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眼簾半開,修長的手指閒散地搭在塌邊沿,黑紫的蠍子從琉璃盤爬了出來,爬上他的手指,尾翹起,尖端似有鋒利危險的芒一閃而過。
“是嗎?不妨說來一聽。”
宇文擎視線掃過秦帝邊的琉璃盤,裡面的蜘蛛已經一不。
“兒臣想請父皇將皇位給兒臣,另外,還有您的藥蠱之王。”
秦帝端詳著手上的蠍子,不看他,角噙笑。
“擎兒,你這可不止一件事。”
“在兒臣看來,這就是一件事,只看父皇您對兒臣的護之心罷了。”
宮殿安靜了許久。
宇文擎現在有的是時間等待秦帝的回答。
秦帝卻也毫無如臨大敵的張慌,甚至連一憤怒都看不出來。
“天下人皆知,在衆皇子中朕最偏於你,可到頭來卻偏偏是你要大逆不道,可見,有時人就如這蠱蟲,越是飼養,便越是狠毒可怕。”
宇文擎不語。
他原本也沒有這種打算,他是太子,父皇偏他,縱然有其他皇子虎視眈眈,可是任誰看來,這大秦的江山都必然會屬於他。
可是不知爲何,一直以來即使他被父皇偏,即使他是大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驕子,擁有著一切——
他還是莫名的有一種不安。
他找不到令自己不安的來源,大概只是一種對於危險的本能知。
若是沒有與南晉戰,若是沒有宇文羲的,他也許會一直坐等著父皇傳位於他,可是現在,他手握大權,距離皇位已經只有一步之遙。
皇位至權的……
他究竟是要懷揣著那份不安繼續等待下去,還是乾脆果斷斬除最後的障礙、提前掌握一切?
宇文擎——絕不是一個猶豫不決之人!
自己偏的兒子如此忤逆不孝,但凡做父親的恐怕都會失傷心,可是秦帝臉上的傷心看起來總有那麼幾分矯做作,讓人實在看不懂他究竟是否在傷心難過。
秦帝嘆息:“皇位,權力,總是令人趨之若鶩啊!你既然如此迫不及待,爲何不直接手?在父皇眼裡,你可不是心慈手之人。”
“父皇明知,兒臣想要的不止皇位這一樣。”
秦帝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扶額:“哦,朕真是老了,忘記了,你還覬覦著藥蠱之王。”
他竟當著宇文擎的面毫不猶豫地出手,掌心沁出一點珠,隨著珠散開,化作一朵與他眉心一模一樣的花印。
此時,他眉心的花印也似與掌心的變化有所應,變得更加鮮豔妖冶,彷彿活了一般。
掌心的花印中,一隻紅的蝴蝶乍然現形,蝴蝶不同於花印,而是真正的活,翩然展翅膀,閃著金的花紋。
人,花,蝴蝶,一樣的麗不可方,一樣的妖豔絕倫,一樣的……充滿了致命的蠱與危險。
“這便是你想要的東西,朕一向大方,你儘管拿去便是。”
宇文擎角了一下,沒有。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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