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晚晚的玉墜怎麽會在你們這裏?”林娜璐麵慘白地看著他們,眼底盡是警惕。
護工連忙按照陸言岑說的那樣,解釋道:“向,您別誤會,我們不是壞人。”
這句話並沒有讓林娜璐放鬆警惕。
想到向晚當初就是在賀老爺子葬禮上,被人直接帶走,警惕又強了些。隻要對麵兩人做出一丁點可疑的行,就立刻喊人過來!
“向,我們真的不是壞人。”護工一不敢,就怕被林娜璐誤會,“聽說向小姐的事後,關小姐就是想去現場看一下,結果發現了這個玉墜。”
林娜璐還是不信。
他們那麽多人,還有警察在,想找找晚晚有沒有留下來什麽東西,都沒有找到。結果這位關小姐一去,就發現了晚晚的玉墜?
“關小姐傷這麽嚴重,怎麽會想去現場看看?”林娜璐問道。
的反應跟陸醫生跟護工說的完全一樣。
護工心裏暗歎,陸醫生猜的全對,趕說道:“這件事解釋起來,稍微有些麻煩:關小姐接了向小姐的資助時,隻是出了些問題,被潑硫酸,是在向小姐出事地點。”
林娜璐沒出聲,等著往下說。
“當時警方的人都已經撤了,還沒查出來事是江清然做的,然後關小姐想去現場看看,覺得說不定可以發現線索。”
“結果線索沒發現,關小姐發現了一個玉墜。正在研究那個玉墜,考慮給警方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衝了出來,讓關小姐出玉墜,沒出來,那個人就用硫酸攻擊了。”護工說道。
這一連串借口都是向晚想的。
賀寒川還有嫂子哥哥他們警惕心都很強,一個‘陌生人’想要接近他們很難。可賀寒川現在這麽頹廢,不接近他也不行。
綜合考慮下,虛構了自己現在的角:接幫助的人,關湘。
隻要嫂子他們相信了的話,那既是向晚資助過的人,也是到向晚牽累的人。
而且還是為了保住玉墜的傷,到時候不清楚賀寒川會是什麽反應,但是嫂子哥哥他們一定會對有一定愧疚心理。
再想要接近嫂子他們,就沒有那麽難了。
但即便護工說了這麽多,林娜璐仍舊不是很相信,“出事地點那麽空曠,想藏一個人很難。關小姐,你去現場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發現還有旁人在?而且對方好像也不知道你會去,難道會專程拿著硫酸等你?”
“這這”護工有些急了,“向,如果我們得到這條玉墜的辦法見不得人,那我們也不會來找您啊!”
陸醫生跟說,要是向懷疑,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時候,就這麽說。
聽此,林娜璐愣住了。
這倒也是。
不過還是覺得這兩人有些不對勁,“謝謝你們把這條玉墜還給我。”
絕口不提帶他們去見賀寒川的事。
護工也沒強求,看了眼向晚後,說道:“能歸原主是好事,就是關小姐的臉”
沒繼續說下去,免得林娜璐覺得在替向晚邀功,“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不能見到賀總很憾,麻煩向把玉墜跟信一起給賀總,我們就先走了。”
這也是陸醫生代的:如果向不願意帶他們去見賀總,那他們就離開,隻需要向把玉墜跟信帶給賀總。
“好。”林娜璐覺得就這樣讓他們走,有些不人道,可他們來的目的實在太可疑了,還是不帶去見賀總了。
護工也沒再囉嗦,衝點了下頭後,推著向晚往外走。
林娜璐看著他們離開,才拿著玉墜和信去找賀寒川,“賀”
“這是從哪兒來的?”沒等說完,賀寒川打斷了的話。他幾步上前,搶過手中的玉墜,那雙空的眼睛裏煥發別樣的彩。
林娜璐猜到他看到這些會很激,但他這麽激,還是嚇了一跳。頓了下,把那封信也拿了出來。
“是向晚以前資助的一位關小姐送來的,到現場想要找線索,但是偶然發現了玉墜。除了玉墜,還帶過來一封信。”
賀寒川接過那封信,想拆,但他隻是拆了一半,就把信重新合上了,隻是不斷著手裏那塊玉墜。
總覺得,上麵還留著向晚的溫度。
-
護工推著向晚走出去後,想立刻帶離開,卻被拒絕了,“我想在這兒再待一會兒。”
“你全都燒傷了,在外麵很容易染。而且寫那封信,再加上今天這麽一折騰,傷口都裂開了,還是趕回醫院比較好。”護工說道。
向晚搖了搖頭,“向小姐幫了我,我想在這兒多待一會兒。”
葬禮結束後,賀寒川還有哥哥嫂子他們肯定要離開的,到時候,說不定可以近距離看一下他們。
隻是幾天沒見而已,卻覺得恍若隔世。尤其看到賀寒川現在這樣子,心裏真的很難。
可不能暴自己沒死的事,那樣不隻會給自己帶來殺之禍,而且也會再次為賀寒川還有哥哥嫂子他們的了累贅。
“哎,要我說,你也不欠那個向小姐的了。那麽有錢,幫你也隻是舉手之勞,可你為了護住的,都被硫酸潑臉,毀容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覺得向晚知恩圖報,護工對很有好。
向晚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護工見堅持,也不好再勸說,隻是說道:“其實你跟向小姐之間的事,應該你自己說。我覺得要是你說,說不定向就帶我們去見賀總了。”
主要關小姐現在這樣子,太能引起人的同心了。
“嗓子疼,說不了太多話。”向晚隨便找了個借口,要是一開口,到時候嫂子肯定能認出來,事就不好辦了。
護工覺得這倒也是合合理,沒再多說,隻是給了上的毯,以免著涼。
向晚直盯盯地看著葬禮現場,可惜人太多了,又太遠,本見不到想見的人。
倒是一個不想見的人,突兀地進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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