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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豔福》 第60章 靈堂

我捂著,等二人走了,就跟表嫂說:“表嫂,我有點事出去一下。”

愣了一下,一陣冷風吹過,不自覺的抱住了胳膊:“阿牛,你,你也要出去啊”

“嗯,你害怕就看電視。”留下一句話,我燕兒似的跑了出去。

今天也是邪乎了,沒有下雨,一陣陣冷風吹得人心,不過我從小就火力壯,自然是不怕的。

我大搖大擺走到郝家,有人幫忙就是不一樣,靈堂已經像那麼回事了,挽聯中間是郝正誠的黑白照,屋裡還擺放著好幾個花圈,基本寫的都是“廉潔奉公為國為民”之類的話。

我苦笑著,真是諷刺啊。

靈堂只有一盞昏黃的紙燈籠,隨著微風輕輕飄

我捂著,正要往裡走,突然肩膀被人猛的一撞,差點沒摔倒。

我直起子一看,原來是郝家兄弟。

“小六,忙著呢”我咧著傻笑道。

“媽的,快滾!”小六怒氣沖沖,旁邊的郝小七臉沉著,兩人邊罵邊走了。

看著二人的影,我冷笑了一下,這倆人心裡不舒服,那是肯定的,自己的爹想上自己老婆,沒得逞就畏罪自殺了,說出去多丟人啊,全村都知道了。

不過這倆人就是傻,還以為我是傻子,老子把你們老婆都上了,不知道誰傻

一進屋裡,除了那幾個婆娘,剩下的人沒幾個,村裡人迷信,更何況郝正誠死不瞑目,我進來的同時,就有好幾個小兄弟,互相使了眼走了,院裡一陣清淨。

這時,窗外突然吹過來一陣冷風,那盞唯一的燈,突然一滅。

“啊!”

一陣人的尖響起,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胖乎乎的子就撞在我懷裡,我順手一,又又彈,是時雁蘭沒錯了。

什麼鬧鬼啊”另一個聲音有些嚴厲,索著把燈點著了,我抬頭一看,是郝正誠的老婆吳靜。

“有什麼怕的,不就是電線接不良嗎”吳靜臉別提多黑了。

時雁蘭從我懷裡掙紮起來,和王娟對視了一眼。

“媽,我突然肚子好疼啊,我先走了。”時雁蘭捂著肚子,飛速的跑了。

沒過兩分鐘,王娟也說道:“媽,紙錢不夠了,我回去拿點。”

這時,院裡只剩下我和吳靜。

“傻牛,你來祭奠啊”吳靜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自己老頭子死的不彩,都沒什麼人來。

眼神複雜,黑眼圈很重,似乎沒有哭,我明白的心,吳靜段很好,年輕時也算村裡的人,嫁給郝正誠這麼多年,幫他養大兩個兒子,自己老頭竟然想上兒媳婦,換了別人,簡直沒法活了。

“是啊,郝叔對我不錯。”我摁住裡那玩意,笑了笑。

“是嗎我老公生前對你好像不怎樣啊。”吳靜苦笑著,眼珠子一轉,“算你孝順,那你就磕個頭吧。”

“啊哈”

我愣了一下,這狗東西,還讓我給他下跪你媽!

“嬸子,你別傷心了,我給你帶了點禮。”我心裡冷笑著,老子不可能給他跪,只能先亮出那啥,鎮鎮場子。

媽的,你要是太過分,老子對著你老公的黑白照,把你上了也沒準!

“帶禮了”吳靜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一陣失,隨即板著臉,語氣不善:“傻子,我正忙著呢,沒空跟你玩,快滾。”

說著就把我往門外趕。

“誒,你真帶禮了”一直在地裡幹活,手勁也不小,推了半天,我紋仔細瞅了我一眼,眼前一亮,咯咯笑道:“傻牛,你還真是傻,東西能塞裡嗎”

只穿了一件米小衫,外面披了一件針織,裡面的罩有點薄,都能看出來沉甸甸的廓,在昏黃的燈下,晃得我直眼暈。

那手一定很棒!

我笑瞇瞇的看著,就是捂著不讓看。

努力掰開我的手:“傻牛,別跟我鬧,你要不給我,今晚你得陪我燒紙。”

,看著婆娘鼓囊囊的部,猛地把衩一

“啊,這是!”

