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有，我這麼大，要是瞞過也不可能。”

郭春燕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爽：“呵呵，我就知道，你表嫂空窗多年……”

我吃飽了，把筷子一扔，警告說：“你知道就行，要是出去說，我可就把郭月往死裡捅了。”

郭春燕努了努，沒說什麼，不過臉不大好看。

“你也別吃醋，我這金箍棒太大，你倆都滿足不了，我一星期找你來一回就不錯了，別的婆娘都給我錢我才上。”

郭春燕這些年對我不錯，我心裡總是記得的，們娘倆也不富裕，所以我也總沒要過錢。

“哼，不就是大了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全村的人，都被你幹過了”郭春燕好奇的看著我。

我抿了抿，這可不能說出去，要不老子晚節不保，也別想掙錢了。

“你吃著，我先走了，有空再來。”

放下碗，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遠一陣炮響。

“劈裡啪啦。”

“誒，今天沒人結婚吧怎麼放炮了”郭春燕聽到聲音，也走到院子裡。

我琢磨著，距離鬼節還有一個月呢，怎麼也用不著放炮啊，我們村的習俗，如果放炮，不是喜事就是喪事。

“我先走了，你記得給表嫂投票啊。”

說了一句，我一溜煙跑出了家。

順著小河往家走，一路上幾個青壯年飛快地跑了過去，差點沒把我撞倒。

我心裡覺不對勁，這肯定是誰家出事了。

轉念一想，村裡賣鞭炮的就我們家，回家問問不就知道了嗎於是了汗，一溜小跑回到小超市。

天氣熱得要死，我了汗，一頭紮進冰櫃，拿出來一冰，使勁啃了兩口，這才緩過勁來。

“哎喲，看你那滿頭大汗。”趙蓮坐在收銀臺前，出手幫我汗。

我掃了一眼，表嫂好像沒在家：“蓮姐，表嫂們呢”

趙蓮臉暗淡，歎了一口氣：“們去黨委會了，剛才死人了。”

我愣了一下，馬上問道：“誰死了”

趙蓮臉一沉，小聲說道：“郝正誠，可能是覺得太丟人，在黨委會那間房間，燒炭自殺了。”

說完，瞅了瞅四下無人，又有些畏懼的捂著口，補充道：“據說子都焦黑了，恐怖的不行，死不瞑目啊。”

“燒炭那裡有碳嗎”我有些納悶。

“聽說是去年冬天辦公室買的，正好還有，哎，嚇死我了，表嫂和武鄉長非要去看看，留下我一個人，這都快鬼節了，誒，阿牛，你幹嘛去”

我擺了擺手，回頭喊道：“害怕你就開電視！我有點事！”

趙蓮臉刷的一白，大夏天的，竟打了個冷戰，裡還罵道：“郝正誠這老東西，還沒完了。”

我一路小跑，來到郝家，靈堂還沒布置齊全，可能是他家在村裡沒什麼本家，沒什麼人過來幫忙，只有幾個男人在掛挽聯。

表嫂和武從菡兩人站在大廳，臉煞白。

武從菡眉頭蹙，看樣子心很不好，想想也知道，本來昨天上了，今天應該在床上躺著，偏偏遇到這種事，和也多有關系，到時候上級問的話，也有些麻煩。

盯著前若若現的壑，我了表嫂的胳膊：“怎麼樣了”

這才發現我，拽住我的胳膊：“郝正誠燒炭自殺了，現在正準備棺材呢，你別進去，太嚇人了……”

我不以為然，還想去裡面看看，又死死的拽住我：“阿牛，他全焦黑，最奇怪的是眼睛還瞪得圓圓的，”看了看四周，低聲音，“你說，他不會變鬼報複我們吧”

我聳了聳肩：“那都是他自作自，他怎麼死的”

武從菡抿著說：“他老婆說，昨天給他送飯的時候還好好的，還聊了會天，所以就放心幹活去了，沒想到今天一開門，窗戶門框全封死，人已經沒氣了，用的碳是去年冬天辦公室買的。”

郝正誠在黨委會有一個小屋，裡面有床和電視，懶得回家的時候，就在那裡歇息，沒想到他竟然死在了那裡。

聽完的話，我哼了一聲：“他畏罪自殺，和咱們無關，這老東西不定上了多婆娘呢。”

這樣的人，多一個不多，一個不，沒有禮義廉恥，活著幹啥

表嫂不樂意了，狠狠掐了我一把，小聲說道：“阿牛！人都死了，還說什麼”

我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人就是，郝正誠不定背地裡搞了多人，現在一死了之，還不能說了。

