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留這兒,兩個人跟我出去一趟。”
向晚帶著兩個保鏢去了1236,由於兩個保鏢太強壯,長相又太惹眼,路上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權當沒看見,幾乎一路小跑到達了1236門口。
“您是晚晚小姐嗎?”有個護士過來問道。
向晚點頭,“人呢?”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因為失過多,現在昏迷狀態,就在病房裏。您現在方便先下費用嗎?”
大概是因為兩個保鏢站旁邊太嚇人,護士說話都有些磕。
向晚直接掏出一張卡,給了保鏢,讓他去繳費,而則帶著另一個保鏢進了病房。
病床上,林娜璐臉上沒有半分,應該是因為太疼了,的眉頭皺著。
向晚掀開被子看了眼,見整條右臂都是空的,手了服,胳膊沒藏在裏麵,是真的斷了。
抖著手把被子重新蓋回去。
“胳膊怎麽斷的?”
“從傷口痕跡來看,是被人砍斷。但是當時報警的路人還有打120的路人都說,他們到的時候就見滿是的躺在地上,旁邊沒有其他人。”
向晚點頭,恍惚間有種在做夢的錯覺。
嫂子也就離開家兩天而已,怎麽會突然被人砍斷胳膊?
到底是有人著嫂子做什麽的?還是嫂子自殘玩什麽把戲?再或者說,難道嫂子欠了高利貸或者招惹了黑幫的人?
心裏糟糟的一團。
就在這時,護士突然指著病床,欣喜道:“醒了。”
向晚轉頭,見林娜璐已經醒了,正在看。
“怎麽樣?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護士走到床邊問道。
林娜璐搖了搖頭,“沒事,你先出去吧。”
護士還有一大堆事要做,聽說沒事,在一張表上畫了個對號,走了。
病房裏隻剩下林娜璐、向晚還有一個保鏢。
“胳膊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你做什麽?”向晚明知道不該抱什麽希,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你有為難的地方,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林娜璐想要坐起來,但失過多,沒什麽力氣,再加上了一隻手,半天都沒坐起來。
向晚微微皺了下眉,要過去扶,被拒絕了。
“你們兄妹倆都一樣的病,天真的有些好笑。事實都擺在你跟前了,你還在想什麽呢?真是傻得我都不忍心騙你。”林娜璐眉眼間帶著淡淡的嘲諷。
向晚垂下眸子,“那你胳膊怎麽回事?”
“我被向家趕出來,不好意思回我家,可又沒有錢花。本來想著你哥那麽喜歡我,我自殘一下可以讓他原諒我,沒想到我的電話他都不接。”
“剛才也是在裝睡,還以為他來了,結果是你。不然怎麽你剛來,我剛好醒?”林娜璐譏諷道。
向晚本來還想解釋一下,哥如果知道林娜璐住院,一定會接。
但此時看著讓陌生的林娜璐,到了嗓子口的話又咽了下去,然後什麽都沒說,轉離開了。
到底為什麽呢?
向家怎麽就變了這樣?
向晚回了向建國的病房,卻沒有進去,而是站在走廊上,神木然地看著窗外。
當時媽這樣天天看著窗外的時候,心裏在想些什麽?
跳下去一了百了?
手機震聲打斷了的思緒,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你好。”
“是晚晚吧?”那端響起一道陌生的聲。
向晚嗯了一聲,微微皺眉,“您是?”
印象裏從沒聽過這個聲音,而且從聲音來看,這個人已經不年輕了。
“我是寒川的,他應該跟你說過我吧?”人笑了笑。
賀寒川?那個紅極一時現在早已息影的老影後?
向晚沒有聽賀寒川說過姚淑芬,但卻聽說過的一些事,對的觀很不好,“我手機沒電了,抱歉。”
“想知道你嫂子為什麽那麽做,就不要掛電話。”
向晚手都已經懸在掛斷按鈕上了,但聽到這句話,又把手挪開了,“您什麽意思?我嫂子那麽做,跟您有關?”
“這件事可不是在電話裏,一兩句可以講清楚的。你要是想知道怎麽回事,我們可以約個地方好好談談。”
向晚隻要一想到嫂子這麽做跟姚淑芬有關,怒氣就不斷往上冒。
深呼吸一口氣,譏諷道:“如果嫂子的胳膊是你讓人砍斷的,那我怎麽敢過去?若是您要找人綁架我,要挾賀寒川做什麽不好的事,那我豈不是自投羅網大?”
大概知道賀寒川那天遇到的人是誰了。
“小孩子家家的,說話別這麽衝。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你,存好這個號碼,你會來找我的。”
向晚連句再見都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給賀寒川打了個電話。
不過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
心裏突然有些不安,賀寒川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們兩個留在醫院照顧我哥跟我爸,你們跟我去賀氏集團。”向晚吩咐一聲,匆匆下樓,讓保鏢開車帶去賀氏集團。
賀氏集團正門口停著十多輛警車。
向晚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十個特警把賀寒川圍在中間,讓他上了最中間一輛警車。
“賀寒川!”向晚匆匆下車,衝著賀寒川那邊喊了一聲。
但賀寒川隻是出來看了一眼,旁邊的警察便又把他按了進去。
“賀寒川!!!”向晚一路小跑過去,但本沒來得及靠近,就被幾個警察給攔住了,“小姐,請不要妨礙公務。”
李副總也在旁邊,他跟特警說了句抱歉,把向晚拽到了後麵。
警察們上車,十多輛警車很快消失在向晚視線中。
“就在剛剛,公司裏來了一群特警,說賀氏集團涉嫌賬本造假跟私自進行人實驗,把賀總帶走了。”李副總說道。
聽此,向晚麵上全無,又問了一遍,“剛剛?”
“嗯,您來之前查不到十分鍾吧。什麽都沒說,隻說賬本造假跟進行人實驗,就把賀總強行帶走了。”李副總歎了口氣,“就算來也不該這麽快,明顯有人在整賀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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