吳靜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張大了,手裡的冥幣嘩啦啦掉在地上,子退後了好幾步。

一條龐然大發黑,還冒著熱氣,在我裡面吊著,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

我壞笑著,手就把罩一褪,接著扣住了的小櫻桃,另一只手也了上去:“嬸子,這禮驚喜吧”

,雖然吳靜年紀大了,不過木瓜又大又垂,握著手十足,櫻桃珠子早就黑了,也不知道被郝正誠玩過多次了。

“傻牛,今天不行,棺材就在後面呢……”吳靜也沒有裝矜持,直接說道。

想想也是,自己老頭子天天去拈花惹草,跟粱蘭搞了好幾年,白瞎了吳靜了。

“那有什麼,那不更刺激嘛。”我嘿嘿一笑,抓住的腰,把玉米棒狠狠往小腹一送。

“啊,不行,等會兒媳婦們回來就不好了。”搖了搖頭,手卻不自覺的握住了我的凸起。

“天啊,傻牛,你這怎麼這麼大我不會是做夢吧啊,別,那裡不行,阿牛,別……”

沒想到吳靜這娘們這麼,我才使出一功力,就不行了,脯子劇烈地起伏著,手也不自覺的摁在我的膛上。

看著罷不能的樣子,我上一陣燥熱,不由分說,直接就把的小衫往下一拽!

穿了一件沒鋼圈的罩,媽的,還是紅的,襯的大木瓜還白,我扯下罩,前小點,就玩弄起來。

“傻妞,你不是傻子嗎,那裡怎麼那麼大天啊,好,不行啊……”吳靜摁著自己的衩,似乎想守住底線。

我哈哈大笑,這可太刺激了,對著老頭的靈堂,讓老頭看看,我怎麼幹他人的,哈哈!

“真不行”我挑了挑眉,用滾燙的玉米棒頂著的草叢,隔著布料磨啊磨,沒過一會,玉米棒突然一熱,咬著下一山泉淙淙而出。

“嗯啊……”吳靜用手撐在地上,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我咧一笑,把這娘們的紅頭一扯,掰開大,順著昏暗的燈看去,那裡面跟水龍頭似的,地上一片黏膩。

草,帶勁啊。

我拍了拍娘們的屁,不錯,年紀雖然大,依然實有彈

“來,爺們讓你舒服昂。”我角上翹,抓住的手,翻了個面,屁對著我,一把把摁在棺材上,卻不著急進去,只是來回甩著玉米棒。

一陣搐,死死的咬著,玉米棒剛鞭打了幾下,子一,一漿糊猛地噴出來。

我草,厲害啊,我上過的娘們不,這樣直接噴的還是第一個。

“嬸子,你看你那裡,都一塌糊塗了,還裝啥啊,今天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說著,我對準草叢,猛地一紮!

“啊!”

“阿牛,好舒服,輕點啊……”

“媽的,好爽啊,使勁,使勁啊……”

我扛著的雙,猛地紮進去,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著。

吳靜高高的撅著,上面白花花一片,猛烈地晃著,前的大木瓜垂墜下來,尖聲一浪高過一浪。

深夜,在郝正誠的靈堂上,的撞擊聲和人的浪聲,此起彼伏……

搞了一個多小時,靈堂裡終於回歸平靜,我握著玉米棒,笑嘻嘻的把剩餘的華,全都在吳靜的口。

“哎呀,別呀……”一邊著,一邊觀察周圍的靜。

“放心,沒人來,都半夜了。”

我心滿意足的提上子,這娘們雖然老了點,不過放得開,而且趴在棺材上,做出各種作,那覺是真刺激。

“媽,怎麼你一個人啊”這時,小六小七兩兄弟拿了點飯來了。

吳靜趕把手裡的衛生紙藏上,趕披上服,罩還被扔在犄角旮旯裡呢。

趴趴的,坐在地上,聲音有氣無力的:“你爸對們不好,們找了個理由走了,這裡風陣陣,要不是阿牛在,我也不想看著了。”

說完,順手把服扣子扣好了。

幸好燈昏暗,兩兄弟也沒注意到,我吸溜著鼻涕,盯著靈堂四看,眼睛瞟到郝正誠的黑白照,我暗自笑著,你不是能嗎爬下來揍我一頓啊剛才當著你的面,把你老婆都上了,你有種來打我啊

“墳地選好了嗎”吳靜問了一句。

小六點了點頭,看樣子心很差:“選好了,酒席就別擺了,鬧心。”

“行,一切從簡吧。”吳靜眉頭一皺。

我倚著棺材坐著,心裡暗笑,本來呢,家裡有人去世,是要供人祭奠一下的,不過郝正誠本來在村裡就沒啥親戚,再加上畏罪自殺,這罪名讓一些跟他關系不錯的人,也遠離了。

“盡快理了吧,現在八月份太熱,過幾天都要臭了。”小七哼了一聲。

“嗯,你倆辦就行了,反正棺材的木頭是最好的,也算不白跟他夫妻一場。”吳靜的眼神充滿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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