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琢磨著,先去跟幹過的婆娘打聲招呼,表明態度,要想繼續用,就得選表嫂。
我打定主意,興沖沖的往元田田家裡走去。
那條還沒修好的路,現在別說人了,連鳥都沒有,現在郭安民郝正誠紛紛落馬,我們村裡村支書的人選,肯定備關注,雖然我知道傅德輝也想一杠子,不過有郝正誠在前,誰也不敢輕易那個位置。
我一路繞過村民,來到郭家後門,輕輕一翻就進去了。
元田田心好像很好,正在廚房炒蛋,我順著香味一路找過去,對著的“啪”就是一拍。
“啊!”
了一聲,回頭一看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嗔的說:“哎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又想我了”
說完,還沖我拋了個眼。
我雙手一撈,這小娘們材真不錯,部漲的罩都快兜不住了。
“嗯哼……要不要吃了飯再”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屁。往我一撅。
我翻了個白眼,一屁。坐在凳子上:“別磨蹭了,今天找你有事。”
我摁了摁裡的老弟,這娘們太浪了,搞一次得兩個小時,要不然炕都不讓你下來。
“切!”
元田田哼了一聲,滿臉鄙視:“你能有什麼事剛上了我妹妹,又想上誰還是要錢”
一看的賤樣,我就渾不爽,直接把手進小裡,往裡面一鑽:“不老實是吧花好了是吧”
元田田趕往旁邊一躲,小心翼翼的說:“阿牛,你上次弄了我,我兩天都沒上廁所呢。”
我嘿嘿一笑,抖了抖的凸起,大手一揮:“今天先放過你,過兩天等我有空了,再來找你們姐倆,包你滿意。”
元田田這才松了一口氣:“那你是來吃飯的飯馬上就好。”
我搖了搖頭,目戲謔的打量著:“現在村裡房子是你的了,要蓋養場了”
心滿意足的笑著,走上來捧著我的臉,親了一口:“托你的福,工人已經開工了,過一個月估計就能開了。”
我眼珠子一轉:“哦,那你不得給我點好”
愣了一下,臉微變:“都讓你上了,錢也給你了,難道你還要當村支書”
我翹著二郎,心說這娘們可夠聰明的:“不是我,是我表嫂,你到時記得選。”
“啊趙雪就憑,年紀輕輕,當個婦主任都夠嗆,還當村支書,真是癡人說夢。”元田田把蛋盛到碗裡,放在我面前。
我那著紅薯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蛋,不屑的說:“娘們就是沒見識,你也不想想,表嫂是怎麼當上婦主任的村裡比我們家有錢的人多了,而且,鄉長總是住我們家。”
“再說了,鄉長都是的,的憑什麼不能當村支書”
又吃了兩口蛋,我拍了拍屁。,打算去下一家:“你自己掂量著吧。”
後的元田田愣了一下,陷了沉思。
反正這麼聰明的人,肯定能想明白,這時已是上午,我帶上表嫂給編的草帽,朝著郭春燕家走去。
昨天去家就沒看見人,雖說這娘們老了點吧,不過人家母都讓我霍霍了,平時對我也夠意思,幾天不見,還怪想的。
我順著小河走了快半個小時,才來到郭春燕家附近,家本來就住得遠,附近的土壤比河邊差了不,這裡的玉米就沒有收好過。
“哎,老天爺,什麼時候讓我收一回啊”正走著,旁邊一個聲音傳來,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小蘭的三嬸焦水香嗎
焦水香一臉愁容,一邊幹活一邊嘟囔:“二哥說話也不算話,說自己當了村長,就把河下遊那片沃的地包給我,現在郝正誠一下臺,也沒靜了,哎,白讓他幹了。”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看來老傅家的關系也錯綜複雜啊,要是讓傅德運那暴脾氣知道了,不得把自己二哥打殘
看來傅德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既然有空可鑽,我就先拿這婆娘開刀!