“阿牛說的也沒錯，不過現在人沒了，他也沒犯法律，那些事也就算了。”武從菡擺了擺手，似乎有些疲憊。

“這裡幫忙的人太了，趙雪，咱們一起去村政府，召集一下年輕人們過來幫忙。”

我眼珠子一轉，有些好奇：“你們去吧，我看看去。”

“阿牛！”表嫂有些惱火。

我也沒搭理，徑直往裡屋走去，咱有金箍棒護，氣這麼足，還怕他一個死人

“妹子，別管他了。”武從菡說著，眼神詭異的掃了我一眼。

我一進裡屋，旁邊赫然放著一個大棺材，用料講究，材質細膩，一看就是上好的木頭。

妹的，郝正誠看來也貪了不錢，要不能用上這麼好的棺材

我哼了一聲，往旁邊一瞅，他老婆吳靜，和王娟，時雁蘭一邊泣一邊燒紙錢，兒子郝小六正在幫老爹子。

看到這幅場景，我頓時覺得有些可笑，時雁蘭和王娟飽折磨，現在這個惡公公死了，竟然還哭，還能裝。

郝小六也是，自己老爹差點把自己老婆日了，現在也得乖乖幫老爹辦後事，村裡就是這樣，死者為大。

我對著郝正誠瞄了一眼，這全焦黑，已經沒有人樣了，再怎麼也是夠嗆，眼睛確實瞪得很大，不過我並不害怕，這人死如燈滅，就是一青煙，再怎麼著，他也不能跳起來打你。

此時郝正誠全赤果，往看去，我，那麼小！

就那小玩意，真跟棉簽差不多，粱蘭那婆娘也太。了吧，這麼小還跟他做了好幾年姘頭，嘖嘖。

過了一會，幾人把郝正誠洗完畢，換上白襯黑西，抬到棺材裡，外面也進來好多年輕人，估計都是來幫忙的。

低頭哭泣的那三個娘們，前倒是飽滿，尤其是時雁蘭，還一晃一晃的，我咽了咽口水，想著等晚上老子再來搞你。

從郝家出來以後，我四轉了轉，街上沒什麼人，不遠一輛五菱之和我肩而過，車裡的人是郝小七，估計是收到消息，知道自己老子沒了。

回家吃了飯，已是晚上九點，我和趙蓮在超市看店，超市門口一棵大槐樹，下面坐著好多人，一邊乘涼一邊議論。

“郝正誠自殺了，你知道不”

“誰不知道啊，聽說全焦黑，頭都掉地上了，還是撿起來用膠水上的。”

“啊不是吧我咋聽說他是割腕死的屋裡全都是。”

“你聽錯了，反正慘就是了，不過他也是活該，聽說隔壁王大哥的老婆，也讓他上過。”

“嘖嘖，怎麼一陣涼風啊，咱們還是回去吧。”

趙蓮撇著，臉有些難看，走出超市罵道：“人都死了還嚼舌子，還不回家睡覺！”

看到小發飆了，樹下幾個男人紛紛走了。

人們走了以後，趙蓮才嘟囔了一句：“總說這些幹什麼都快鬼節了，嚇得我哪都不敢去。”

我笑著走出小超市，嗑著瓜子看了看天，悄悄站在趙蓮後，今晚也不知怎的，覺雲彩黑一片，雖是八月卻涼風陣陣，讓人莫名的起皮疙瘩。

“蓮姐！”

“啊！”

我對著的肩膀就是一拍，嚇得渾一抖，大一聲，那聲音跟用手劃玻璃一樣尖銳。

回過神來，一看是我，氣的揚起手就要打我：“阿牛，你太可惡了！”

我趕一閃，見四下無人，一把摟住的小腰，手對著就了過去：“蓮姐，今晚氣氛多好，可惜你懷孕了，要不然……”

“去你的。”趙蓮瞪了我一眼，扭著大屁。走回超市。

走到表嫂邊，拉著表嫂的胳膊，一臉害怕：“姐，你陪我上廁所吧，我有點害怕。”

表嫂正在一個小本本上，列工作計劃，隨口說道：“自己家有什麼怕的，讓阿牛陪你去。”

趙蓮臉有些尷尬，掃了一眼旁邊的武從菡，晃著表嫂的胳膊撒道：“哎呀姐，你陪我去吧，阿牛是男人。”

一邊撅著小，前的大木瓜猛烈的晃，我坐在小凳上，看的都快流口水了，趕把手擋在前，那玩意又頂的難了。

表嫂這才反應過來，鄉長還在呢。

武從菡瞟了一眼我，眼神有些尷尬，小臉一紅，放下薯片，站起來：“蓮妹，我跟你一起吧，正好我洗洗手，有點黏糊。”

“啊行啊。”趙蓮馬上笑了，挽住武從菡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