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之間的拉扯把干事下了一跳,皺著眉頭,來回打量了銀罐子和徐輝幾圈。
“這是徐丹的大伯和大堂哥?”
徐樹辛點點頭,“是,我們家老大。”他又提高聲音對徐輝喊,“大輝,把你爸拉回去,別讓他鬧。”
徐輝也不想看到銀罐子鬧,他是個要臉面的人,為了一座老房子,都鬧什麼樣了。
跟在徐樹辛后頭的兩個人明顯氣質就不一樣,肯定是鄉里下來辦事的干事。
徐輝見要拉不住銀罐子了,抬起手一個手刀把銀罐子打暈了。
“三叔,你忙,我先帶我爸回去了。”
“好,慢些,要不要幫忙?”
剛問完就看到徐輝一用力,直接就把銀罐子扛到了肩膀上,對著徐樹辛和徐雪蘭點點頭就把銀罐子扛回家了。
隔壁二聽著外頭沒聲響了,走出來看了看,看到徐樹辛,快走幾步喊住他,“五小子!”
徐樹辛在他們這一支排第五,家里長輩也他五小子,徐樹辛聽到二的聲音停下回頭扶著。
“二嬸,出來曬太啊?”
二敲了敲拐杖,氣憤的控訴,“我哪里還有命曬太,我前兩天差點被銀罐子打死了,要不是我們家樹和大興警醒,我都沒命站在這里了!”
“怎麼回事啊二嬸?”
兩名民政所的干事也好奇的湊了過來,老人家的事們一般也會連帶著關心一下。
二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事說了一遍,徐樹辛才記起來徐丹是跟他說過這事兒的,只不過說的沒這麼清楚。
二說完,手巍巍的抓住徐樹辛的袖子,“五小子,你們家老大繼續這樣下去就是死我啊,他跟我有什麼仇啊!我怕他報復啊,要不我還是找繩子吊死算了,提前去見你二叔!”
“二嬸,你這說的什麼話啊,這不是讓人我脊梁骨嘛,這事兒你放心,我記下了,我跟你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聽到這話,二還是不放心,直接就說,“我怕他報復我,他打我啊,你就不采取點什麼作啊?”
“這個……二嬸,這事我絕對秉公上報,到時候無論上頭怎麼理我都一定讓他認罰!”
又是怕報復,又是要自殺的,這要是不承諾給理了,真出了什麼事,他的責任一定不了。
哄好了二,干事突然開口,“徐書記,徐主任,況我了解了,我們先回去吧。”
覺得沒什麼好看的了,就銀罐子這樣的人品,說是村里一大惡霸都不為過了,怎麼都不能讓兩孩子落到這樣的人手里。
本來徐樹辛是要把他們帶去村委會,給走訪記錄簽個名今天的走訪就結束了。
哪知干事直接要求再去一趟徐樹辛家。
路上干事跟男干事商量著,“兩孩子的委托監護人得早些解決,孩子的大伯為了房子看著都快瘋魔了,干脆今天就把這事搞定吧。”
“沒問題,回頭所長問起來,咱就把況跟他說說,想來是能理解了。”
他們今天過來只是來了解況的,誰知兩孩子境這麼艱難,不解決他們都怕這幾天晚上回去睡不著覺。
重新回到徐樹辛家,徐丹和徐強被喊出來,例行公事的詢問了一遍。
“你們是愿意讓大伯來照顧你們還是愿意讓三叔來照顧你們呢?”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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