“水香嬸子,忙著呢。”我笑瞇瞇的走近。
“我去,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焦水香捂著口,松了一口氣。
“傻牛,來這玩啊,正好,幫嬸子幹點活。”焦水香雙手叉腰,了額頭上的汗,這娘們真把我當傻子啊,還想使喚我幹活
我嘿嘿一笑,蹲下子,打量著眼前的人,四十來歲,由於長時間下地,皮有些黑,材小幹瘦,大熱天的也懶得穿罩,只穿了一件青小衫,裡面的黑櫻桃忽忽現,讓人看了心裡直。
雖然這娘們皮糙一些,不過那高聳的部,倒是一點不水,就算沒穿罩,也堅無比。
既然是來說服的,我也沒打算裝傻子,於是笑嘻嘻的說:“我又不傻,憑啥給你幹活對了,我對傅德輝上了你那事,更興趣……”
“啊”
焦水香嚇得差點沒倒,張著說不出一句話。
“傻牛,你……你不傻了”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
我從兜裡出一顆糖,扔進裡:“嬸子,你最好小點聲,要不被別人聽見了,以傅德運的脾氣,你非家破人亡不可。”
焦水香愣愣的看著我,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有些忌憚:“傻牛,不,阿牛,你別說,我給你買西瓜吃,行不”
我目戲謔的打量了一下人,挑了挑眉:“你當我是傻子”
焦水香子一,抿著:“是我不對,阿牛,你想要啥只要你別告訴我老頭,怎麼都行。”
這娘們的老頭,傅德運,那可是村裡脾氣最暴躁的人,十幾歲的時候就打群架,捅了另一個小孩,直到現在四十多歲了,還經常跟人爭執,一言不合就打婆娘。
“怎麼都行啊。”我瞄著前出的一片,雖然不了,不過也能湊合一下。
“嗯對!”婆娘猛地點頭。
“行,子讓我幹一下。”說完,我直接把子一,黑黢黢的玉米棒,一柱擎天。
“天啊。”焦水香嚇得張大了,子一歪,栽倒在旁邊的泥裡。
“你,你不是不行嗎天啊,我沒看錯吧”了眼睛,再三確認以後,眼睛盯著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於這種人,我懶得廢話:“幹不幹吧”心裡想著,等我幹了你,你就唯命是從了。
“行啊,太樂意了!”焦水香可不是小姑娘,一看見玉米棒,兩眼直冒,三下五除二就把子得一幹二淨。
“阿牛,我上隨便你幹。”主把屁。湊到我邊。
我雙手掰開那瓣,果然,歲數大的娘們閱曆富,最清楚玉米棒的好了。
沒有廢話,我笑道:“我爸爸。”
“啊”
“快點,不”
沒等人回答,我就騎在上,猛地紮了進去!
玉米地裡,傳來一陣陣人的尖聲……
一個小時以後,我穿上子,叼著一狗尾草,神清氣爽的走出來了。
這娘們雖然歲數大,不過質細膩,表面上看著黑的,還真沒看出來,皮上去倒是很。
可能是常年幹活,材保持的很好,沒有一贅,而且花樣很多,又放得開,花那裡都能接,我琢磨著,下次讓表嫂從縣城進點什麼工,在這婆娘上試試看。
本來嘛,總吃元田田表嫂這樣的細皮,偶爾換換口味,吃點老的,也自在的。
走到郭春燕家一看,果然在家,屋裡一陣香噴噴的味道,今天的午飯又有著落了。
“誒,怎麼就你自己啊”我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周圍。
“月月回城裡了,順便照顧一下我哥,以前小的時候,上學買服都是我哥給的錢。”郭春燕歎了一口氣,把飯菜端到桌上,有些悵然若失。
“那也好啊,沒想到這小妮子還孝順。”我嬉皮笑臉的說,用手對著郭春燕的,就是一陣套弄。
扭了扭子,臉憂鬱:“郭林要回來了,你最好去外面躲躲,要不他那麼厲害,你會吃虧的。”
郭林是郭安民的弟弟,在外面做生意多年,有錢的,不過那又怎樣我一點都不怕他。
扔了一顆花生米到裡,我喝了一口啤酒,一臉無所謂,就算他不找我,我還要找他算賬呢,表嫂的一萬塊錢,他還沒還呢,草。
而且,粱蘭都讓郝正誠霍霍了,這小子肯定忙著找郝正誠算賬,怎麼也不到我。
上回幹粱蘭的時候,我就想到,等郭林回來了,估計去家就不方便了,索也就沒要錢。
“郭林不算什麼,”我挑了挑眉,“對了,過幾天選舉村支書,你能不能選我表嫂你們老郭家是沒戲了,選了我表嫂,以後我也能照顧你們。”
郭春燕倒沒什麼反應,喝了一口湯:“行啊,反正選誰都一樣,阿牛,你跟趙雪有一吧”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主角:馬向陽、李翠花。小說全文摘要:讓馬向陽感覺奇怪的是,李翠花的一只手,正伸進被子裡面,旁邊放著半根帶著水的黃瓜。
我曾經是一個瞎子,當重獲光明之後,我還是想當一個瞎子,因為我有不能說的秘密。嫂子正光著嫩白的身子在那裡抹香皂。 她正對著我,胸前的柔軟又大又白,估計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的光身子,還是我嫂子的,我下面一下就頂了起來!
我毫不憐香惜玉,壓住她嬌嫩的身軀,右手一扯,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已不翼而飛,一具潔白無暇的嬌軀立現眼前,只見她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玲瓏適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毛,覆蓋下一道肉縫,此刻草地滿溢露水,看得出來,黃靜其實早已情動不已了。
石文靜這時瞪大眼睛由鏡中看到由身后抱緊她與她腹背相貼的我,高傲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極度的驚慌,不斷的搖著頭,長發在我臉上刮來刮去,發際的幽香不停的往我鼻子里鉆。扭動的纖細腰肢使她俏嫩富有彈性的美臀不停的在我已經脹鼓鼓的陽具上磨擦,弄得我本已經抬頭的大陽具更加的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