋貿易。
第二天,步驚雲在總督府接見了呂宋來的使臣,其中兩個是印尼人相貌,一個跟中原人差不多,都換上了乾淨的中原服飾。
因爲呂宋早就被中原統治了,所以並沒有被西方文化侵,他們用的都是漢人名字。
“尹浩初,你們千里迢迢,不顧嚴寒來此有何貴幹?”步驚雲提前看了三人的資料,知道他們的姓名位等信息。
“回稟總督大人,下臣來此乃是爲呂宋之生死存亡。”尹浩初言辭懇切地道。
“生死存亡,莫非是因爲雪災?”步驚雲很快猜到了。
“不錯,我呂宋百年不見大雪,這是頭一遭。嚴寒使得糧食銳減,百姓飢寒迫,牲畜羣死去。我等十五艘船冒險出海,到江港只剩下我們一艘船,其餘全部遇難。”尹浩初的眼眶都紅了。
呂宋島的氣溫較高,幾乎是不下雪的,尹浩初長這麼大第一看到雪,而且是雨雪加,比鵝大雪還要冷。
一個幾乎沒有雪的國家,產生能力又比較落後,突然遭遇雪災,即便之前得到中原的提示,他們依舊毫無抵抗能力。
貧窮的百姓飢寒迫,凍死死不計其數。
“撤軍之時,我人告訴你們雪災的事,難道你們一點準備都沒有?”步驚雲面無表道。
“這...”尹浩初一時語塞,因爲中原的提醒,呂宋國王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呂宋是一個幾乎不下雪的國家,你跟他說冬天提前幾個月來,別說國王,整個呂宋朝廷都沒有人信。
呂宋的雪災沒有中原來的那麼早,而是七月底纔來的。
“現在這種況,以我朝的運輸能力,都不能保證在海上自由航行,所以我們不會出兵去鎮民,更不會讓商船去冒險。”步驚雲很果斷地道,聽在對方耳中很無。
“步總督,那可是兩千多萬人,就算這個冬天不救,等明年氣候暖和起來,能否派人救援?”尹浩初也不指他們在寒冬出航,這個冬天呂宋百姓註定要吃苦,就怕真如中原所說,這雪災要連續幾十年。
“我可以上書朝廷,看上面怎麼說。”步驚雲說道。
“多謝步總督,不知下臣可否進京面見聖武大帝?”尹浩初覺得還是親自去見皇帝,跟他說明呂宋的況比較穩妥一些。
可惜,來求救的船大多都沉了,連那些也都葬生大海。
“你去找福州巡,他們會給你安排的。”步驚雲說道。
若非南洋是他的管轄範圍,這些人應該直接去找巡,而不是他這個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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